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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160
何盼沒有朋友, 和親人也斷絕了關系,那到底是誰會為他複仇?
不過賈征都被綁起來了,宮橙橙也被他們看着, 不太會再出現新的情況。
除非有人主動搞事。
說到宮橙橙,想到室友之前交代給她的任務,夏漁聲稱自己要上廁所, 讓宮橙橙陪她去, 因為蘭歸鷺之前是和女裝的檀淮生當廁所搭子。
好爛的借口。
宮橙橙只好假裝不知道:“正好我也要去上廁所, 一起吧。”
成功把宮橙橙騙出來,夏漁帶她走到洗手間門口,正想說讓她先去時,宮橙橙停下腳步:“你想對我說什麽?”
“你怎麽知道我有話問你?!”
“……”
不是, 你是真以為自己的借口很好嗎?
宮橙橙忍俊不禁:“可能是你不太會撒謊。”
這個理由夏漁能夠接受, 既然宮橙橙都這麽說了, 夏漁就單刀直入了:“你沒有說實話。”
“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秘密,不說實話很正常。”
“你有什麽難言之隐嗎?”夏漁真心實意, “不瞞你說, 我幫人解決過很多難題,你大膽說,我可以幫你。”
宮橙橙笑了笑:“也不是什麽難言之隐, 只是有些話真的很難說出口。”
夏漁掏出一把糖果, 硬塞到她手裏,鼓勵她:“你別怕,我是一個合格的樹洞。”
可能是這裏只有她們兩個人,也許是“樹洞”兩個字勾起了她的某個回憶, 宮橙橙望向遠方:“你有喜歡的人嗎?”
“你是指哪方面的喜歡?”
正常人聽到她這麽說應該都能意會到她具體指的是什麽,乍一被夏漁反問, 宮橙橙有些無奈。所以她之前到底是為什麽會覺得這個警察和她是同類啊。
忐忑的心情逐漸平複,宮橙橙說:“對異性的喜歡,只想和他共度一生的那種喜歡。”
“那我沒有。”
“我曾經有。”
宮橙橙雖然是個海王,但她也有過金盆洗手的想法:“我以為他不喜歡我,他對我的好是因為我像他喜歡的某個人。”
“可前不久,我得知了一個真相,我才知道我大錯特錯。”
她玩弄了很多人,包括她自己的真心。
夏漁福至心靈:“這個人是何盼?”
“或許是吧。”
“既然你喜歡他,那他死之後你為什麽不報警?”
“因為我真的害怕影響我的事業。”宮橙橙說,“我所在的公司是甄家名下的産業。”
這是她能夠找到的最好的工作,她不想因為一個普通人而影響到她的未來。她又不是孤家寡人,得罪了甄家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夏漁懂了:“因為你得知了真相,所以你打算給他報仇?”
“我愧疚是愧疚,但沒必要為了他葬送我的前途。”宮橙橙喜歡的人又不只他一個,她的事業蒸蒸日上,犯不着突然戀愛腦。
啊這……她居然猜錯了。夏漁呆滞,不是宮橙橙的話,那就是賈征?
“就是這些了。”宮橙橙表示自己說完了,她就隐瞞了她對何盼的想法,其他的都是實話。
“剛才的話,你不用替我保密,也不是什麽秘密。”
她的意思很明顯,夏漁可以把她剛才說的話告訴蘭歸鷺。
“哦,好的。”夏漁應下了,“那你還上廁所嗎?”
宮橙橙搖頭,本來她就是為了跟夏漁聊天才出來的。
于是兩人又回到了客廳。
夏漁想了想,對蘭歸鷺說:“宮橙橙說她喜歡過何盼。”
蘭歸鷺毫不意外:“看得出來。”
宮橙橙對何盼的描述都是正面的,賈征提到的缺點她都會加以解釋,所以他們對何盼的印象是充滿濾鏡的,她在竭力維護何盼的形象——這對宮橙橙這種性格的人來說很不一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何盼應該也喜歡她。”
夏漁驚異地輕輕鼓掌:“你好聰明,她就是這麽說的。”
“你在感情方面有些遲鈍了。”蘭歸鷺嘆氣,“太明顯了,何盼會願意跟着甄耀祖玩、會願意被他們使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宮橙橙。”
“為什麽?”
