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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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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 229

    按照謝執說的, 夏漁去拿回了電腦——他的東西都被當做證物收了起來,但是她不是幹這塊的料,哪怕解開了他的手機密碼, 看到了步驟,她還是不會。

    夏漁一邊等着傅隊幫忙挑刺,一邊唏噓:“你怎麽就不會高科技呢?”

    “我大學畢業後才有了電腦, 以前只在學校的信息課上用過, 但那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用來搜動畫片看。”

    “正經人誰看動畫片啊?你都不玩游戲嗎?話說回來你去過網吧嗎?”

    夏漁記得那個年紀的小男孩都以去過網吧為榮, 标榜自己的個性,那會兒好像沒現在這麽嚴格,小孩都可以進去。

    但她最讨厭的就是這種男生。

    “我不玩網頁小游戲,也沒去過網吧。”

    “你什麽意思?看不起網頁小游戲嗎?”4399和7k7k的忠實擁護者夏漁有話要說, 信息課不就是拿來做這種事情的嗎?

    挑完刺, 傅松聲把從外表看毫無變化的烤魚放在她的餐盤裏:“你先吃吧。”

    “你挑刺的技術好厲害诶, 挑完都還是一條完整的魚。”夏漁不再指控他,轉而誇贊他, “你一定很愛挑刺吧?我這裏恰好還有兩條魚。”

    “……我會建議讓食堂下次選用刺少的魚。”

    “那能建議換個口味嗎?我想吃折耳根烤魚。”

    “我單獨給你做吧,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個口味。”

    “也行。”

    等傅隊把刺挑完,夏漁接着剛才的話題說:“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了,你搜動畫片看, 人家直接入侵核心。”

    謝執也沒怎麽碰過電腦, 最多去網吧,但人家愣是有天賦。好像尹秀麗也是這樣。

    這麽一想,搞這個需要天賦,他們沒有這方面的能力就不要苛求了。

    “陳隊名字帶技術, 肯定也會點相關技術吧?”

    “是寄書。”傅松聲糾正她,“而且他的技術是技術偵查, 不是計算機技術。”

    “沒事,總有人會。”

    他們局這麽大,還怕找不出相關人才嗎?

    談到這個問題,夏漁就不得不問出她一直以來都很關心的問題:“傅隊,你為什麽要當狙擊手?你怎麽發現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因為你在游戲裏百發百中嗎?”

    “因為我的偶像是狙擊手,恰好我在公園打氣球游戲中百發百中,所以就申請了。”

    理由算不上很高級,當初就是憑着一腔熱血報的名,沒想到會被選上,更沒想到原來自己真的有這方面的天賦。

    “因為擔心拖累隊友,所以每次訓練時我都會很努力。”

    “不錯,懂得上進。”夏漁很滿意地拍拍他,“繼續保持。”

    她就喜歡有上進心的人,畢竟她本人就很想進步。

    能不能關于保持不是他說了算,傅松聲看她一眼:“你為什麽會當警察?”

    根據她和他人的對話來看,她好像從小就有一顆正義的心髒,并且一直為此而努力。

    因為這是警察人生模拟器。夏漁暗自點頭,換做是別的模拟器,那她就是別的職業。

    可惜這種話不能說,那就只好說:“因為愛t。”

    短短三個字讓傅松聲大受震撼,她那個時候就這麽有理想有追求了嗎?

    *

    夏漁找了個懂行的同事,對方在什麽都沒有的界面上一頓操作後,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界面顯現出來,上方有一些用字母命名的文件夾。

    這應該就是謝執說的罪證了,沒想到他還保存着這個,是為了到時候反過來掣肘裴家嗎?

    不過不管怎麽說,這起碼讓他們少走一些彎路,節省了不少人力和時間。

    再次見到裴晏初,抓捕當天,對方所在的審訊室的大門是開着的,他能夠看到來來往往的組織的人,更能夠看到被逮捕的爺爺。

    爺爺進來了幾天,但沒有人撈他們出去,這就意味着他們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連他爺爺都遭殃了,那他還能好到哪裏去?

    “你外公不是很有能力嗎?”坐在他的跟前,夏漁對他說,“他不撈你爺爺但可以撈你啊,你是他唯……”她看了一下他們家的成員,“你是他唯幾十的外孫……你外公怎麽那麽多孫孫?”

    裴晏初覺得她少見多怪:“他這個地位的人,能有這麽多後代很正常。私生的,婚生的,自己看上的,別人送的……生下來他就養,他又不是養不起。”

    “難怪你在裴家話語權不高,你外公都沒說什麽。相比之下,裴家孩子就那麽幾個,你在其中很突出。”

    “只是礙于兩家的姻親關系,他沒有讓私生子正大光明地進入裴家而已,背地裏誰知道?”裴晏初又不是小孩,怎麽可能相信他爹就只有他媽一個女人。他還懷疑過謝執是他爹的私生子。

    “原來如此。”

    夏漁勉勉強強懂了他的地位,既然他外公不在意他,那她就放心了。

    “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爺爺和你首領都招了,你是打算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

    “你能轉述一遍當天的情況嗎?我有些好奇他們是怎麽落網的。”

    夏漁看了看傅隊,後者點點頭。

    裴晏初人都在這兒,他又出不去,說給他聽也無妨。

    夏漁就複述了一遍,重點講述了當天她的飒爽英姿。

    “你爺爺一見我就跪了。”

    雖然是蘭歸鷺打中了他的腿。

    “還向我求饒。”

    雖然是在和她們談判。

    “但我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直接拿下他,他不得不屈服于我。”

    傅松聲:她還是那麽喜歡用成語,還是那麽喜歡亂用詞彙。

    雖然說的是自己爺爺的醜态,但裴晏初聽得津津有味。都幹他們這行了,哪有什麽親情可言?不都是利益捆綁着他們嗎?裴晁懷是長輩,但裴晏初并不尊敬他,還因為首領一事記恨他。

    “你想知道的我跟你說了,輪到你招供了。”夏漁示意傅隊趕緊做筆錄,“葉亦晴、鐘秋溪、項逢這三人是否為你所殺?”

