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将自己的药箱收拾妥当,脸上满是严肃,“我说过这个药极具有洗脑效果,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清醒过来,恢复理智,我现在就能够做到。”
“这样做的话,弊端也很大。”
医者拿出他带回去做了血液检测报告,“他体内的药物含量高达30%的血液浓度,想要清除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强行唤醒,只能够让他恢复抑制,带来的副作用可能是他的手脚不受控制。”
“……”
陈有钱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相信如果强行醒来的话,江久哲一定无法接受他身上带来的这么大的变化。
本身就极为高傲,甚至强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手脚被废一样。
就算是短暂的面临这个局面,江久哲也是完全坐不住的。
“如果清除一半的话,可否改变这样的症状。”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陈有钱会有这样的问题,对方再一次的拿出了研究好的报告手册。
“那您说的这个事情我们也进行了几番模拟研究推断,如果他体内的药物浓度下降到15%到5%的话,就不会影响他的基础生活。”
“像打斗这样的剧烈运动可否实行?”
医者摇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剧烈运动只会加速血液的流转,没有排泄口的这些药物,就算浓度不会再次增加,但因为扭转的速度过快,经过了五脏六腑,很容易带来其余的病变,我不建议这样。”
“……”
陈有钱也大概明白该如何处理,江久哲现在的情况了。
人肯定是要清醒的才能够带回过去的,但肯定不可能拖延时间,将他体内的毒素完全处理完才走。
最好的结果就是现在处理掉体内一半的药物浓度之后,让江久哲清醒的回国。
这计划陈有钱并没有向王肖明隐瞒,甚至将医者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
不出意料之外的王肖明的选择和程咬签一模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比不过江久哲自身的安全。
“陈总,多谢。”
“江久哲再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手下,我不可能不在乎他的生命安危。”
王肖明这一次总算是露出了真实的笑意。
作为陈有钱本身就埋伏下的炸弹,在的詹姆士和孟河宁果不其然的爆炸了。
两人针对策划爆发了不同的目的和意见,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出发,谁也不让着谁。
就这样的吵了,直接炒到了陈友钱面前。
“陈总,我说这句话可以说是将您的生命安全和利益占到了最大比,表面可能看不出来,赚的也没有孟助理的多,但绝对更安全啊!”
“……”
不等陈有钱发话,孟河宁的话就抢先出现。
“陈总,我跟在你身边学习了这么久,既然咱们做生意的,那肯定是利字当头,都已经踏上了这一步,安全自然是最重要的,但您赚的这点细枝末节,大头是准备留给谁呢?”
孟河宁这话可谓是说的相当不客气,就差指着詹姆士的鼻子,说他准备贪墨。
“他们虽说是做生意的,要讲究利益,但你也要讲究拿到了有命享受啊!”
“我看你根本不是陈总的助理,怎么每次都想害陈总啊!”
“我看你才是想要利用陈总当你的跳板拉到这一次项目的最大好处吧!”
两人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看起来都像是为了陈有钱考虑,但陈有钱拿起了两个不同的策划按翻看一一进行了对比。
表面看来詹姆士的策划确实要更严谨,保守一些,安全性也更高,但确实最终投入和收获得到的不过是两个点。
可以说这样的生意,他与其投身这样的危险事业之中倒不如拿回国去随便炒炒股都有。
至于孟河宁的,利益点高达16个点,风险性也确实更高,要联合当地的人进行倒卖。
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被当地人联合起来,黑吃黑,风险性偏高,但利益十足。
归根结底来说,两人都不过是想要从这个项目中,但是都属于他们那一份的好处。
正如孟河宁说的,詹姆斯的策划啊,他的收益只有两个点,但詹姆士只要在中间稍微操纵一番就能拿到不下于10个点的好处。
而孟河宁的策划案,计算出来好处都还要再上涨差不多3个点。
这三个点作为孟河宁的辛苦费无可厚非,只能说他的贪心不如詹姆士,当然,也不排除之前有他敲打的原因。
“你们的策划案做的都很不错,但为什么不能够融合起来呢?不会忘记了我当初将你们放在一起的目的吧。”
一句话就两人一同敲打。
让他们意识到这个项目并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他们想要忽悠戏耍他陈有钱,还不够格!
“陈总,我没有忘记您的教诲。”
孟河宁率先开口,“听着想的话,我有一个收尾的准备都在这本文件之中。”
詹姆士怎么都没有想的之前针锋相对的敌人居然拿出了另外一个策划案,这完全不在他的计划和意料之中。
“你什么时候做的?”
“我又不是你每天还要花天酒地,我来一个任务,那就是做好这个项目。”
一下子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天上地下,同时詹姆士的地位也被极力的贬低到了尘埃。
孟河宁直接对詹姆士发动了华夏国内最流行的“我要卷死你”行动。
效果可谓是出类拔萃,直接打击的詹姆士语言系统失能。
这一局在孟河宁拿出这个文件的时候,詹姆士就已经输了。
这份文件是将他们两人策划案中的优缺点相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本相当完美,两方都拿不到多大好处的文件。
“孟助理果然是越来越优秀了,这样的策划居然能够独立一个人完成。”
听着这句话,一人开心,一人脸色扭曲。
此时的詹姆士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人当做了跳板,而且还剽窃了他对于这个项目所知道的信息。
“陈总,就是我疏忽了,忘记了,咱们本来就是来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