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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章 掉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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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掉馬甲

    “許總,這家私房菜我嘗過,一定很合你的口味。”

    說話的人是康家地産的總裁,而被他以禮優待的就是坐在輪椅上的許林宴。許林宴一改在柳時陰面前休閑的打扮,現在穿了一身精貴的灰色西裝,手上還戴了一塊值上千萬的名表。

    他們正從一輛銀色的轎車下來,周秘書跟在了許林宴的身後。而康總那邊,還有好幾個屬下,每個人都穿着西服,略有些恭敬地看着許林宴。

    許家這兩年也有涉略房地産相關的行業,發展十分迅猛,再給他一兩年的時間可能就要晉升成為江城房地産大亨。

    康家地産剛好相反,這兩年運氣不太行,挑選的地皮總是出問題,錢沒賺到多少,倒是欠了銀行一筆巨債。

    他們現在找上許家,就是想脫手手上的一塊地皮。這塊地皮是好幾年前就拍下來的,因為精力和資産不足,就一直荒廢着沒有使用。

    換做幾年前,康家要是想賣地皮競争的人不少。但今時不同往日,康家地産的項目接二連三出事情,讓人懷疑其中是否有什麽蹊跷,例如那些地皮是不是存在什麽不吉利的東西,亦或者風水不太好。

    這些做生意的人最迷信,所以聽說康家地産要變賣手中的一些地皮回籠流動資金時都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接手。

    康總因為地皮的事煩得頭都禿了,好不容易說動許林宴對自己的地皮産生興趣,眼看着可能能賣出一塊地,康總的人怎麽都得捧着許林宴,就怕他改了主意。

    雙方公司已經進行了初步的會談,互相都挺滿意的。而談生意怎麽能少得了飯桌文化,為了讓許林宴高興,康總大方地邀請他到市中心一家這半年才開的私房菜館品嘗佳肴。

    進了私房菜館,有服務員出來帶路。周秘書推着許林宴,康總就在他們旁邊繼續介紹着:“這家私房菜的老板姓唐,做菜的手藝一絕,沒開這家店時就有不少人嘗過他做的菜,都被征服了胃。現在聽說他開了私房菜,預定的名額直接排到了明年。”

    “今天這名額,還是我好不容易從朋友那要來的,要不然還真不好請許總你過來。”康總笑了笑,“我已經讓人提前點了幾道招牌菜。還有一些菜,等許總你來點。”

    “客氣了。”許林宴說道。

    康總:“許總能賞臉和我們吃飯,是我們的榮幸。”

    這話一點不假,誰不知道許氏這位新上任的掌權人很少跟人應酬,他能答應過來跟康總吃飯,康總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你們的房間在這裏。”服務員把人帶到了他們的位置。

    待他們坐下不久,私房菜館的門口又迎來了第二波的客人。如果許林宴在這裏的話,就會發現這波客人裏赫然有柳時陰的身影。

    林清涵說道:“這家私房菜都是老板親自下的廚,他認為菜剛出爐時是最美味的,為此他一天就開兩桌接待客人。不管其他人砸多少錢,這個規矩都沒有改過。”

    “挺有個性的。”柳時陰笑道。

    毛曼蓉:“不僅人有個性,長得也帥。他的對象也非常厲害,跟他還是同性。”

    雷德仁舔了舔嘴角:“唐老板做菜是真的好吃,之前剛開業我就帶着曼蓉和她哥來嘗過,那味道現在回想起來都讓我流口水。後面想要再來,沒想到預定都排到了明年。今兒倒是沾了柳大師的福氣,蹭了一頓飯。”

    林清涵:“幸好這家店需要預定,不然我天天都得來吃,身材肯定得走樣。”

    毛曼蓉深有同感。她沒懷孕前跟林清涵一樣特別注重身材管理,時不時就要來個減肥計劃,唐家私房菜要是放開來做,她怕是得胖成一顆球。

    聽他們這麽說,柳時陰的興趣更大了:“味道真有這麽好?”

    林清涵笑道:“柳大師你嘗過就知道了!”

    今天要出門見人,柳時陰沒有帶小黑臉,怕吓到了普通人。小黑臉被扔在家裏,只能生氣地用屁股對着柳時陰。

    柳時陰想起來還覺得好笑。

    他心想,要是這家私房菜的味道真有說的那麽好,他可以順便打包點回去給小黑臉和許林宴嘗嘗。

    因為一天就開兩桌,所以兩個包廂是正對着的。柳時陰和許林宴動筷的時候,并不知曉彼此的對象就在隔壁。

    林清涵等人也沒有亂吹噓,這家私房菜館的味道是真的很可以。柳時陰之前還想着打包回去給許林宴,現在卻覺得這種美味還是得本人親自過來吃上現成的才最美味。

    打包還是少了點滋味。

    許林宴也是同樣的想法,并向康總詢問了預定。因為排單太久,許林宴甚至還想着要不要用一用手上的人脈,跟人交換一下名額。

    吃得高興,生意也就談得更順利。

    許林宴答應買下康家的地皮,順便約定好了簽合同的時間。

    柳時陰那邊,幾人說起了梁菲菲的事情。

    林清涵嘆了口氣:“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梁菲菲為什麽要害我,我對她不好嗎?我是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在對待。”

