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会计赶紧过来扶住了曾大娘,笑嘻嘻地说:“大队长是逗你们玩的,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援朝一向是最公平公正的了。”
随后,他贴近曾大娘的耳边,悄悄说:“除非他实在是忍不了。你要是愿意闹,那你就接着闹。”
曾大娘听了以后,老老实实的爬了起来,押着李栓柱要他和大队长道歉。
李援朝烦躁地挥挥手:“和我道啥歉,又不是骂的我。”
李栓柱讪讪地转过身子,呐呐地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抗美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愤怒的说道:“你这是对着谁说对不起呢?要说就面对着冬至,诚心诚意地说。”
李栓柱被逼迫着面对着林冬至,看着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他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此刻的李栓柱特别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他明明是想要和林冬至多接触接触,好让她看到自己的优点,能够更容易的接受自己,怎么事情一下子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他和林冬至还有可能了吗?
想到这些,他的心里懊悔极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被催促着,他对着林冬至匆匆说了一声:“对不起,林冬至同志。”
就掉转头,急忙跑走了。
村会计一拍大腿:“这个鳖孙!”
就要截住他,想让他再诚恳地道歉,被大队长一把拽住了。
李援朝和他摇摇头,表示事情就此打住,不要闹大了。
村会计点点头,和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喊道:“散了散了,都散了,回家吃饭去了,这里又不管饭。”
村民三三两两的散开了,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家走去。
李援朝也跟着回去了,走之前,他看着林冬至犹豫了一下,对她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林冬至检查了一下冀来的伤势,和他说:“我屋里有云南白药,去我屋里,我给你包扎包扎吧。”
冀来大大咧咧地抹了一把:“多大点事,还用包扎?不用不用。”
“谁说不用了,看这严重的。”巴图狠狠地拉了一把冀来,硬是把他推进了女知青点。
心虚的冀来反手拽住巴图就不松手,硬是把巴图也留了下来。
巴图恨铁不成钢的和冀来手拉手的坐在屋里,看着林冬至细心地为冀来涂抹着伤药,上着绷带。
冬日的暖阳懒懒的照射在林冬至的脸上,给她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看起来那么的圣洁不可亵渎。
不止冀来,这给巴图都看呆了,他悄声嘟囔着:“这还真是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偏偏林冬至听到了:“啊,巴图,你刚刚说什么?”
巴图吓得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啥也没说。”
冀来狠狠地瞪了巴图一眼,林冬至笑了笑,突然想了起来:“我差点忘了,我还有内服的药,我这就给你找找,呆会儿你拿上回屋里按要求吃上。”
一旁的冀来静静的看着林冬至为他四下奔走,顿时心花怒放起来,对着巴图傻傻的笑着。
巴图看着冀来那不可救药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回去的路上,巴图看着把药捧在手里视若珍宝的冀来,眯着眼问他:“你就准备这么一直下去,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护花使者吗?”
正在傻乐的冀来一下子就沉默了,良久他才回答:“那要我能怎么办呢?不戳破,我还能和她做朋友。戳破了,以后见面多尴尬。”
“你傻呀,挑明了,万一她答应你了。”
关键就是没有万一呀,冀来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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