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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054
果然努力的人會有回報, 這不就讓她發現你小子。
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幹這種為非作歹的事情。
防止認錯人,夏漁先按兵不動, 打算現場确認。不過他傷在腹部,該怎麽确認?
總之搜一下。
集會的地點位于山頂的一處山莊裏,山莊的擁有人就是連珩玉。
和平市不大, 但也有着盤根錯節的關系網。
連珩玉是豪門連家的孩子, 雖然是私生子, 但也是出生開始就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他們家族的産業并不在和平市,只不過連珩玉為了證明自己,在和平市發家。最初舉步維艱,但他好歹是被培養長大的繼承人之一, 在他的努力下他逐漸做大做強。
因而他看所有人都是如出一轍的不屑, 畢竟比家世比不過, 比能力也比不過。
不過面對謝執這個和平市的地頭蛇,連珩玉還是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臉上帶了微不可見的笑:“勞煩謝先生大駕光臨, 想請到你真是不容易。”
夏漁覺得他的語氣怪怪的,不像是真心實意。
連珩玉的視線下移,接觸到夏漁的瞬間, 隔這麽近的距離, 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瞳孔一縮。
他避開她的視線,問謝執:“這位是?”
謝執平靜回答:“我的妹妹兼未婚妻,夏漁。”
信息量有點大,連珩玉的腦子宕機了。他伸出手, 如玉般的手指生得很好,沒有任何傷痕。
“夏小姐, 你好,你們二位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夏漁握了上去,她搓了搓,感覺不到有繭子。在連珩玉微沉的臉色中,她問:“請問我可以看你的腹肌嗎?”
她問過萬能的網友,他們說是這樣就能夠看到對方的肚子。
連珩玉:“?”
他看向謝執,無聲詢問。
謝執冷眼瞧着他的手:“你還要握到什麽時候?”
連珩玉:“……?”
大哥你看好是她不放手,而且重點是這個嗎?
謝執确實發現了夏漁剛才那句話中隐藏的含義:“你想看什麽?我等下找人幫你看。”
以她的性格她是不可能做出性騷擾這種事情,只可能是她懷疑連珩玉。
連珩玉:“?”
不是,大哥你玩真的?
不是誰都配連珩玉迎接的,他把他們引進來後,三人就站在一個角落裏聊天。
此刻連珩玉覺得自己的存在仿佛是一個大型的電燈泡。
夏漁想再确認一下,她問:“昨晚上你在哪兒?”
“夏小姐這是把我當犯人來審問?”連珩玉心下不滿。
“你怎麽知道我的職業是警察?”
他剛才看到她時分明在驚訝,後來又若無其事地裝作第一次見,現在又說出了這種話。
“我沒有這麽說,我只是覺得你的架勢很像而已。”
“那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我很好奇。”
昨天晚上能讓夏漁在意的就只有那個受傷的男人,謝執探究地審視着連珩玉。
連珩玉對謝執的眼神感到無語:“謝先生,昨天晚上我們在一個酒會,我還記得謝先生中途離開了。之後下了大雨,我就在現場的酒店住下。”
夏漁立馬轉向謝執,詢問證人。
謝執鎮定自若:“似乎是這樣。”
既然連珩玉一晚上都待在酒店,那她昨晚上遇到的是誰?她應該不會認錯才對。或許他用其他方法偷偷離開了。
于是夏漁試圖給謝執使眼色,希望他能幫她調查連珩玉的腹部是否有傷。
連珩玉:“……”
當着他的面傳遞消息是吧?
謝執卻是心下一松,幸好她沒有詢問他中途離開幹什麽。他又有點煩悶郁結,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
三個人的心思各異,但都面帶微笑。不管真心還是假意,起碼氣氛看起來是融洽的。
人越來越多,年輕的企業家和話事人不少,看來和平市未來可期。
夏漁還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某個高中同學。
後者見到她就像見到鬼一樣,向後退了好幾步。
夏漁對他沒印象,還是謝執給她介紹說:“那位是簡獲,主營房地産開發及物業服務。”
簡獲發現夏漁看過來更是汗如雨下,又是這個女人。
他有個朋友在看守所工作,在朋友的講述下,他聽說了她的事跡。一個月不到就送進去無數人,且都和她有關系。
具體的朋友沒說,但他可以想象出來。
他們是高中同學,他由衷地擔心起自己的性命來。
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有相熟的人見簡獲認識那個女人,走過來問:“簡總,那位是什麽來頭?謝先生和連先生都陪同在她的身邊,難不成她是什麽頂級豪門世家的人?”
謝執和連珩玉向來眼高于頂,對人對事都是冷酷無情,和誰都保持着相當的距離——如今卻圍在那個女人身邊。尤其是謝執,他居然也能笑得那麽拟人。
簡獲想起大肆嘲笑過夏漁的人頭七才過,他迅速換上恭敬的神情和語氣說:“她是我們和平市有名的大警察,破獲無數案件,抓獲無數有權有勢之人。”
路人:“?”
居然只是一個小警察?