    大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毛曼蓉倒是能猜出一些梁菲菲的心思:“是她心胸狹窄。你之前沉寂下來的那段日子,她不是推了一部劇給你拍,自己卻去拍了她男朋友的戲嗎?後面你的劇火了,而她男友的劇成本都拿不回來,一點水花都沒有。她可能嫉妒和後悔了,覺得當初你演的那部劇由她來演,火的可能就是她了。”

    “你的劇火了後有一次你們碰面,我也在現場,當時我就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對,有些怨毒。我那會兒還以為是看錯了,現在回想,哪有弄錯,她就是對你不滿,恨着你呢!”

    雖然那天懷疑自己可能看錯了,但毛曼蓉心裏還是毛毛的,為此還特地去跟林清涵說了一下,讓她注意着點梁菲菲。

    不過那時候梁菲菲隐藏得好,林清涵只覺毛曼蓉想多了。

    經紀人許姐道:“事情都過去了這麽久,也不是我們清涵故意搶角色,她這都要恨那這人也太可怕了。”

    的确,柳時陰點了點頭。

    有些人的心思就是比較狹隘,胸襟也不大,一點小小的事情就會積怨,然後等着某一天爆發出來。

    梁菲菲這樣的人不是特例,還有很多。

    吃飽喝足,柳時陰等人就準備離開。在他們走之前,許林宴和康總等人先出了唐家私房菜館,柳時陰四人慢了兩分鐘。

    而就這兩分鐘,讓雙方在走廊錯開了,誰也沒看到誰。

    不過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柳時陰還是看了許林宴的背影。他頗為意外,沒想到在這裏會見到對方。

    所以他說和同學朋友碰面,約的地方就在唐家私房菜館?

    可是……

    柳時陰看着許林宴身着的西裝,還有替他推車的周秘書以及怎麽看都不像是同學朋友的康總等人,眼神微閃了閃。

    雷德仁小聲地道:“那好像是康家地産的總裁?”

    毛曼蓉:“是他。至于他旁邊的人……怎麽看着那麽像柳大師的對象?”

    “柳大師的對象?哪裏?”林清涵擡頭看了過去,然後微訝道,“坐在輪椅上的那位嗎?所以柳大師的男朋友是許氏的總裁?”

    “許氏的總裁?”不管是柳時陰還是雷德仁夫妻都偏頭看向了她。

    “對啊,你們不知道?”林清涵被幾雙眼睛盯着,莫名其妙道,“我是許氏旗下一個産品的代言人,之前去他們公司的時候有碰到過他們的老板,就是那位坐在輪椅上的青年。他好像挺低調的,負責帶我的人也讓我別把這位老板的事往外說。”

    “許氏的老板?”柳時陰眯了眯眼。

    雷德仁和毛曼蓉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裏既震驚于許林宴的身份,也驚訝柳時陰此時的反應。

    柳大師不會不知道他男朋友的身份吧?

    現在總裁追愛都喜歡扮豬吃老虎,僞裝普通人了嗎?

    林清涵問雷德仁夫妻:“你們在江城做生意,難道都沒見過許氏的這位總裁嗎?”

    “見倒是見過。”雷德仁撓了撓臉,“某次宴會的時候有遠遠地看過一眼。”

    當時圍着許林宴的人不少,雷德仁也沒能看清他的臉。而且雙腳殘疾的人也不稀缺,坐輪椅的人也不是沒有,雷德仁初見許林宴時還真沒把他和許氏集團的大總裁聯系上來。

    他們雷家和許家做的生意又不同,圈子重合度比較低,能合作的機會不多。雷德仁又是個老婆奴,除了推脫不掉的應酬外,他更樂意留在家裏陪老婆。

    許林宴也不愛參加一些派對啥的,兩人也就沒什麽交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毛曼蓉和很多貴婦有在打交道,知道不少的小道消息。她看着康家地産的老總陪在許林宴的身邊,想了想說道:“聽說許家最近打算從康家地産那邊買一塊地,現在雙方都在這,是不是就是在商讨這件事?”