    裴晏初點頭:“是我殺的。”

    “你為什麽要殺他們?”

    “組織的任務。”

    “但是你那會兒只是一個高中生,組織為什麽找你?”

    “葉亦晴很敏銳,針對她的暗殺行動都失敗了。但老爺子得知她有個弟弟在讀高中,恰好和我還是一個學校,就打算讓我利用這個機會。我發現在她看到她弟弟的瞬間是她精神最松懈的時候,而除了我,誰也沒辦法在那種情況下全身而退。”

    因為是弟弟,是唯二的親人,所以一向緊繃的葉亦晴會放松片刻,既是下意識的反應,也是為了不讓弟弟察覺到什麽。

    “你好歹毒。”

    “真歹毒的還在後頭。如果不是我有把握殺掉葉亦晴,老爺子就會制造一起襲擊事件,找個手下到學校門口随機砍人,在亂中想辦法處理掉葉亦晴。”

    只不過裴晁懷還有點人性,沒有把事情做絕。畢竟那都是些學生,說不定其中就有下屬的孩子,做這種事容易讓他們寒心。

    裴晏初想把玩自己的小辮,但因為雙手被拷着,只能遺憾地看着夏漁飽含震驚的眼睛說:“你能想象到的所有惡毒的事情我們都做過,拐賣人口,走私武器,暗殺……這些都算不上什麽。要想真正殺死一個人,讓他物理性死亡是最簡單的方法,最難的是讓他心和靈魂全都死亡,剛好老爺子就擅長做這種事。”

    “就比如前段時間被你威脅死去的人?”

    “是啊,老爺子讓我殺掉他們,但我的槍只為我賞識的人所開,所以就換了種方式。”

    裴晏初好歹也是榜上第二的殺手,随随便便殺人容易降低他的格調,不是誰都值得他出手的。

    “人只要活在世界上就有軟肋,不管是人或物,他們總會為此妥協。”裴晏初頓了頓,“除非不是人,我這裏沒有罵你前男友的意思。”

    招供就招供,好好的提第三方做什麽?

    夏漁皺眉:“不要發散,你小聲弟弟打字很累的。”

    傅松聲:“……”

    警告就警告,好好的提他做什麽?同事們都在看啊。

    提到小聲弟弟,裴晏初這才發現傅松聲也在,他晃了晃自己的小辮子:“沒想到你還活着,真令我意外啊。”

    傅松聲不想自己既“太陽寶石說”後,又多一個被嘲笑的點,他把話題拉回來:“你是用什麽理由威脅他們的?”

    “不外乎三種:家人,朋友,愛人。”

    也有不在乎這三種的,但裴晏初說了幾個折磨人的酷刑後,對方不得不服從。死也有選擇,是選擇好好的死,還是痛苦的死,是人都不會猶豫。

    “也有反抗的,他不信邪那就讓他試試威力,老爺子有個左右手很擅長嚴刑拷打,那位叫甘遂的卧底就經歷過。”

    “我覺得你肯定也想試試那幾種折磨人的酷刑。”夏漁誠懇地說,“你想先試試哪種?還是一起上?”

    傅松聲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夏漁,注意言行。”

    攝像頭一直開着呢。同事們不在意,張局不在意,但上頭的人在意啊。

    “我只是突然理解我的第一個搭檔了。”

    死刑真是太便宜他們了!他們感受到的痛苦能有那些人的億萬分之一嗎?她開始反省自己了,她之前對他們的臉色真是太好了。

    傅松聲起身,他走出審訊室。觀看的同事們背過身去,表示自己什麽都沒聽見。

    把橙汁倒進保溫杯裏,傅松聲遞給她,讓她先緩緩。

    說了這麽多确實口幹舌燥了,夏漁拿起保溫杯補充水分。

    傅松聲趁機繼續就這起案件對裴晏初展開詢問,對方還算配合,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和連亦白說得差不多。

    “你那前男友有點東西,要不是他一直和連亦白待一塊兒,我也不會想着利用連亦白陷害他。”裴晏初再次提到這個人,“你離他遠一點吧,他這個人古怪又有病,小心他哪天把你拉去當研究素材。”

    “你跟他有仇嗎?怎麽老是提到他?”夏漁就不明白了,“而且他是搞數學的不是搞生化的。”

    傅松聲還沒有和蘇嶼正面交談過,并不知道這人有多有病,所以對裴晏初的指控持懷疑态度。

    最重要的是,他們在查案呢,說什麽別的有的沒的。

    他繼續拉回正題:“那項逢呢?”

    “上次我好像說了,他被發現卧底身份了,老爺子叫人審問了他,他一個字都沒說。正好查到他對法醫女士有別樣的感情,就幹脆把他扔婚禮現場。”

    “你那天為什麽會在觀景臺?”夏漁還記得他拿有吉他包。

    “看看情況,要是你沒走,我就打算來帶你走,我可不想你死掉。”

    夏漁懂了,打算把她當做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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