不對,她肯定有不為人知的身份,這個身份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麽想着,他也肅然起敬。
*
因為要賽車,所以連珩玉只安排了茶水和點心。墊了肚子,他請大家去換衣服。
這群人對t自身的安全看得很重,頭盔和賽車服必不可少。
夏漁看向謝執,謝執懂她的意思,他去找到了簡獲,給他下了指令。
簡獲瑟瑟發抖,他不知道謝執為什麽要吩咐他做這種事情,但是他的公司依附謝執,只好照辦。
不過他多嘴問了一句:“謝先生,夏漁她和你是什麽關系?”
謝執看他一眼,看得簡獲冷汗直冒。
“她是我的妹妹。”
簡獲也不敢問為什麽他們兄妹的姓氏不同。他記起來夏漁确實有個哥哥,她高中時期提到過,只不過沒人把她和謝執聯系起來。
畢竟他們高中都在住校,謝執那個時候估計正在打拼,他們也就無從得知這兩人的關系。
甚至現在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要是她說她是謝執的妹妹,同學會衆星拱月的恐怕就是她了。簡獲在想,她屬實坐得住,即使同學忽視或者嘲諷,也安然自在。
雖然那個人最後死掉了。
雙重buff下,簡獲努力完成任務,通過多種手段,在旁人看變态的目光中,掀開了連珩玉的上衣。
頂着眼睛上的拳頭印,簡獲找到了謝執,說了情況。
連珩玉有腹肌但不多,腹部沒有縫合痕跡,沒有一丁點的傷疤。
夏漁很震驚:“完好無損?”
這是在說瓷器吧?簡獲不敢反駁,順着她的話說:“是的,沒有傷口。”
居然沒有傷口?夏漁捏着下巴思考,不應該啊,隔那麽近,她把他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她點開回放,對照着看,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要不,你等會兒去摸一摸?”夏漁提建議,“萬一他是用什麽東西遮掩了?”
簡獲剛想說這有點為難人,但一想到看守所裏面的人,他轉了話鋒:“我盡量。”
她會不會一不開心就把他送進去啊。
得到他的答案,夏漁滿意了。她抱着頭盔出門,去到了起點。
謝執沒有參與,他的車由夏漁來開。
望着各式各樣的一看就很貴的賽車,夏漁想到了看過的一些視頻,這裏面肯定有進行經濟犯罪的人。
可惜這歸經偵管。
她的車通體是藍白色,流光溢彩,晚上上路特別能閃瞎別人的眼睛。
連珩玉的車則是內斂的黑白灰配色。他看到車上的人是她,眼神都變了。
夏漁數了數人頭,參與比賽的一共20個,其他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開始信號一發出,藍白色和黑白灰顏色的兩輛車一馬當先地沖在最前面。
連珩玉玩過賽車,他自信沒有人比得過他,現在一看她居然和他并駕齊驅,甚至隐隐有超過他的架勢,他咬了咬牙。
夏漁很喜歡這輛車,性能沒話說,跑得非常快,剎車更是只需要兩秒,漂移完成得非常完美。
連珩玉通過高難度的高危動作,超過了夏漁,但他不敢松懈,因為他一旦放松下來,她就會反超他。
他用餘光看對手。
頭盔中露出的上半張臉上的眉眼彎彎,她居然在笑。
連珩玉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這個女人真的離譜。
他愣神的兩秒鐘,夏漁迅速地超過他,将他甩在了後頭。
連珩玉追了上去。
車輪蹦出火花,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燒。
唯獨這個女人,他絕對不要輸。
很快,他發現她的速度慢了下來,随後更是在路邊停了下來。
他以為她的車出了狀況。
連珩玉也跟着停了下來。
只見她從車上下來,她摘掉頭盔,長發淩亂,她甩甩頭,把碎發甩開,露出明亮的眼睛。
夏漁來到了上山路的右邊,她半蹲下來,借助路燈看着地面上的深色印記。
剛剛遠遠的她就看到前面的痕跡不太對勁,顏色和噴濺方式很像血液。
現在一看,果然是血。
她就知道,但凡是日程表上的活動就沒有普通的,肯定會出事。
這不就出事了?
她問連珩玉:“這條路都有誰在走?”
連珩玉看到她的動作,再聽她的問話,還有什麽不明白,他的表情變得奇怪。
她在等着他的答案,連珩玉思考了一瞬。
山頂只有他一戶人家,來往的只有他們連家的人。因為提前說了這條盤山公路今晚會用來充當賽道,所以——“今晚只有你們。”
夏漁懂了。
他們兩個跑得太快,後面的人姍姍來遲。
她站在路中間,揮手示意他們停車。
雖然不懂她的用意,但看她的地位似乎很高,連連珩玉都被迫停車,他們也都停下來。
夏漁讓他們打開後備箱。
想到之前簡獲說過的她的職業,她的話讓他們的臉色一變,所有人猶豫着。
但連珩玉率先打開了自己的後備箱。
主人家都這麽做了,其他人也跟着照做。
她挨着一個一個看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
夏漁才看了幾個就聽到一聲尖叫,她望過去,只見簡獲摔倒在地,他指着自己的後備箱,抖得不成樣子。
他旁邊的人湊過去看熱鬧,忽的臉色一變。
夏漁走過去一看。
一具新鮮的男性屍體安靜地躺在後備箱,他的神情安詳,仿佛只是睡着了。
如果忽略掉他身首分離的屍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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