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鸾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颊两侧泛着红晕,整个感觉是被烫熟了似的。
南氏和侍女不断拿着帕子沾取白酒给她降温。
“啧。”越伯泽轻啧一声,看样子真像是命不久矣啊。
“越神医,越小神医。”南氏见到来人理了理衣服,嘴巴微微抿着,衣服带着一点点褶皱,脸上却还是稳重端方看不出来刚刚的着急。
“江夫人。”越伯泽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在床边的凳子上看了一眼越念裕。
“伯母。”越念裕行了一个晚辈礼,提着药箱走近越伯泽,动作熟练的拿出了一张帕子搭在江青鸾的手腕上。
白玉般的手腕透着淡淡的粉,连上好的丝绸都比不过那一节皓腕,美中不足的就是手腕上那一圈青紫,看起来可怖的很。
越念裕目光落到了少女脸上,肤如凝脂都不足以形容少女上好的皮肤,宛若上好的瓷器一般。
紧紧闭着的双眼和因为高烧带来的红晕让少女大大的增添了几分脆弱看起来多了几分凡间的烟火气。
嫣红的唇微微开着,艰难的呼气,呼出的气体都是灼热的。
嫩白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满头的乌丝带着淡淡的栗色布满了身下。
黑与白,看起来给人冲击力度大极了。
是她?
越念裕退后一步,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手心,垂下眼眸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越伯泽没有注意到越念裕的不对劲,他搭上了江青鸾的脉,余光却落在了那张堪称绝色的小脸上。
远远看到江家少主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容色倾城,今日细看果然是不愧是专门出绝色的江家人。
如此姿色,还是年纪小小没有长开的样子,将来长开了恐怕都快要成为祸水般的人物了。
也难怪南家那个小子就算是神智不清还在念叨着她。
光看这一张脸的确是有那个资本。
他这些年摸过那么多副人骨,还没有发现一副如同江家少主那般具有美感的人骨。
如果可以,江家少主肯定会是他藏品中最完美的一幅。
不妥,这么绝色的小人让她死的太早了不也太可惜了,至少要物尽其用。
有了这样的美人应该可以让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心甘情愿把天下双手奉上吧。
可惜了,她是江家人的心头宝,被人看的太紧了,就算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也只能想想。
不然打草惊蛇了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江家少主的身子也没有外界传说的那般虚弱。
的确是有心疾,不过看来这些年江家人也为她找到了一些机缘,要不然身子底子应该还要差一点。
虽然身子比自己想的要好,但是也的确棘手。
毕竟心疾没有办法根治,她还有头疾,本就是需要好好呵护的情况。
可是如今落了水,身子被寒气一激,心疾复发,人也失去了意识。
又呛了水,肺部还积了水,啧,还是有些难办。
现在只能施针先压制心疾,然后把温度降下来,然后慢慢调养。
越伯泽心里有了计较,收回来手,心下有了计较。
就冲着江家少主那么有意思的人,是个不错的玩具他也要把人救回来。
毕竟安静的美人有安静的美人的好处,但是他还是想要看看江家人出了名的一身傲骨,被打断傲骨是什么样子。
毕竟看着他们挣扎痛苦求生然后再绝望不是很有意思吗?
这种东西在那些贱民的身上可是基本看不到呢。
玩弄他们也没有什么意思。
越伯泽眼里兴奋的意味越发的明显了,好像是一只闻到了美食的动物一样,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翻腾都在叫嚣。
上次让他那么兴奋的时候还是他亲手剥了他那个被母亲藏起来没有见过天日同时也不被外人所知的孪生哥哥的皮的时候。
这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怎么会让他不兴奋。
他可以确定这位江家少主以后一定会给他的日子带来很多乐趣。
终于这个世界没有那么无聊了。
站在越伯泽身旁的越念裕清楚的看到了自家叔叔的兴奋。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江青鸾,他感觉叔叔的兴奋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江家少主的病症有挑战性。
“裕儿,你来施针,我去开药。”越伯泽看向越念裕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是。”越念裕的医术不差,甚至是出色的,越伯泽这才会放心这个天赋出众的侄子施针。
这个孩子是最像自己的一个了,但是呢,这孩子的心思有点重,有时候自己都看不明白。
不过自家一个小辈而已,再怎么样也是自己教出来的,翻不了天。
越伯泽让出地方,打算亲自取药亲自煎熬。
越念裕手持寒光闪闪的银针,脸上带着自信和认真。
银针没入乌发,闭着眼睛的人无意识的嘶了一声。
向来以手稳的越念裕手抖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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