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宁和平时一样,在床上懒到了七点多才起来吃了个空间拿出来的早餐,背着装满水的水壶,在八点十分的时候来到了她割猪草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她之前下午上山的时候看到的,目前还没有其他人发现这个地方。所以她来得慢一点也能在两个小时内割够四筐的猪草回去。
而今天下午是投票的时间,本来这个事情是前几天的,结果上面临时喊大队干部去开会了。然后就只能把时间给延后了。
朱玉宁也没想好要给谁投票,她大概率看眼缘或者是弃票的可能性比较大。
朱玉宁割猪草的过程中只喝了一次水,剩下的都是在认真的割猪草,然后送去晒谷场登记。然后是第一次在两个小时以内的时间,割够了四筐的猪草。
就在朱玉宁背着空荡荡的背篓回去知青所的路上,有人喊了一声朱玉宁。
“朱知青,等一下!”
朱玉宁回过头微皱眉,喊她的是之前在二组认识的芬兰婶子。
“朱知青,现在要回去知青所?”芬兰婶子是大步的追上来朱玉宁的,说话也是一边在喘气一边说的。
朱玉宁点了点头:“猪草已经割够了。”
潜台词就是活干完了,就回家去。
芬兰婶子愣了一下,接上了话:“那朱知青的动作还是蛮快的,现在队里工分值钱多了,慢慢存到年头也是比往年要多不少粮食的了。”
朱玉宁抿了抿嘴,想了一下还是直接点明了意思:“芬兰婶子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的。”她还想着回去能追两集的未来言情剧,那个剧挺下饭的。
芬兰婶子这下子倒显得不好意思了,搓了搓手,小麦色的老脸上有些红,虽然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发红了。
“那个朱知青的票,有想法了吗?”芬兰婶子想的是自己的大儿子,虽然是高中毕业了好几年,但现在这个要求她大儿子还是很符合的。
这去大学学习了出来,运气好就留在大城市里端铁饭碗了。运气差一点也是能回来县城得个铁饭碗的,机会对他们来说是真的不多。
而芬兰婶子来的这么迟找朱玉宁,也是纠结了很久,但想到儿子的票拉的数目,她感觉还是不够,就咬着牙过来找朱玉宁了。
朱玉宁叹了口气,她就是烦这种事情,“芬兰婶子,我就实话实说了,我这人是看缘分的,到时候开会投票了,谁发言的内容我觉得舒服我就给谁投票。”
芬兰婶子也听出来人家朱知青的意思了,就还是笑着说:“打扰朱知青了,我就先回去忙了。”芬兰婶子为了拉票,还难得的请了一天的假期出来。
村里拿那些不怎么上工的人,芬兰婶子还挑着信得过的都拜访了一遍。
然后朱玉宁回去后,是真的追了剧,只不过是二加三。追的有点上头了,想到下午不用上工,朱玉宁就开心的弄了点口味重的麻辣烫吃了。离开空间的时候还是用了一道清洁术。
等朱玉宁按着时间来到了晒谷场的时候,其他有票权和没有票权的队里人都过来了。
朱玉宁甚至都看到了舒清清,舒清清的怀里是一个,旁边的六嫂子怀里是另外一个。然后舒清清还被一群婶子给围住了。
朱玉宁哼着小曲走了过去,然后被六嫂子抱着的安安,撅着小嘴朝朱玉宁伸出了手。
“哟,今个这么自觉啊。安安,咱们先商量好了,一会要把尿的时候,别滴姨姨身上咯。”朱玉宁接过来了安安,坐在了婶子们让开的位置上,捏了捏安安的小脸蛋,“谢谢婶子们了。”
“不用谢,这就是走的近,小家伙怕生呢。”六嫂子笑了笑说道,“这个小家伙可沉手了,也不知道舒知青喂的什么,喂的这么好。”
“对啊,这快一岁了吧。长的可真结实,刚刚我可看到了,托着小脚站起来的时候,那小脚可有力气了。”另外一个婶子应和道。
舒清清抱着拿着小马玩的苹苹,笑着说了一下她给孩子们安排的食谱:“也就是弄点米糊糊,然后一天一顿奶粉。不过到一岁也要断了的,之后就跟着我们吃饭菜了,也就吃的清淡一点。毕竟孩子还小,肠胃什么的也还没有发育好。”
“难怪舒知青这么上工的咧,这么养孩子那肯定是壮实的很。先前那个谁,家里也不是缺钱的,孩子养的是又瘦又小个的,真不知道是咋养的。要不是人家送去上学了,八岁了,人家学校都不敢信来着。”
“咋的不信?”有人就好奇了。
“那孩子比别的孩子要矮半个头,甚至一些比他小一岁的都比他高咧。”婶子说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嫌弃的。
“那孩子可真惨,碰上这样子的家里。”
“可不是嘛,完了去医院一查人医生说了,是营养不足,让回家补一下。人家回来就到处骂人医生让他们家花冤枉钱。现在这个孩子都不乐意去上学了。”
“嘶。”
朱玉宁都无语了,这抠搜就算了,结果去了医院还不信医生,转头还要说人家乱说话,她都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了。
“时间到了,大家安静一些!马上就要开始给各个想要竞争的同志,三分钟的讲话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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