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祠堂的江温宴看着自己脸肿的跟个馒头的大女儿,嘴里塞了一块布的小女儿,和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妻儿心里一惊“啪!”一声跪在江青鸾面前。
原本以为救星来了正准备控诉江青鸾一群人的几人傻眼的看着江温宴,更加不敢出声了。
“少家主,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犯了什么错我真的不知道啊。”江温宴说完准备磕头。
江云若听到少家主三个字眼睛亮了亮。
江青瑜一把扶住江温宴,制止了他的动作:“三堂伯,咱可不兴这个啊,今日来呢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让你看清一点东西。”
说完就把江温宴从地上拉起来,分别坐在江青鸾两侧的椅子上。
江温宴见江青鸾闭着眼没有多余的动作擦了擦额上的汗,慢慢坐下。坐下的时候才发现刚刚跪猛了,膝盖传来钻心的痛意,也不敢吱声。
江青鸾这才睁开眼睛,朝百合点点头。
百合会意的走向江云若扯掉她嘴里的布,“咔嚓”一声把她的下巴下了,往她嘴里丢了一颗解药,再“咔嚓”一声给她上了回去,小刀寒光一闪割断了绳子。
其他三人的背上纷纷浮现冷汗,刚刚想要引起江温宴注意的沉氏也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江温宴。一是卖惨,二是她是真的惨。
可被这一操作吓到了的江温宴哪能注意到她,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敢开口啊。
被打掉牙的江云柔有点庆幸自己是被另一个凶婆娘打掉了牙,而不是被下了下巴。
还没反应过来的江云若只感觉两股痛意袭来,冷汗蹭的一下爬满了后背。剧痛过后江云若发现她不烧也不痒了。
“你今天本来想跟你父亲说什么就说给他听吧,等会再来算我们之间的账。”江青鸾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盒子。
江温宴一脸懵的看向江云若。
江云若跪在地上爬了几步:“少家主,之前多有得罪,我求你给我做主。”
“停!停!说正事,我阿姐才没什么功夫给你这种算计她的人做主。我姐在这只是为了三堂伯,为了江家。要做主你要找三堂伯!”江青瑜不耐烦的开口打断。
江云若见江青鸾并未出声,就对着江温宴的方向磕了磕头。
“父亲,我要状告沉氏抢占良田,收受贿赂,欺压百姓,谋害当家夫人!”江云若满眼泪水的说道。
“胡……”话还没说的江云柔被百合塞了一颗药就发不出声音了,她恶狠狠的看着百合。百合不以为意的站在一旁。
听到江云若的话,江温宴下意识看了江青鸾和江青瑜一眼,两人都是一脸平静,心里一沉,看来此事恐怕是真的了。再看向沉氏,只见她满身狼狈的躺在地上原本泪眼婆娑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和慌乱。
江温宴更确信了,闭了闭眼:“凡事讲究证据,你把证据呈上来吧。”
“就是这些。”江云若从袖子里掏出她舅舅之前给她的盒子,递给江温宴。
江温宴打开盒子,一张一张看过去,越看脸色越差,直到最后铁青一片。
“还有沉氏谋害我母亲一事,她知道母亲爱花。她自我母亲生病就找了理由给母亲送花,说是病中看看鲜活的东西有助于恢复,其实是她在花里下了使人虚弱的药,才导致母亲越来越虚弱。后来她执掌中馈,月月送花也是如此,直到近来她加大了剂量被看诊的大夫闻了出来,女儿才知道她竟是个如此恶毒之人!”江云若哭着扑到江温宴脚边,扯住袍子,“父亲,您要给那些人做主!也要给母亲做主啊!”
被江云若的话惊到了的江温宴气的手紧紧捏住椅子把手,想到自己偶尔去看蒋氏还会拨弄拨弄她房里的花就心里一阵发寒。想到沉氏算计别人时,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就觉得自己往日对沉氏的宠爱喂了狗。
江温宴看向沉氏的眼里满是失望。
沉氏看见江温宴的眼神急着开脱,奈何自己说不出话,一个劲的挣扎。
江云若见状,害怕江温宴心软,连忙开口道:“沉姨娘也不必觉得我冤枉了你,我都是保留了物证和人证的。父亲,还请您身边的常叔帮个忙。”
江温宴对自己的管家挥了挥手,同意了。
“常叔,请您去找几个大夫,把我苑里藏着的兰花带过来,顺便查一查沉姨娘的沉香苑!然后把沉氏身边的孙嬷嬷和花房里的人带过来审一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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