上官昀微挑眼角,抽回小手把蛋糕放入口中后搁下小叉子。
接着,她上身前倾,拉开路尧撑着下巴的手臂,凑近脑袋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趁他瞠目张嘴的间隙,上官昀将绵软的蛋糕衔入对方的口中,随后她稍微退开脸蛋,注意到他嘴角残留的碎屑,唇瓣一扫带过,再坐回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哪有厨师做完不试菜的?怎样?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要作出公正的评价。”
“我、我……”反应不过来的路尧一时哑口无言。
上官昀瞥见他泛红的耳后根,抿住嘴角强忍着笑意。
又不是头一回接吻,他用得着表现地那般娇羞吗?
就算作是她强吻好了,当初的“盖章仪式”他不也经历过?
要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那一夜在包厢里是黑压压的,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好吃,你喂我的更有滋味。”路尧一瞬不瞬地与上官昀对视,不由地上下滚动着喉结。
大脑当机的他受本能驱使,迅速地把亲手制作的蛋糕最后一角送进嘴里;
然后探出双臂,轻松地抱举起上官昀,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移向她的后脑勺,牢牢地掌住后,俯首印上一吻。
没过多久,上官昀气喘吁吁,只能无助地发出单音节。
正陶醉在男人热切的索吻中,蓦然间,她察觉到上半身被抬高,继而被人强行地改为跨坐的姿势。
意识到路尧“图谋不轨”的举动,残余一丝理智的上官昀费劲地推开身前微热的胸膛,吐出软糯乏力的嗓音:
“别在这里,回房间。”
路尧依言行事,两条臂膀紧紧地圈住她娇小的身子,每一步迈得稳稳当当的,不时亲昵地低头啄吻她额角处细软的碎发。
倏地,他在卧室门前顿下脚步,温唇贴近上官昀的耳畔。
就当她以为会听见恋人间的甜言蜜语,下一刻传来路尧煞风景的声音:“上官,我还没洗澡。”
舒服靠在男人宽肩上的上官昀仰着天鹅颈,眉目含春地睨了他一眼,语带娇嗔道:
“快点啦,过时不候。”
都不晓得是要夸这男人实诚,还是骂他不解风情更合适,居然会在紧要关头踩刹车,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有点可爱——是打算把自己洗干净,化身香喷喷的小奶狗取悦她吗?
诶?该不会是将她随口一说的“没洗澡不准爬床”当做规定铭记于心了吧?
在上官昀琢磨自家小男人的心思时,浑然未觉自己已被路尧安置在床上,而他用百米跑地速度奔向浴室。
※※※
四十分钟过后,鹅黄色的暖灯盈满室内,一场爱情戏正在上演。
上官昀趴睡在床上,整张脸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乌黑亮泽的长发柔顺地披散而下。
与此同时,路尧弓身前倾,凑近她的耳旁喃喃低语着;
更要命的是,男人的嗓音宛若经过烈酒的滋润,极富有磁性的语调钻入她的耳膜里,如同一道乱人心志的魔音,不绝于耳。
上官昀咬紧牙关,忍受着磨人的煎熬。
同时, 她暗自腹诽着:好你一个路尧,还真没有辜负粉丝们给你起的爱称——
名副其实的“妖精” 、不负所望的“妖孽”!
偏偏,某人非但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还一个劲地低喃着她的姓氏。
不胜其烦的上官昀闷声嘶吼着:“要干嘛?”
“我想要吻你,嗯?亲嘴唇,可以吗?”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在她听来,无疑是难以抗拒的蛊惑。
上官昀抿紧双唇地侧着脑袋,还没来得及伸手撩开垂落在脸颊上的秀发;
下一瞬,她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后颈,同时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封锁住。
唇上传来热乎乎的触感,被吻得晕头转向,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呜呜~
上官昀现在就是后悔,深深地后悔——当初就不该招惹小奶狗的!
她错了,错在高估自己,实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待旖旎的氛围逐渐消退,路尧那张俊容是藏不住的一脸餍足——
今晚的他勇于跨出新征程的第一步,虽有点意犹未尽,总算得偿所愿。
路尧切换成“比熊犬模式”,长手长脚缠住身前的娇躯,发出满意的惊叹。
寥寥几语,历经九转十八弯的脑回路后,上官昀做出不同的解读:
单纯是字面上的“夸奖”?
重点是,从头到尾,她除了躺平以外,有什么亮眼的表现吗?
还是暗戳戳的“冷嘲”?
在取笑她的“虚有其表”,实际上是只纸老虎,外强中干?
哼~上官昀越想越来气,奈何仍处于缓冲状态的她使不上力推开身前恼人的家伙,只好故意用恶劣的语气呵斥:
“别靠过来,一身臭汗,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淋浴,好不好?”
“不好,我要睡觉。”她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更别说做其他事。
路尧“噢”地应声,沉默片刻后,煞是认真道:“上官,我想要告诉你,你身上还是自带香气,没有臭味。”
“对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中文词汇量储备不足的他一时想不起来,苦思好半晌后,才搜索到对应的答案。
“是‘香汗淋漓’吧?很适合形容现在的你。”
上官昀懒得搭理他,任由其自问自答,困意渐渐来袭,她掀唇低语:“路尧,帮我转一下身,我习惯右侧睡。”
话落,路尧二话不说地搂住她滚了半圈后,自个儿翻回去,再贴上她的美背,俊脸埋进他的颈窝,一如既往的熊抱睡姿。
对于他亲身示范的“狗狗打滚”,上官昀笑而不语,小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要去私会睡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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