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太妃一听,参拜的动作不停,她按宗自沉说的在具体的时间段以及哪一个寺庙大殿中参拜,果然遇见了宗自沉安排的人。
她轻声回道:“在菩萨像后面!”
瑜太妃说完,起身,出了大殿,芳晨继续参拜着,宗自沉走之前特意让她看了瑜太妃的画像,她自从宗自沉走后,几乎每日她都会来庙中,就怕错过瑜太妃。
好在今日终于让她遇见了,等瑜太妃走后,芳晨立马起身绕至菩萨像后,果然看到一个香囊,她拾起香囊在人潮拥挤中回到了王府。
午时她又来到了李志的赌场,李志一见到她,笑着道:“姑娘今日怎么来了,今日庙会还有时间来这儿!”
芳晨没理他的闲话,她将一封信递给李志道:“按这上面的散播传言,不过这次不要只在上京传了。”
“你们渠道有多大就传多大,何处都可,明白吗?”
李志笑着,打开信看了一眼,又关上道:“姑娘,定金你得再加两成!”
芳晨板着脸道:“可以多加,不过你要不守信的话……”
李志哈哈大笑道:“姑娘也不用威胁我,我还想长久的做下去,不守信不仅没钱还要没命,我自然是会掂量明白的。”
“不过这两成定金何时给?”
芳晨道:“你定个时间,我会把东西给你的。”
芳晨和李志商量好了之后,又找到了曼娘,曼娘的粮铺有商队要出去,她将宗自沉给景王的信委托曼娘的商队带出去。
做完了这一切,芳晨呼出一口气,又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寺庙,人群已经退散。
芳晨逆流而上,跪在大殿中,虔诚的祈求着王府中所有人一切平安,万事顺遂!
月余后,北都天水郡,阮籍找到华宸川,满脸喜色:“王爷,好消息!”
华宸川手中拿着宗自沉的信,正准备拆开,阮籍的突然到访,稍有些令他不快,他道:“何事?”
阮籍看着他手中的信,忽感自己这是打扰王爷拆信了,他不确定的道:“王妃的来信?”
华宸川点头道:“阮大人说说是什么好消息。”他将信放下,准备着等阮籍走了之后再看。
阮籍含笑着道:“近来在北都下官听闻了一则传言,说咱们这位新皇和太后密谋毒害先皇,谋权篡位!”
华宸川猛的转头看向他道:“当真,你在北都听到的?”
阮籍点头:“就是下官去州府衙的路上百姓悄声说的,王爷,我们北都都知道了,想来大尧境内都差不多知晓了!”
华宸川点头,急忙将宗自沉给的信打开,浏览下来,传给阮籍:“王妃已经找到太后谋害先皇的证人了,我们可以动手了。”
“阮籍,去把他们都叫来!”
阮籍接过宗自沉的信,面上喜色更甚,急忙道:“是,王爷,下官这就去让他们到议事厅集合!”
不一会儿几人都在议事厅集合了,房德看所有人都看完了宗自沉的信,就打算把他烧了。
华宸川见此一把夺了过来,皱眉道:“做什么,王妃给本王的信!”
房德看着空掉的手,轻咳了声:“是属下没想到!”他可不就没想到,这信中无半分私事,他想着看完就销毁了很正常。
看王爷这宝贝的样,看来王妃没有专门给王爷写一封私信。
他再次轻咳了声,和众人一起谈论了起了当今所有的局势。
日落时分,华宸川最终拍板道:“如今我们就兵分三路,房德与我在上京多年,对各方官员都较为熟悉,房德暗自潜回上京,联络曾经与本王交好的官员,待本王回京时还要他们助一臂之力。”
房德作揖道:”是,王爷!“
华宸川又看向宫良和徐黑大道:“你二人即刻拿着兵符以及安王留下的书信,前往西州调集安王的旧部,并佯装前朝三皇子平王旧部,打着当年新皇为太子时与蕃蛮暗地勾结,佯装兵败,残害手足至三皇子平王生死!“
宫良和徐黑大作揖道:“是,王爷!”
随即华宸川又对宫良说道:“和胡言他们联系了吗?粮草是否已经备足?”
宫良道:“收获之季即将来临,我们粮草只多不少!”
华宸川点头,问起彭泽:“突厥部落送来的战马如何?”
彭泽颔首:“不错,他们可汗还算有些良心,不枉我们当初救了他,给的马匹都是精良的。”
“那就好。”华宸川道:“从你麾下派出一队人马,全部穿上平王旧部的服饰,随时支援宫良他们。”
彭泽道:“是。”
华宸川最终道:“剩下的人,等房德在上京传来新皇御驾亲征的消息,就随本王一同前往上京!”
“是。”众人应声。
夜幕来临,华宸川回到了王府主院屋中,在静悄悄的环境中将宗自沉的信拿了出来。
一字一句仔细的看着,忽而无奈的笑了起来,喃喃道:“我还真的半句思念之意都没有啊!”
半晌他看向窗外泛黄的树叶,又喃喃道:“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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