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姜厌在跟陆闫臣确定他可以自己坐着之后,快步去往门口将饭菜端了进来。
他将盘子放在一边,看陆闫臣现在的样子他也是不太放心他自己吃饭,于是便开始当起了饲养员。
这正好合了陆闫臣的意,不仅可以得到姜厌亲自喂食照顾,还可以不暴露他今天锻炼过度手一直发抖的情况,毕竟他今天不吃饭就是因为手一直抖连笔都拿不稳,还拿什么筷子,他就干脆不吃了。
这一顿饭陆闫臣吃的身心舒爽,姜厌一直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而且如果碰到很烫的,他还会给他吹吹,然后再喂给他,可以说是体贴入微了。
饭吃完之后姜厌将餐具全部放入盘子中,他整理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为什么刚刚我进来的时候轮椅倒在地上,你是摔倒了吗?”
姜厌停住收拾的动作,蹲在床边转头看向陆闫臣。
陆闫臣看着姜厌一时沉默了。
他既想要让姜厌心疼他,又不想让姜厌为他忧心,这样的矛盾感促使他沉默。
姜厌看他不说话,立马就知道肯定是摔到哪里了,他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把掀开了陆闫臣身上的被子。
因为不知道摔到哪里了,于是他就从最可能摔到又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开始着手。
温热的手一把抓住了陆闫臣的脚踝,那不容人挣脱的力道让陆闫臣一激灵。
姜厌一手抓着陆闫臣的脚踝,一手开始往上卷裤腿,期间陆闫臣想要出言阻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姜厌格外的强势,一个眼神就让陆闫臣闭嘴了。
随着身体的裸露,陆闫臣膝盖处的青紫显露在姜厌的眼前。
姜厌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轻轻的碰了碰那淤青处。
“疼吗?”
姜厌的嗓音中带着对陆闫臣的疼惜。
“没有感觉。”
陆闫臣面色平淡的说着,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人心疼。
没有感觉......可不就是没有感觉嘛......
姜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站起身来,“你坐着等会儿,我去拿医药箱。”
说罢他便快步离开了。
姜厌拿着医药箱回来,正要给陆闫臣上药,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有洗澡,如果现在上了药,等会洗了之后不是白上了嘛。
“闫臣,你今天还洗澡吗?”
“......洗吧。”
陆闫臣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要洗,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姜厌拉近距离的机会。
“那现在?”
“好。”
说完,姜厌就上前一步将陆闫臣扒了个精光,抱着他进了浴室。
一番擦洗,香喷喷的陆闫臣出炉了,呸,不对,出浴室了。
进去是裸的,出来当然也是啦~
因为姜厌没给他拿衣服,哈哈哈哈(?????)
赤条条的陆总平躺在床上,脸不红心不跳,任姜厌随便看。
不过,目前他在找衣服。
姜厌一件件衣服给他换上,然后给他上药,一切结束之后,他自己身上都出了点汗。
“你快去洗澡吧。”
陆闫臣看着姜厌鼻尖的小水珠,猜想现在衣服里面的肉体上肯定也是有水珠附着其上,便催促姜厌去洗澡。
姜厌应声离开。
洗完澡,每天晚上都会有的牛奶又来了,姜厌一口饮尽,而后去洗漱。
很奇怪,今晚他很快就困了,可是他并不累啊?
姜厌没有时间多想就进入了睡梦中,而到了凌晨,那许久没有来造访的不速之客又来了。
陆闫臣看着床上熟睡的姜厌,看着那水润殷红的薄唇,忍不住倾身覆了上去。
他经过今天也算是彻底明了自己对姜厌的心意,他......算是栽了。
舌尖划过那湿润的唇缝,撬开牙关,在姜厌的领地里肆意侵略。
陆闫臣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在姜厌的衣服里。
姜厌在睡梦中梦到自己被一条蛇偷袭了,那蛇盘旋在他的身上,身子随着游动划过他的皮肤,引得他一阵颤栗。
他的呼吸好似也被逐渐剥夺,嘴巴被撑开,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根本合不上,涎水从口腔里流了出来,又被湿软的不明物体擦掉。
他不知道自己梦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被放开的时候,他好累啊,还很痛,特别是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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