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璃璟哲看了看一屋子打滚哀痛的士兵,问道“可有看出他们如何了?”
虽然知道他们中毒了,但也想确认一下。
军医恭敬道“回主帅,这些士兵都是吃了带有断肠草汁的食物,所以才会腹痛难耐。”
“嗯,无需再开药方,你现在去后院帮忙熬药。”
“是,主帅!”
今宵知道东璃璟哲身边有一人医术精湛,所以才干脆的离开。
两个小时后,终于把药熬好了。
喝了药的士兵渐渐好转,而慌忙之中,有一士兵偷偷离开了,并没有人发现。
此时,十几个营长,通通跪在东璃璟哲跟前,“卑职等有罪,请主帅惩罚。”
东璃璟哲深知不是怪罪谁时,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下毒之人,与毒素的来源,而不是追究责任之时,
不然这样的事必定还会再发生,谁知下次会不会是剧毒。”
听到这样的话,十几个营长才起身,也知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尽快找到下毒之人。
东璃璟哲这边忙着寻毒素来源,
而此刻的皇宫里,
唯闻欢笑声,歌乐声,又见几个宫女在跳舞 ,一旁还有乐师在奏乐 。
很明显,皇上今日心情特别好,怀里抱着美人,还喝着小酒,
此刻正在欣赏歌舞。
很明显他在庆祝,至于庆祝什么,只有他心知肚明。
不过他很快就会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所预测之事并没有发生。
“皇上,奴家喂你。”说着她端起酒杯放到他嘴边。
皇上捏着她的下巴说:“可朕想乐儿亲自喂。”
沐乐看了看跳舞几人,她脸皮薄,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那样的事,
看着她那小眼神,皇上立马会意,对着下方众人摆摆手,那些人会意,立马离开,离开前对着上方的人行一礼才快步离开。
当沐乐正想亲自喂时,一个公公急匆匆的走来,沐乐一把推开皇上,然后拢了拢外衣。
公公见此,立马停下脚步,把身体转过去,眼神飘忽不定。
相比沐乐的不自在,皇上却淡定自如。
“何事?”
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悦 ,意思很明显,要是没有重要之事禀报,朕唯你是问。
那公公立即来到皇上身边,附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
听后,皇上果断不高兴了,本来想借此机会好好挫一挫东璃璟哲的锐气,机会落空了,让他如何高兴。
这里的事,东璃璟哲此刻是不知道的,
经过两个小时的追查,终于在水里发现了端儗,原来那毒液被掺杂在水缸里。
只可惜找不到下毒之人。
而先前离开的士兵也回来了,刚才他去见了一个面具人,告诉那人中毒的士兵好了。
面具人听到后并没有生气,因为那些毒药只不过是个试验品,那些士兵只不过是他的小白鼠。
面具人让他等待下一个任务。
冬夜里,月色如水似冰,既温柔又冰冷。
空气中幽幽传来一首,动听又忧伤的曲子。
摄政王府,梧桐院,东璃璟哲一袭白衣正在院子里抚琴。
不远处的屋顶上。
玄策叹一气:“爷抚琴好听是好听,但有点悲伤,似乎在怀念不存在的人。”
玄影好奇的问:“不存在的人?何叫不存在的人?”
“咦!就是根本没有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他幻想出来的人,所以根本不存在。”
玄影不想理会他了:“我看是你脑袋坏了。”
正在睡觉的温煜不高兴了,“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抚琴是几个意思?”
真是服了,真是越发的不正常了。
不知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东璃璟哲抚完一首,《朝朝相思》便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后,他和衣而睡。
闭上眼睛,脑海里皆是她的身影。
早上用膳后,东璃璟哲直接进宫了。
平民区里,暮惜吃完早餐,洗完衣服,然后陪着老奶奶整理花园。
整理花园期间,两人有说有笑。
老奶奶一边回忆,一边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丈夫在她三十五岁时便去世了,如今已经有三十个年头,
无儿无女,丈夫去世后,就独自一人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过改嫁,因为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比得过他的丈夫。
她会为他守候一辈子,祈求来世再相见。
想不到老奶奶如此高洁,实在让人佩服。
暮惜看得出来,老奶奶是真的很爱她的丈夫,不然不可能为他守洁。
换作是自己心爱的人去世了,她也会跟奶奶一样不会改嫁,要么寻一处僻静的地方独自伤心,要么随他一起去。
再相约来生,
如此永不止歇。
暮惜对这里也有所了解,
这里的年号是元启九九年,今日是十二月初二。
这个月才开始,
也就是说再有一个月就是新的一年,
那就是元启一百年。
看似风平浪静的皇朝,其实隐藏着波涛汹涌,危险遍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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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惜还在想老奶奶的话,突然间从隔壁传来动静。
“砰!”的一声猛得响起,原来是门被一脚踢开了。
落建一进院子的门,二话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
这举动可把一旁五岁小女娃,吓得哇哇大哭,小苗子抱着小豆子,安慰她。正在厨房里的云菲听到动静后立马冲进来。
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看着落建,没好气的问:“你干什么?”
落建见找不到,站到云菲面前逼问:“银子在哪?”
云菲坚定的开口:“没有。”坚决不给,大冷天孩子像样的棉衣都没有。
这人不干活就算了,张口闭口就是银子银子的,也不见他攒一个铜板。
也不知哪里来的脸要钱。
落建凶恨得再次逼问:“老子再问你一遍,银子在哪?”
云菲豁出去了,“你就算是问一百遍,我的答案依旧如此。”
这里的动静很快引来围观者,隔壁屋子的纷纷出来看情况,当看清情况时,满脸不可置信,眼神各异。
“你说这落建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突然就爱赌博,家里的钱都被他败光了。”
“谁说不是呢!那两孩子大冷天穿得薄薄的。”
“哎!真是造孽啊!”
“就是可怜了母女三人,吃不饱穿不暖就算了,还要挨打。”
这里的话,都传到了暮惜的耳畔里。
暮惜回头看发出声音的方向,“奶奶对面在干嘛,我怎么觉得那个男的在打人”
她住这里已有两日,这两日总是能听到隔壁的吵闹声,哭泣声,只是并没有这次严重。
老奶奶也无奈,对面的人三天两头吵架,“那个男的的确在打人!不过打得是他媳妇跟孩子。”
听到老奶奶的话,暮惜很生气,
孩子媳妇不是人吗?
“太过分了,打老婆孩子算什么本事。”说着暮惜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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