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钱先下手为强,沈俊成惨叫声不断在走廊回荡。
肖云梅,沈中华大惊,老女人一脸尖酸刻薄惊呼上前,“儿子!”
“住手,别打我儿子。”
“小子,打人是犯法的,你再不住手我可报警了。”沈中华也在一旁拉扯附和。
陈有钱不搭理,狠狠教训了一顿沈俊成,他这才停手,嘴里不屑的呵斥,“窝囊废,还想猖狂。”
沈俊成死狗一样长着脖子哀嚎,“爸妈,你们可都看见了。”
“人沈雪晴现在在大城市混的厉害了,不认咱们还带了人当打手把我打成这样,你们可不能放过他们……”
“谁让你们纠缠不休?你们坑害我坑害的还不够惨吗?”沈雪晴在旁懊恼回怼。
“死丫头,翅膀硬了,我……”
肖云梅愤怒不已,心疼沈俊成起身扬起胳膊就要教训沈雪晴,陈有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肖云梅的手腕甩开,肖云梅朝后脚步踉跄。
“动手?”陈有钱漠然道:“那要不要我先帮你们报警?”
“你打人,你还有理了,报啊,吓唬谁呢。”肖云梅当即撒泼起来,手舞足蹈的样子丑态百出。
陈有钱说干就干,沈雪晴在旁阻挠,不想把事情闹太大。
他这才放下手机,再上前一步。
肖云梅,沈中华不禁朝后挪步。
“说吧。”陈有钱道。
“怎么着才能跟雪晴一刀两断?”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沈中华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养了一辈子的女儿你让我一刀两断?”
陈有钱气笑了,“什么女儿,不就是你们家的一个赚钱工具?”
“多少钱,我出了。”
这么豪横?
肖云梅试探着道:“怎么着也得一、一千万。”
“行,我给你一千万。”陈有钱直接应承。
一家子一副德行,看来都知道沈雪晴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钱,先见过了数据,才敢狮子大开口。
少时,当着他们的面儿,陈有钱向肖云梅拿出的银行卡转账过去一千万,银行卡扔回去落在地上,他道:“记住了,从现在开始,她跟你们再没有半毛钱关系。”
“谁再敢纠缠不休,别怪我让你们如数千百倍的偿还回来。”
丢下话,陈有钱直接带着沈雪晴离开。
肖云梅兴奋的马上捡起银行卡高兴的不行,“儿子,你这顿打没白挨。”
回到车上。
沈雪晴一脸苦涩,沉闷。
陈有钱则拍着她的后背道:“放心,以后有我在,没人再能欺负你。”
“对不起,让你破费了,我这就把手里剩下的钱都转给你,不够的以后我一定会还上的。”沈雪晴忍不住泪目,拿出手机开始操作。
一只大手覆盖而下阻止她的动作,陈有钱浅笑道:“这都是我自愿的。”
“你要是非得觉得亏欠我的话,我接受你的回报,不过这个你可得仔细想想了,反正不能是钱。”
沈雪晴一愣。
那么多钱,她不得以身相许?
想到此,她不由的面色一红。
陈有钱悻悻的收回手,“我开玩笑的。”
沈雪晴默不作声,陈有钱便兀自踩踏油门,这才开着车这才带着沈雪晴返回上北市。
一下午的时间都在高速上狂奔,抵达上北市,陈有钱直接带着沈雪晴步入晚饭的脚步。
晚上九点,两人散布到上北大学,陈有钱那是故意送沈雪晴回去。
“好了,奔波了一天,早点儿回去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临别,陈有钱浅笑道。
沈雪晴点着头,颔首柔声道:“有钱,谢谢你。”
“谢啥。”陈有钱傻笑着挠着头。
之前的话可不好意思再说一遍,别让沈雪晴以为他就是个流氓。
Mua!
我嘞个去?
气氛安静,陈有钱一个不防备,没想到沈雪晴竟然踮起脚在他的脸上直接亲了一口,顿时叫他愣住,瞳孔不由的放大。
“先这样吧,以后再说!”
“晚安!”
面红耳赤,沈雪晴羞的没脸去看陈有钱,低头说了一句,连忙快速从他的身边跑进了上北大学女生宿舍楼。
陈有钱这才悻悻的抬手摸了一下脸颊,顺势狠狠捏了一把,“不是在做梦?”
“yes!”
满心欢喜,陈有钱夸张的跳跃着这才转身,整个人仿若飞上了天际。
在他上车离开后,宿舍楼前高大的梧桐树后才探出了一道身影,目光恶狠狠的看着劳斯莱斯魅影离去的方向,懊恼万分。
不是洪鸩奎又是谁?
“呸!”
“恶心的东西。”
旋即,洪鸩奎抬头再看了一眼宿舍楼上,继续骂道:“臭婊子,看不上老子,还真跟这么个玩意儿搞在一起了,竟然还那么主动!”
“陈有钱是吧。”
“哼!”
冷哼一声,洪鸩奎这才离开,内心暗自决定,不找人弄死陈有钱,他就白在这上北大学混了那么久。
云顶擎天别墅。
陈有钱进门就载歌载舞,根本停不下来,顺手还连沙发上正在工作的李凯三人都不放过,调戏来调戏去。
三人亿脸懵逼,抬头相互对视了一眼。
“发疯了?”
“受啥刺激了?”
“你俩就是眼戳,这不明摆着,发春了嘛!”
你一言我一语,三人再度对视重重的点头认可。
砰!
“啊啊啊啊……”
忽地,一个钢盆出现在三人头顶上,一声敲击重响响起,三人被震荡的头昏脑涨失声一齐大叫了出来。
“收!”陈有钱站在一侧,一只手在三人眼前握了握道。
三人马上一致闭嘴。
而后,李凯才跳起来,胳膊锁住陈有钱的脖颈,一拳假意作势朝他的肚子挥去,嘴里谩骂,“我你嘛!”
魏语安,马明同样起身捏着手关节意欲跟上。
见状,陈有钱马上求饶,“别介,君子动口不动手。”
“谁让你们背后嚼人舌头根子,你们才发春了。”
“喂,你进门都那、那、那样儿了,怪我们说吗?”李凯这才松开手比划着说道。
“没错。”另外两人附和。
陈有钱敌不过,只能妥协,丢开手里的家伙式儿叉腰道:“我那是在为我即将决定的大事件而高兴,不行啊。”
“什么?”三人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