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徐徐往下,因他刚才起身的动作,使得薄被悄悄地滑落,露出她美背一大片的雪肤。
他温热的大手来回摩挲着,流连忘返于掌心的滑嫩触感。
下一刻,眼看俯卧而睡的上官昀用鼻尖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几缕发丝顺势地垂落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下意识地抽了下鼻子。
见状,男人骨节匀称的长指轻轻地撩开那几根“调皮”的长发,温柔地别到她的耳后。
接着,他凑近双唇,在脸蛋上烙下一吻,稍稍退开脑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圆润的肩头亲了一下下。
指节上闪亮的微光吸引住路尧的视线,凝睇着无名指上的银戒,他不由自主地咧嘴一笑。
突然灵机乍现,他再度倾身取过矮柜上的桃红小绒盒,打开后拿出里头的戒指,再把盒子放回原位;
然后,路尧小心翼翼地抬起上官昀半枕在小脸下的小手,将戒指缓缓地圈入她纤细的无名指上。
发现尺寸正合适,他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柔软的双唇轻轻地亲吻着她戴上戒指后的白嫩指节,留下了他专属的印记。
无来由地,路尧的心房被填得满满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他的指腹按揉她的小手,脱口而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上官,我已经把你牢牢地套住,以后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
聒噪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作响,路尧眼疾手快地划过屏幕,室内重归宁静。
瞥了眼显示的时间,他先是替熟睡的人儿拉整好被子,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边,利落地穿上衣服后走进浴室。
大概十分钟过后,当烦人的噪音再三响起,路尧似箭般地冲出浴室,如同闪电迅疾拿起上官昀的手机,制止住闹铃继续“作怪”。
瞥见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倾身上官昀的耳边,用气音无声地呼唤:
“上官~上官~”
一缕缕的吐息吹进了她的耳蜗里,微微发痒的感觉让上官昀无意识地虚应了一声:“嗯?”
听到了她的回应,路尧才敢发出低沉的嗓音:“上官,该起床了,已经五点半了。”
好一会见她没有反应,他也跟着纹丝不动,默默地等待着。
当察觉到上官昀长长的羽睫轻颤了一下,继而徐徐掀开眼睑, 睁着迷蒙的美眸望向他时,路尧雀跃低呼:“上官,你醒了?早啊~”
说完,他极其自然地在她的脸颊处送上一个“早安吻”。
至于仍处于半梦半醒中的上官昀呆滞了一分多钟后,正要翻身之际——
“嘶”的一声,逸出她的唇间。
全身上下传来的阵阵疼痛唤起了她的清醒, 很快地,昨晚的记忆全数回笼。
此时此刻的上官昀只能用“追悔莫及”来形容她的心情!
她错了!
错得离谱——
就不该大言不惭地说出那一句“我来当你的启蒙老师” !
起初,确实由她做“引路人”,而“零经验”的路尧刚开始也找不着方向。
但仅仅在五分钟后,情势逆转,他反客为主地成为“掌权者”,频频发动进攻,之后就……
再也没有上官昀话事的份了,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曾经被她轻易束手就擒的“小奶狗”顿时化身为囚禁于牢笼已久的“大野狼”,一逃脱出来首要任务就是要大快朵颐一顿,恨不得张嘴就咬上一口,好解自己的“口腹之欲”!
于是乎,她这头骁勇善战的“母老虎”沦落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任由他予取予求!
呜呜~上官昀暗自在心底哀嚎连连——
路尧这小子,简直就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不仅尺寸“异于”寻常男子,就连持久力也是惊为天人!
都怪她“过于轻敌”,以为清瘦的他空有一副好皮囊,会“中看不中用”的;
谁晓得臭小子居然“扮猪吃老虎”,彪悍无比,令她难以招架得住,根本“无福消受”!
一想起昨夜自己“弃械投降”的惨败经历,上官昀悔得肠子都青了,要知道“战无不胜”的她从未设想过会有“处于下风”的一天!
更可恨的是,眼下的她如同被重型装甲车来回碾压一遍又一遍,全身的筋骨就像散了架,再也拼凑不完整了。
当睁眼的瞬间,瞅见害自己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正咧嘴一笑,上官昀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发出“嗤嗤”地磨牙声。
奈何“形势比人强”,软弱无力的她只能愤懑不平地瞪视着他。
偏偏,路尧浑然未觉那两道带有怨恨的目光,一听见上官昀吃痛的低呼声,紧张兮兮地询问:
“上官,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闻言,上官昀满腔的怒火被梗在胸臆之间,无处可发泄——
谁叫昨晚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又是她夸下海口,结果却是“自作自受”;
既然是亲手种下的恶果,再苦再难她也要吞进肚子里。
思及此,她阖上双眸,用力地深呼吸,调整情绪后再睁眼,先是不爽地“哼”了一下,再费劲地吐出一个字:
“水……”
是的!
经过一夜奋战,喊得声嘶力竭的她嗓子都哑了。
纵使她的声音再微弱,路尧还是听见了,“要喝水是吗?等等……”
他急忙地跳下床,倒了一杯八分满的凉开水,先把玻璃杯放在矮柜上,再坐回床上,小心谨慎地扶起上官昀,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身前,继而端起水杯递到她的嘴边,柔声叮咛着:
“水来了,你慢点喝呀。”
上官昀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掀唇就着杯沿抿了一小口。
微凉的清水缓缓地流进了她的口腔,滋润着干涩的喉咙,如同在沙漠中获得一缕甘泉,她急不可耐地想要汲取更多,“咕噜咕噜” 地往下喝。
低着头观察的路尧则体贴地举高玻璃杯,以便她更顺畅地喝水。
眼看即将见底,他适时出声:“还要再来一杯吗?”
上官昀轻摇着头,乏力地把脑袋枕回他的胸膛上,缓了片刻后才蠕动着双唇:
“路尧,你抱我去洗漱。”
虽然是她“引起的祸端”,但他也是“帮凶”,如今她“有难当前”,他必须得伸出援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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