    “咳咳。”雷德仁咳了兩聲,提醒自己的妻子注意一下柳時陰的臉色,別再說了。

    毛曼蓉愣了愣,趕忙閉上了嘴。柳大師不會生自己男朋友的氣吧?好像對方瞞着他挺多事情的。

    衆人悄悄地望向柳時陰,發現這人臉上還帶着笑,看着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柳時陰的确沒生氣,他之前就覺得許林宴的性格有哪裏不太對勁,現在知道他的身份,終于明白那不對勁的問題出在哪裏了。

    啧啧,什麽虛弱膽怯,原來都是騙他的。

    看看現在這冷靜沉着的成功人士模樣,柳時陰手指微動,決定回去就找他算賬。

    雷德仁看了看柳時陰的表情,小聲地說道:“我們要上去打個招呼嗎?”

    毛曼蓉掐住了他的手臂,說什麽呢,也不怕這對情侶見面就打起來?

    雷德仁嘶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在給小情侶們惹麻煩,許大總裁回去後不會要跪榴蓮吧。

    也不對,對方腿腳不好,跪不了。

    柳時陰覺得雷德仁的提議很好:“碰都碰上了,怎麽能不打個招呼。”

    擡腳就想走向許林宴,雷德仁等人面面相觑只能跟上。

    在快要走到許林宴身後時,路邊出現了兩個人。一男和一女,男的跑在前面,女的追在後面并大喊着:“搶劫啊!有人搶劫!!”

    搶劫?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奪走了目光。

    柳時陰正想出手讓那個搶劫犯摔一跤,許林宴就已經摘了他手上的表,十分從容地砸向了搶劫犯的頭。

    “啊!!!”

    搶劫犯腦門一疼,眼前一黑,雙腳打岔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周秘書和康總的随行人員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把人控制了起來。

    “許總……”康總正要說話,沒想到話頭先被別人搶了過去。

    “許大總裁真是好身手呀。”

    前一秒還沉着鎮靜的許林宴在康總的注視下,有了一瞬的慌張。

    康總疑惑了,許總這是咋了?

    康總回頭看向引起許林宴變化的人,當看到柳時陰那俊俏的五官先愣了愣。這人長得也太好了吧,完全不遜色于他在娛樂圈看到過的那些明星。

    許林宴看到朝他走來的青年,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塊,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緊張。

    康總對柳時陰的身份更好奇了,這人是誰啊,既然能讓冷漠淡然的許總露出這樣的情緒。

    柳時陰對上許林宴的目光,勾了勾唇道:“真巧啊,在這裏都能遇上許-大-總-裁。”

    許大總裁四個字,柳時陰故意一提再提,又刻意放緩了語速,調侃的意味十足。

    許林宴擔心他會生氣,主動往他那去:“時陰,你聽我解釋。”

    “解釋?”柳時陰微彎下腰,一手搭在他的輪椅上,一手一下一下地點在他領夾的領帶上,視線丈量着許林宴。

    “的确該解釋一下,為什麽我的男朋友搖身一變就成了許氏集團的大老板。”

    聽到男朋友三字,康總的嘴巴張大得都可以塞下一顆雞蛋了。

    許總已經有對象了?不是說他是天煞孤星,是注孤身的命嗎,怎麽現在連男朋友都有了。

    看許總對來人的态度,似乎還挺重視對方的。

    許氏集團不會就要有“女主人”了吧!

    “我不是要故意瞞着你的。”許林宴無奈地扯過了柳時陰的手,放低了姿态,“你別生氣。”

    柳時陰俯視着他低垂的眼睫,覺得他怪可憐的,莫名心軟地道:“我沒生氣。”

    他哪舍得生自己男朋友的氣。

    許林宴擡起清亮的眼眸,一直盯着他:“真沒生氣?”

    “沒有。”柳時陰撓了撓他的手心,遞給了他一個眼神。他不生氣不代表就揭過了這件事,竟然有膽子瞞着他,就要做好事情敗露,想法子哄好他的準備。

    至于怎麽哄,這就得柳時陰來決定了。

    雷德仁幾人看到他們纏纏綿綿的眼神,總有種自己很多餘的感覺。他們也知道現在柳時陰和許林宴需要點私人時間解決一下情侶間的問題,互相看了看彼此,非常有默契地提出了離開。

    康總:“許總,既然生意談完了,我們也該走了,合同等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再簽也不遲。”

    雷德仁:“柳大師,我陪曼蓉去消消食散散步,也不打擾你們了。”

    林清涵是混娛樂圈的,也非常的識趣:“我想起來還有一個廣告要拍,先走了。”

    你一句我一句,說完大家都撤了。

    周秘書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找個理由滾蛋的時候,被許林宴叫住了:“周秘書,把車開過來。”

    周秘書:“……是。”

    十分鐘後,一輛豪車駛在了公路上。

    周秘書權當一個啞巴司機,只管開車,眼睛是一點都不敢掃向車後。

    柳時陰和許林宴坐在一塊,柳時陰瞥着周秘書的側臉說道:“你的秘書我是不是在哪見過?”

