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气血支持不了我完成组合技法,若透支身体,恐怕……”
“哦,你的武力值比俞天华要多,武力也便是气血,气血理应比他多哇!”莫剑生好奇。
“理论上如此,但是气血的多少,还要看如何掌握运用,我在施展格斗技时,耗损太多。而他运用气血方面比我强,在战斗中耗损比我少,所以……”
“哦,哦,我明白了,因为气血不是无限的,所以到战斗最后,谁先耗尽气血谁便输。”
“对,若没有气血的支持,武力值便失去意义,如同一个会点拳脚的普通凡人。”
“可以这么说,武力数据就是气血的具体化,这也是先贤们测试武者数据的意义所在。”
叶晓飞若无其事发言,“这也就是轻语认输的原因,其实也是俞天华感何轻语的原因。”
“他感何轻语,不是因为给他面子让他赢么?”陈菲儿不解。
“是啊,他这人就是死要面子的!”俞天华大对头莫剑生快速补刀。
“不!”
叶晓飞望向两人,“他感何轻语,并不是因为轻语给他留的日子,肯定在气血运用上下足功夫,这次打擂他是赚大了!”
“哦……也是,像他全力攻击型武者,若是少用气血,那战斗时胜算就大多了!”
莫剑生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此时叶晓飞突然似乎想起什么,“莫剑生,你气血运用也不比他差,而且你也有个四品武者父亲,怎么老是被人家踩在脚底呢?”
“呼……”
莫剑生被突如其来问题弄得措手不及,“其实吧,若是能使用武器,我肯定能打趴他!”
“哦,你用什么兵器,剑么?”
叶晓飞联想到莫剑生的练功房中,摆满了剑。
“呵呵……是吧。我父亲一直让我练剑,其实呢,我对棍情有独钟。”
“哦,原来你不剑啊?”
不“贱”?
莫剑生感觉到叶晓飞的异常,“你特么明着在报复我么!”
被撵出药业公司的何忠全哪里肯罢休咽不下这口气,再者从公司老总跌下神坛,那是百个不甘。
坐在私人汽车中时,就直接致电何仁厚,“没想到王淑然这么不念家族情分,一点面子不给!”
谈完事情经过后,何忠全宣泄情绪。
“仁厚,我现在带着亲戚,到你的办公室务必给我们答复!”
“来吧。”
对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
这让既丢了面子,又失业的何忠全气恼,“特么的何仁厚,幕后是你操控,若你不摆平事情,我也跟你没完!”
几十分钟后,何仁厚坐在董事长办公室,抽着雪茄,习惯地推了推茶色眼镜。
“这么说来,何轻语肯定获得某个金主的支持了,能让金主支持一个十八岁的女生,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
“您的意思是说,何轻语被包的绯闻确实不是空穴来风?”
“应该是吧。”何仁厚玩味地摆弄着手中的太极球,“就凭何轻语拿到华山集团的独家采购权起,我就十分怀疑,那个金主就是陈华山。”
“应该不会吧!他的口碑在业界不错啊!”
“人不可貌相啊。”何仁厚语气意味深长,“听我儿子广发说,那个上门女婿叶晓飞当时跪在陈华山面前,你说一个窝囊废为什么要跑到陈华山面前跪下呢?”
“这……”
“这也是陈天逸被撵出华山集团的原因,你能了解意思么?”
“能!”
“所以,下一步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一个是制造绯闻,二个是继续闹事。”
“看来你的怨念很深啊。”何仁厚拿一张金卡,“这里有五百万,就当你活动费用吧。”
“那我之后的工作?”
“那也不用急躁,等王淑然一家消失再说吧。”
“明白。”
当何忠全消失在办公室时,从偏房内走出一个身材结实,头发油亮的年轻人来。
“爸,陈华山也是本市一流集团老总,势力不在我们之下,若真与何轻语有一腿,那我们岂不是很麻烦?”
“哈哈……”何仁厚大笑,“若连你也相信的话,那么何忠会肯定也深信不疑。”
“难道不是?”
“肯定不是。”何仁厚淡淡道,“陈华山为人我还是清楚的,绝不会与何轻语有所关系,我这样说,只是随便搞臭她而已。倒是被他赶出集团的陈天逸,可能与此有关。”
“所以,你若想击败何轻语,倒可以从陈天逸这个棋子入手。而那凭空飞来的一千万救命资金,只要派人将何轻语早上的行踪探查一遍,就会有些眉目。”
“哦哦。”何广发点头,“现在何忠全这条老江湖起哄搞事。对于王淑然要完全去广发集团化的信号,我要准备做些什么?”
“既然已有先锋,那么你就搞搞后勤吧,比如去物色高品武者,对付何轻语。再不然,我去联系护佑我们的宗门,这每年的上亿万费用也不是白交的,也应该是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好嘞!”
