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詹姆士他如今的行为不仅仅是关于项目的赌博。
同时他也是赌他现在的行为都是在陈有钱的底线之内进行的,一旦越线……
“好好好!”
“你还真是应该为你所谓的高傲付出代价,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本身并不被人拿捏的陈有钱冷声说着,看向詹姆士的目光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没有了之前的生气与愤怒。
这样的弹幕其实更让詹姆士难受,毕竟他作为旧的贵族,向来都是眼高手低。
就算有几分真材实料,就陈有钱眼中看来,也不比他手下那些杰出人物。
能够被时代洪流淘汰的家族,他的代理人是什么厉害角色?
“我明白陈总你的意思了,只不过我依旧要追求一点!当初你说过,我能够以完成项目的完成度获得其中的利润!”
陈有钱可不算什么好脾气的人,尤其是对方如此反复试探之后。
“你是觉得在我这里还有什么回头路可走,或者说能够随意试探之后依旧保持原状?”
对方的态度随意,陈有钱的态度更是算不上好。
最近最开始的时候,他对对方还是相当礼遇有加的,只可惜那一份的退让和谦让,让对方觉得能够在他头上拉屎。
但对方不喜欢和善的态度,那他不建议换一个对待模式。
可惜如今的詹姆士面色便秘,看起来也并不喜欢这样的模式。
“箱子东西留下,项目我可以让你继续做,但利润这一块要从之前的基础上划掉一半!接受就走,不接受,带着你的东西离开!”
“可是这和我们之前谈的完全不一样!”
陈有钱随性的点头,“你说的对,确实不一样,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才让局面变成了这样?”
“我……”
一开始确实挑衅了的詹姆士张了张嘴,最后留恋的目光落到了他带来的皮箱上。
将皮箱打开,里面的资料都放到了陈有钱面前,“抱歉陈总,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希望这些东西能够代表我的诚意。”
“这些不是你诚意吧,是威胁我的砝码。”
陈有钱毫不客气的将资料拉到自己面前,一页一页的翻动,这一次他的速度很慢,就是想要看詹姆士能够忍耐到何种程度。
这一场的交锋是两人判定最后主动权的交锋,落败的人最后自然是成为另一方的手下,这一场合作也不再和詹姆斯想的一样平等。
依旧幻想着以他的身份能够得到一份同等阶层的交流,世界上一开始陈有钱就并没有将它放在同等位置上。
首先对方与他的三观并不符合,再加上陈有钱并没有认为有人能够与他平起平坐。
就算有,那他也绝对不会是詹姆士这个落魄贵族在拍卖会上都只能畏首畏尾的人。
常言欢笑的詹姆士试图狡辩,“陈总,您刚刚不是还想要更多消息吗?我可以帮你去探查!”
“刚刚是刚刚不是现在,你怎么每次都喜欢提过去的事情呢?”
这一句不仅仅是在讽刺詹姆士现在的行为,同时也是在讽刺他,永远拿他贵族身份说事。
作为华夏儿女,陈有钱可并不喜欢这些洋鬼子的制度,尤其是他们那个肮脏恶臭的中世纪荣光。
“……”
气势弱了不少的詹姆士地这头,似乎在思索着能够破局的对策。
现在这个情况,主导权显然不在他这里,他若是想要再主导的话,除非和陈有钱一样的运气,能够放弃这一次的合作。
显然他是没有这个骨气和能力的。
“我……”
陈有钱见时机差不多了,才幽幽开口,“给你一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你知道拍卖会还有相关的保镖政策,那我需要你帮我得到这条线路,毕竟赚钱的东西没人会嫌多。”
面对这个要求,詹姆士并没有立即回答,毕竟他接触的也并非他表现的那么多。
陈有钱面前绝大多数都是在冲面子,有渠道,但想要弄一条完整的产业链还是拍卖会里面的,怎么想都很困难吧!
“陈总你可真会开玩笑,这么大的一条产业链,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
詹姆士试图请求外援,以及让陈有钱意识到这是多么困难的要求。
显然陈有钱并没有刻意得到他这一点,反而是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是说我没有派人来帮你吗?我想了一下,我这马上就给你叫一个外援过来,所以你能做到我说的那一点吧,能做到你不仅能够拥有这条产业链的3%的利润,还能够恢复你之前在国难财项目中的利润点。”
“……”
试图狡辩的詹姆士,听到这么巨大的利润,瞬间被砸懵了。
其实他最开始不过是想要调笑的一句话,也被陈有钱当真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汗流浃背。
想一想那丰厚的利润点,只要有了那些他们家族想要重返巅峰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不过陈有钱这样的改口,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毕竟这明显是一场恶战。
“您给我带的不会是什么关系户吧!”
“你在开玩笑吗?你觉得我会让一个关系户参加这么重要的项目?”
这说完的时候,詹姆士就已经后悔的想要扇自己一巴掌。
只可惜为时已晚,说出去的话就宛如泼出去的水,根本不带收回的。
“当然可以了,如果是个能人异士的话,这个项目没有问题!”
陈有钱微微点头,打一棒子给个胡萝卜的道理他懂。
之前如此教训,詹姆士也要给对方一点甜头,刚刚让对方好好给他做事。
“那行,你这回去做一个完备的项目策划案,我就将前面30%的启动资金打给你!”
“30%?”
詹姆士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之前费尽脑筋,花了那么多心思准备这些东西想要和陈有钱来一个冲突交锋,获得主导权。
不仅在这样的对局中输得体无完肤,甚至差一点丢掉这么大的一个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