“他發現自己是被拐來的,就和養父母斷了關系,一個人努力考上大學,從各方面來說他是一個很有道德和自尊的人。”
這樣的人會因為甄耀祖施舍他生活費而甘心當陪襯?絕對不是。
“可是宮橙橙不是和他們幾個是男女朋友嗎?”
“所以他只是默默喜歡她,沒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宮橙橙。”
“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夏漁感到不可思議,“真的會有這麽胃疼的戀愛關系嗎?”
“不如說,這種胃疼的戀愛關系占了大部分。”
正常的戀愛關系太難得了,胃疼且扭曲才是常态。
蘭歸鷺提醒她:“你身邊的這種人不是到處都是嗎?”
“誰?”
“你腦子裏浮現出來的是誰就是誰。”
夏漁沉思,按照姓氏拼音排序,她試探地問:“傅隊?”
“……”
好巧,除了他都是。
算了,不為難她了,蘭歸鷺拉回正題:“所以宮橙橙極有可能是兇手,她雖然嘴上跟你說她沒有理由殺人,但如果有其他人的推動呢?如果有別的導火索刺激了她呢?”
“比如?”
“這就該我們去調查了。”
*
又快到午飯時間了。
夏漁習慣性地數了數人數,客廳裏應該有10個人,但她數到9的時候後面沒人了。
她數了幾遍,還是只有9個人,等會兒,還差一個人哪兒去了?
夏漁問出口:“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少了一個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蘭歸鷺也清點了一下人數,她臉色凝重t:“邬伽不見了。”
在被揭穿身懷秘密之後,邬伽忽然消失了。
夏漁第一時間去看了自己的劇情回放:一直到她去賈征的房間裏調查時,邬伽都還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但她進入房間後,回放的範圍限制在房間門口,他站在外面,被擋住了。
就是從這裏開始,她沒再看到邬伽了。
她只好問其他人:“你們有誰注意到他去哪兒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房間裏,沒人關注邬伽,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擅自離隊的。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邬伽肯定是主動離開的。這麽多人都在場,想不聲不息地擄走一個大活人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許燕洄的舉動給了他很大的驚吓。”蘭歸鷺明白了,“因為想要去确認某件事,所以他選擇主動離開。”
檀淮生沉吟:“別墅我們都一起看過,他要去哪裏确認?”
“密道!邬伽要去密道。”夏漁很興奮,“我就知道別墅裏有密道,他們三個肯定是找到了進入密道的方法。”
所以他們才會怎麽也找不到失蹤的人。
“但你之前怎麽也沒找到。”
“肯定是用某種我們想不到的辦法。”邬伽一直跟着她調查密道,但他沒什麽異常,說明不在常人能夠想到的或者接觸到的地方,或者是要用比較複雜的方法進入。
“我還要再去找一次。”
夏漁摩拳擦掌:“你們就在客廳裏等我。”
“你一個人?”檀淮生不贊同,“你的身份比較特殊,如果他們要對人下手的話,一定會先襲擊你。”
多說無益,夏漁直接撩起衣服給他看自己的勳章:“看。”
檀淮生一愣,他知道她受過傷,但臉上的傷痕不怎麽清楚,他就以為不算嚴重。
“這麽多這麽長的傷疤……”
“所以說別說三個了,十個我都打過。”夏漁拍拍自己,“不信你問他們。”
蘇褐鹪豎起大拇指:“沒錯沒錯,她就是奇跡本身。”
他們只要等着她的好消息就行了。
“我和你去。”
蘇嶼起身,他無視了大哥震驚中帶着譴責的眼神:“我對這種東西感興趣,或許我能幫上忙。”
夏漁同意了,反正她也不一定能發現,不如帶上他,萬一他真能發現什麽呢?
等兩人離開,檀淮生若有所思地問:“他們兩個什麽關系?”
寧随舟回答:“他們曾經是高中校友。”
雖然曾經交往過,但他們不說誰知道?反正現在也沒有關系了。
他又不算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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