中午时候,何广发只用一千块贿赂了门卫,就拿到了花都贵族学校的监控视频。
果然在看完七天内的视频时,发现叶晓飞从一辆五米多长的汽车内,扛出的麻袋。
再次与交警大队通融关系,轻易得到了车牌的主人……王衡义!
当他联想到最近风头正劲的手机抖视视频,突然天才般地理清了一千万的来龙去脉。
王家权在夜未香直播求婚,明面上被叶晓飞暴揍,却暗自以钱做诱饵,引何轻语入坑。
那么也就是说,王淑然已然同意了这门婚约,而上门女婿为了保全工资只能隐忍不发。
“我尼—玛的王淑然,你早说一千万能娶轻语,我出两千万不行嘛!”
何广发情绪翻涌,好像除了上门女婿又蹦出一个敌人。
“那么,六十八个植物人跟一千万有关系么?”
何广发联系到前几天花都发生的重大案件。
“应该没关系吧,那是王衡军自己惹的祸,听说当时迷恋上一个妖艳女人后,被人家后台给干成那怂色了!”
“嗯,既然是这样,要么暴揍他儿子还后再警告?所谓先兵后礼?”
王家权本想开着跑车上学的,但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二叔,也无心情超车炫耀。
况且他父亲一直关照他,二叔现在晕迷未醒,千万不能惹事。
一贯顺风顺水的他内心烦躁,又被上门女婿有意还是无意捉弄,内心乱的一逼。
平日几个精准马屁也被他遗散,总之烦躁得很。
穿过公园,再走几步便到别墅。
这几天因为二叔的事情,别墅内气氛低沉,搞得做梦都会被人追杀,最后躲在水里才免受死亡。
他索性坐在不远处的石墩上,盯着空气,打发时间。
也没有注意到会有人朝向走来……
当麻袋套在头上时,他才绝望惨叫,“死上门女婿,是不是你,你这个死货?”
没人回答。
“嘭彭彭……”
王家权刚好恢复的脸再次五颜六色。
“我尼—玛……我都暂时不搞你了,你还搞我。你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同学之情。我爱轻语怎么啦,你这个合约死上门女婿,你给我等着!”
在乱拳之下,仿佛骂着上门女婿,想着何轻语,他的疼痛就会减轻一些。
果然!
他从头到尾发泄着憋屈的情绪,打得痛,骂得爽!
几分钟后,麻袋内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少爷,这个王八蛋不会没气了吧?”
“不会,这么大块头,怎么说也能抗拒……再特么给我揍,敢抢轻语?”
又是风雨骤下。
“果然是上门女婿搞的鬼,自己不敢直接来,竟然请到叫少爷的打手暗算自己!”
王家权仿佛猜到了真相,负气大叫:“你这个窝囊废,我一定要杀了你,你最好不要死啊!上门女婿就是窝囊废,我爱轻语,我爱轻语。”
“我尼—玛……你还敢叫,兄弟们给我打残……打残!”
麻袋内的王家权,忍着四面八方的拳头,内心反复念叨。
“我一定要将何轻语搞成破鞋,然后再搞一个大型揣破鞋的直播,我一定要将……”
他还在反复地念叨,眼皮逐渐沉重。
“我一定要将何轻语娶到手,我一定要娶何轻语……轻语,我……”
“少爷,这一次真没动静了,不会是死了吧?”
“打开来看看!”
一群人麻利地打开麻袋口袋,已昏厥的王家权果然变成了猪头,如同从地狱中逃命归来。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扔在路上!”
就在他们商量时,一辆汽车经过。
“特么的,现在社会治安有这么差么,竟然光天化日下出现欺凌现象!”
王衡义双手夹着雪茄,漫不经心地感慨,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叶晓飞还未走到家门口,便接到莫剑生电话,“王家权被人暴揍,门牙都掉了。”
“怎么回事?”叶晓飞淡然问道,“死了没有?”
“死?”莫剑生惊讶,“你对死没什么概念啊,门牙掉了会死么?”
叶晓飞莫名一笑,对何轻语道,“王家权平时飞扬跋扈,被仇人闷棍,这就是现世报!”
挂掉电话,刚一开门,何轻语便跑向沙发,“妈,你哭什么啊,难道公司又发生问题了?”
叶晓飞随后走进客厅,将两个书包放在沙发上,鹦鹉自动飞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何忠全那个老贼下午又过来了,而且还让工人罢工闹事!”
“哦,我们又不裁工人,他们为什么要闹事,况且我们还给了天大的福利!”
“你有所不知,那个老贼,竟然拿出一百万活动金奖,谁闹事就分谁钱。你说……肯定有吃里扒外的工人跟随,然后带节奏啊!”
“哦,原来如此!”叶晓飞抹着鹦鹉的色彩斑斓的羽毛,“何大年能力不错,可以让他去安抚,宣讲公司施行股份的好处,增加凝聚力。”
而叶晓飞手上的鹦鹉更简单粗暴,“杀掉闹事的,一个不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