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举手投足表露出来的那股魅惑韵味之中,有着吸引男人的致命魅力。
她的到来,给房间之中,带来了浓郁的香味儿。
此人是陈广的小姨,柳媚儿。
柳媚儿手上拿着一杯冰咖啡,姿势优雅的递了过来。
“小广。”
柳媚儿来到了陈广身边,声音异常的温柔似水,并不显得刻意娇美和嗲,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吸引力。
娇艳欲滴的樱唇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吻一下,才肯罢休。
陈广当即就难以控制,一把牵住了柳媚儿的玉手,“小姨。”
柳媚儿脸上温柔一笑,把冰咖啡踢给了他,魅惑的幽怨浮现上来,“都几点了?中央空调都关了,你还不回去睡觉,难道是江北又出事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示意,让陈广将那杯冰咖啡喝掉。
陈广微微点头,将冰咖啡一饮而尽,一股凉爽之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很是舒适。
“小姨调制的咖啡,就是好喝,比外面卖的好多了,如果每天晚上来上这么一杯,那我也就别无所求了啊。”
柳媚儿咯咯的笑了起来,纤纤玉指轻轻捂着樱唇,她眼底闪过一丝悦色。
“你小子就是嘴甜,不过也是个二货,你现在到了娶妻成家的年纪了,难道还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吗?就是二。”
陈广放下咖啡杯,认真道:“小姨,你可别说玩笑话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女人,能够和你比?那些凡俗货色,甚至不及你的一根头发丝,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成家,要,也是和小姨。”
柳媚儿神色并未起多少波澜,“你小子一天天,不拿我寻开心,就皮痒痒了是不?我是你小姨,怎么能那么做。”
陈广神色依然很是认真,脸上浮现一丝固执,“我这辈子,只会和小姨生活,不论什么样的女子,我都看不上眼。”
柳媚儿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是荡漾出了一丝涟漪,敢情之前一直在伪装,现在实在是伪装不下去了,只好显露真面目。
她那韵味儿十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之色,云霞遍布,羞态尽显。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她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小广,你说吧,你现在是不是遇见什么困难了?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陈广当然知道柳媚儿,一直没有接受他的原因是什么,那需要时间来抚平。
对于这种话题,他每次只是浅尝辄止,见好就收,不能太过深入,那样可能会危及到两人如今平衡的相处。
陈广把全部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毕竟陈广和柳媚儿,也算是关系紧密,一直来都是。
在柳媚儿面前,他会卸去所有防备,摘下给外人看的面具。
甚至,他可以软弱无比,更甚者,可以哭泣。
在柳媚儿面前,他无需半点刻意的隐藏。
听完陈广的讲述,聪慧过人的柳媚儿,也能够判断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广,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儿,继续派人暗杀赵辰?”
陈广面色上闪过一丝戾气,毫无顾忌道:“现在这个赵辰,必须得死,不然的话,少林寺名誉受损,遭罪的是我们陈氏集团,我陈广,在天海省沿海一带,将会是一个笑话。”
柳媚儿思索片刻,面色肃穆,道:“我觉得你还是适可而止吧,这件事情,不要继续下去了。”
陈广不解,疑惑道:“只有这样,才可以维护我少林寺的名声,哪怕有些人知道了,我也毫不畏惧,谁也拿不出证据来。”
柳媚儿摇摇头,道:“这件事情,在你刺杀他之前,都滴水不漏,甚至可以说手段高明,若是吴天和聂卫将赵辰刺杀成功,那么此事早已完结。但可惜,赵辰直到现在,依然是活蹦乱跳的活着,吴天却折在了江州市城东区派出所,你已经留了把柄在那边,若是巨细无遗的调查,你恐怕将会被人盯上,若是再这样勇猛精进,京都那边将会有人注意的,那时,你将会无藏身之地,就有危险了。”
听完柳媚儿的话,陈广顿时浑身一凛。
柳媚儿的解析,十分精准到位。
可以说,这些年来,他之所以能够如此顺风顺水,没少靠着小姨强悍的思维能力。
当年刘华强够牛了吧?
在政界开大会期间,肆无忌惮的用枪杀人,从而引起官方愤怒,后来被逮捕归案,创下的庞大帝国,彻底覆灭。
华夏高层,高手频出,不缺乏至强者的存在。
一个陈氏集团,在整个华夏翻不起什么水浪,如果老天有心要覆灭,谁也无法一手遮天!
陈广顿时心烦意乱起来,问道:“小姨,你冰雪聪明,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柳媚儿俏脸上柔情似水般:“小广啊,这么多年来有我扶持你,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功劳,你只是一时间自乱阵脚罢了,你如果静下心来,必然会想到一个绝顶好办法。”
陈广嗯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
“我想到了!”
柳媚儿笑道:“你说说看。”
陈广道:“眼下,也就只能通过隔山打牛的方式,动用这些年来积攒的人脉,对赵辰进行打击,先让他进了监狱,一切就都好说了。”
柳媚儿点点头,欣慰道:“没错,你记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陈广想到了办法,心中那团郁结的火气,也随之解开。
而后,他竟突然站起身来,一只强装的胳膊揽上了柳媚儿的纤细柳腰,在她那娇艳不可方物的樱唇上,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
“媚儿,还好有你,不然,这一次我说不定将会出大错了,所以啊,你可别走,你走了我们陈氏集团的主心骨,可就没了,同时,也是我的主心骨。”
柳媚儿被这陈广的情话,撩的柔情蜜意,心里开花,面颊红润,推开了陈广,嗔怒:“你这是干什么,被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陈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就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
谁敢说闲话,他割了谁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