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院的宝贝疙瘩,她早有耳闻。
自家儿子高数确实是稀烂,但她当年数学也没好到哪里去,怪不得别人。
“刚忙完项目,要是你把人带走了,最近就不安排新活给他了。”导师笑了笑,示意旁边的巫怀叫人。
“白老师好。”巫怀把泡好的茶给两位老师端过来。
“好说好说,叫声白姨就行。”白芍开门见山,“你之前的情况我差不多都从你老师那里知道了,我儿子的情况我简单跟你说说。”
巫怀点头示意白芍继续。
“人挺活泼,也爱笑,也不知道当时受了什么刺激,明明喜欢文学最后报了个计算机专业,以前数学就稀烂,高数就更别说了。”
导师在一旁帮腔:“小白还是这么对数学不开窍啊。”
白芍接过话头:“可不是?所以想请巫同学带带他,不求他考多好,及格就行,咱要求不高。”
巫怀保持微笑。
通常这么说的家长,孩子多半是难管教的孩子,不知道大学生是不是也同理。
“工资呢我按照老徐平常给你的三倍给,他要是不服管教你跟我说,我扣他零花钱,平常你们要是出去玩什么的花销我全部给报销。”
这母子俩连砸钱的方式都一样。
“白老师这次是放血啊!”导师嘿嘿一笑,“小怀,别和白老师客气啊!”
“没事,我觉得值。和巫同学混久了,没准这人也爱学习了就行,真要这样我还赚了。”
说到这里,三人都笑了。
“那,我见见您儿子?毕竟是给他找的家教,那还是要见个面。”巫怀适时道。
“你说得对,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没准这时候还在玩游戏。”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给白砚青打电话。
巫怀隐约能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小白?你现在在学校吗?”
“我在,白女士有何吩咐。”白砚青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在干嘛呢跟晚上去做贼了一样。”白芍道,“你现在在学校里吗?现在有空的话来数院一趟。”
“我在学校,在补我的高数作业。您跑数院去干嘛,又去看小鲜肉?”
白砚青的声音没有收,巫怀和导师都清楚听到了这一句。
白芍咳了一声:“之前说要给你找个高数的家教,人找到了,你来见一见。”
手机那边安静了几秒,在白砚青炸毛之前,白芍赶紧把剩下的话说完:“数院211办公室,我也在这你赶紧过来,给你十分钟。”
说完之后直接把通话挂掉。
导师对于白芍这种一言不合崩形象的行为习以为常,顺着她刚刚的话继续说:“诶你没跟小白说这个家教'老师'很帅,真是的!”
“见了就知道了,不急着这一会儿。”白芍摆了摆手。
“我好像,认识您儿子?”巫怀这个时候,有些惊疑地试探着开口。
“哦?认识?”
“是白砚青同学吧?之前在图书馆发现他胃痛送他去过校医院。”巫怀将两人的“相识”道出,“之后带他去吃了早茶才回学校。”
“诶,就是他!”要不是顾及穿着裙子,白芍这时候很想拍一下大腿。
给未来丈母娘留下好印象后功成身退,巫怀拿起了茶杯,矜持地抿了一口。
白砚青气喘吁吁赶到数院的时候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从宿舍到这边骑车最快也要十多分钟,幸好今天学校里没什么人,骑车才快些。
“报告……”白砚青扶着门框直起身,有气无力道,还没说完,目光就发现了和自家亲妈坐在一处喝茶的巫怀。
完蛋,他在学长面前阳光帅气的形象!没了!
巫怀又倒了杯新的水放到了旁边。
白芍没好气地给了白砚青一个眼神:“我现在相信你会因为没吃早饭进校医院了。”
白砚青:!!!
学长怎么什么都说!
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喝口水缓缓。”巫怀拉开了旁边的椅子,拉着白砚青坐下。
反正都没形象了,白砚青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拿起茶杯就是一口闷。
幸好巫怀倒的是温水。
“徐老师好。”喝完水的白砚青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和导师打招呼。
导师也认得白砚青,知道他脾气,朝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趁白砚青在缓,白芍把巫怀即将成为他家教老师这件事通知了他。
没错,是通知。
巫怀保持礼貌微笑坐好。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插嘴。
“补习时间你们自行敲定,敲定完和我说一声就行我好给巫同学付工资。”
白砚青被这个天降馅饼砸得犯昏。
“哦,哦。”
白芍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儿子又犯花痴了。
老徐这得意门生的脸确实是绝,秒杀娱乐圈一众小鲜肉。
“我和老徐还要叙叙旧,你俩自己找地方谈去。”白芍功成身退开始赶人。
“不是,白女士,我才刚过来,就不能给我缓缓?”白砚青对于自家亲妈这种不顾他死活的行为表示很不满。
“我在旁边有个小休息室,去那边吧。”巫怀适时解围。
“行行行去吧去吧。”白芍摆摆手。
于是还在犯懵的白砚青又被巫怀拉起来带出了办公室。
走出来了,白砚青才发现巫怀现在的打扮,一身正装,原本有些随意的短发被整齐向后梳,还喷了定型摩丝。
“学长你这是……”白砚青有些看花了眼。
谁懂啊家人们,这宽肩窄腰大长腿,再加上黑色西装的褶皱下隐约透出来的肌肉轮廓,看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项目汇报刚刚结束,就被两位老师拉过来了,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巫怀无奈一笑,“正好去休息室换一下。”
“啊,好啊。”白砚青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张嘴就好像是在馋人家身子的语气!
休息室不远,两人都是腿长的款,没走几步就到了。
巫怀开锁示意白砚青进去。
“哇学长,数院还有这种待遇吗?”白砚青有些惊讶地看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休息间。
“没有,算是特别对待。”巫怀给他倒了杯水,“你先随便看看,我马上就好。”
于是就这么背对着白砚青,巫怀把西装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又解了衬衫换了常服卫衣。
虽说是让他随便看看,但白砚青的余光始终黏在巫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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