    許林宴遲疑了一下才道:“……他現在就住在我租的房子隔壁。”

    柳時陰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打趣道:“沒想到我們許大總裁還喜歡玩燈下黑這種小把戲啊。”

    許林宴咳了一聲,努力解釋:“因為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他在隔壁能更好地交接工作,還能照顧我的起居。”

    柳時陰眨了眨眼:“我是不是該高興,能讓一個大老板舍棄豪宅不住,特地租了一個小房子在我家附近,每天我還去打擾他的工作……”

    說起來,周秘書還挺慘的,有一個這麽任性的老板。

    似乎看出了柳時陰的想法,許林宴道:“周秘書的工資挺高的。”他頓了頓,再一次抓住了柳時陰的手,“而且你也沒打擾到我,我很開心你每天都過來找我。”

    說完,許林宴的耳垂倒是先紅了。

    柳時陰含笑地捏了捏他的手指:“是嗎?那我們一樣。”

    一樣什麽,一樣高興每天都能見到許林宴啊。

    許林宴聽懂了,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些。柳時陰覺得他想笑又拼命克制的表情實在太可愛,特別想親親他。而他也的确這麽做了,湊過去就把自己的嘴唇蓋在了許林宴的唇上。

    一觸即離,但車內的氣氛卻暧昧到了極點。

    開車的周秘書苦不堪言,這狗糧他是真的不想吃。

    回到了許林宴的住處,周秘書随便找了個理由就撒腿跑了。

    柳時陰笑了笑:“你的秘書還挺有眼力見的。”

    許林宴點了點頭,覺得回去可以給周秘書發一波獎金。

    許林宴掏出鑰匙開了門。等兩人進了室內,門關上的一刻,柳時陰忽然彎下了腰,再次給許林宴蓋上了獨屬于自己味道的章。

    輪椅碰到了門,發出了一陣碰撞聲,但屋內的人毫無所覺,還在盡情地深吻着。

    柳時陰和許林宴的舌頭不是沒進過彼此的口腔,但這一次的激烈程度卻遠超了從前的每一回親吻。

    口腔中的空氣似乎都被彼此掠奪了個一幹二淨。不管是柳時陰也好,許林宴也罷,都是男人,誰的氣勢都沒有弱下來,好像都想要把對方吃幹抹盡才罷休。

    許林宴坐在輪椅上,實在太影響大家的發揮。親着親着,柳時陰直接擡起了他的臀部,把人抱了起來。

    一下子的失重感,讓許林宴整個人都緊緊地擁着柳時陰。柳時陰趁此機會,吻得更深了。

    許林宴到底比不過柳時陰,一下子就軟在了柳時陰的胸前,輕喘了氣。

    柳時陰輕啃着他的唇,沙啞着聲音,眼神微深地道:“我們進房間繼續?”

    許林宴擡起了手,栓着他的脖頸,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當走進卧室,許林宴提了一個要求:“把窗簾拉起來。”

    柳時陰沒來得及觀望他卧室的風景,也沒心思注意其他。他的目光就沒舍得從許林宴的身上離開,面色潮紅的人實在太誘人了。而對于如此可愛的情人所提出來的要求,柳時陰如何能不滿足他。

    窗簾做了自動化的處理,遙控器就擺在了床頭櫃上面。柳時陰點了一下,窗簾慢慢合上,光亮漸漸減淡,黑暗籠罩兩人。

    柳時陰把許林宴放在了綿軟的床上,然後一顆一顆地解掉了自己衣服上的紐扣。

    許林宴看着柳時陰平坦的腹部,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靜寂的場合,就算是最細微的聲音都能被收入耳中。柳時陰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響,低低地笑出了聲。

    “阿宴,你在看什麽”

    小動作被發現,許林宴整張臉都羞紅了,眼睛不敢落在柳時陰的身上:“……沒看什麽。”

    “啧。”柳時陰靠近了他,聲音低緩勾人,“我整個人都是你的,真的不看嗎?”

    ……

    再之後,熱浪在細密的空間裏翻騰,壓抑的哭聲響起。

    床第之事雖然讓人上瘾,但柳時陰還沒禽獸到一直索取。擔心許林宴的身體受不了,又考慮到這是他的第一次,柳時陰只要了對方兩次就放過了他。

    承受一方比較累,等結束的時候,許林宴很快就睡了過去。而柳時陰替他擦了身體後,摸了摸他的額頭,見人沒有發燒,才稍微松了口氣,放下了心。

    熟睡中的許林宴感應到熟悉的氣息,往柳時陰這邊挨了挨,非常依戀地縮進了他的懷抱。

    柳時陰彎了彎眉眼,伸手過去攬住了人,閉上眼和他一塊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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