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回家的第五天,天上下起了绵绵细雨,虽说是5月份,天气也异常炎热,这场细雨并没有散去多少热量,甚至落到身上都能感觉到雨水的温度。好像是在落下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给雨点加热一般。
阿冷在给父亲养在阳台上的花圃内的花浇水。看到开的灿烂的花。想起老师在自己进入研究所第一天说的话: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包含了无数个细小的世界。所谓一花一世界,微观世界,一朵花就足以包含万事万物。
花了2年时间,研究光的真相,难道真的像老师说的那样,他们只允许人类发现他们愿意让人类发现的奥秘。至于光的真相是什么。他们不允许我们发现。就像父亲不允许隔壁的花盛开在另一盆盆栽内一样。可花的世界里,真是存在着父亲这么一位对花世界来说的神灵,他可以决定花世界的所有实物。可我们世界中的他们,是否真是存在。
“阿冷,实验结束了,换个方向吧,或许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此刻老师的话再次回响在阿冷的脑海里。
老师说的方向难道是让我寻找他们存在的证据?
阿冷立刻联系老师,可连着拨打了三次都无人接听,这个点老师不应该不会接电话。害怕老师出事,阿冷又联系了研究所主管。
喂,王主管吗?不好意思我刚连着打了三次电话老师都没接,我想问下老师的情况。
哦,是阿冷啊,没事,你老师一大早就出门了。听说是去参加什么会议。我没多问。
阿冷这才响起,已经快一周了,老师提前两天出发去会议的地点,或许还有很多东西准备。阿冷立刻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闺女,闺女,你去哪?
我去找老师,这两天有个会,关于学术的,我要去旁听,晚上我回来吃饭的。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赶出门没多久,阿冷电话响了。是老师打来的。
喂。老师,您在哪呢,我正要去找你,
啊冷,有什么事吗?
老师,您是要去参加世界科学大会吗?
是的,目前正在路上,路途有点远,所以提前两天出发了,你怎么突然要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想跟着您去旁听。可以吗?我想我明白了您说的我的方向。
哦?说说看。
其实老师您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个实验无法得到任何结果,而您坚持几十年去研究这个实验,并不是为了寻找光的真相,而是想通过这个实验,发现他们存在的证据。是吗?
阿冷,这就是你要找我的事吗?很抱歉浪费了你2年的时间,没错,其实在实验的第二年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无法找到真相,那时候我就开始在考虑监室论了。只是无法说服当时的领导部门,才找了个借口,以便实验继续罢了。但很遗憾,接下去的18年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们存在的证据。
可是老师,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发表监室论,可能会引起很大的反对声。也没有任何说服力。
没错,阿冷,你是的我学生你知道我这一生是如何度过的,在你来研究所前的时间内,我原本是研究宇宙科学的,但是当时的研究需要进入宇宙开展试验,而我的审批一直得不到结果。无奈转变研究方向。宇宙科学和社会科学相近,但是,宇宙科学包含了社会科学。总之,即便找不到任何证据,我也要发表。我是在提醒世界,提醒所有人类要做好面对他们的准备。人类科学发展几百年到了如此的进展,虽然很自豪,可你想过没有,若不是他们的干涉,或许几百年时间我们人类早就进化到了文明2级甚至3级。地球存在46亿多年了,可以说前455一年资源非常丰盛,短短1年内,地球资源消耗掉了7%,我们还有几个1年可以消耗。
阿冷听完老师的话,抬头看着天空,丢下了手里的伞,任凭雨点落在自己的脸上,在雨水的冲击下,阿冷努力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乌云遍布的天空,再仔细一看,透过乌云又看到了大气层,看到了黑暗无比的宇宙空间,空间内闪烁着零星的几点光芒。那是周围的恒星,或许是反射恒星光芒的行星。
周围的路人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啊冷,回过神来,阿冷捡起了地上的伞,说道:老师,我跟您一块去,您是我的老师,2年的老师,我相信您,即便没有任何证据。我也支持您。
谢谢你啊阿冷。
结束通话后,阿冷回到了家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重新出发。
“请问您是去参加世界科学大会的中华区代表教授,丁松教授吗?”在通往美国的飞机上,丁松旁边的人听到和阿冷的对话,好奇的问了一句。
嗯是的,您是?丁松反问道。
我也是去参加世界科学大会的,我是东城区飞鸟科技创始人---华沙。
飞鸟科技?那您是否认识张俊。
说起张俊,华沙忽然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随即表现出很自然的申请说。张俊是一位很好的员工,能力凸出,可因为意外失去了生命。为此我们公司也是大力配合相关部门对张俊的家人进行补偿。我知道补偿还不回张俊的生命。但事实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了张教授,您是如何认识张俊的,难道您是张俊的亲人?
丁松摇摇手说,不,我不是,我的学生是张俊的女朋友,听她说过这件事。所以听到飞鸟科技,我就想起来了。不过我好奇的事,人在太空出事,难道贵司你们没有找到尸体吗?
面对丁松的一再追问,华沙也难以掩藏内心的不安,迟钝了一下,说:不瞒您说,我们在测试的时候,会有两台同行的护航机,在出事的一刹那,我们的护航机上监控拍摄到的画面显示,张俊当时驾驶的测试机,出现火花,是在发动机位置,但当时正在冲破大气层,护航机驾驶员,根本无暇顾及,而在冲破大气层那一刹那,测试机爆炸,而此时护航机的驾驶员看到一团奇怪的光将测试机包裹了起来,这种现象看上去是很正常的飞机爆炸后战胜的火球,诡异的事,张俊整个人没有留下任何相关的东西,甚至衣物都没有发现,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事发后的一周内,我们在地球轨道上反复寻找,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张俊的衣物,人体组织。
怎么可能?如果说爆炸产生的温度足以直接将一个人汽化,那这种温度只有接近太阳的温度,就算达到了太阳的温度,那也不会瞬间汽化。可飞机爆炸的温度完全达不到。
是啊,我们也知道。但找不到是真的,为了安抚张俊家人,和社会各界的媒体,我们从公司找来了一堆张俊曾经的衣服,焚烧后当成是张俊爆炸后遗留的衣物。我知道这是欺骗,但这个情况,已经超出了我们认知范围了。
你们给他的家里人立了一个张俊的衣冠冢,企图诓骗所有人。
教授您说的是,我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全力寻找了。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说完华沙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嘟囔着太奇怪了。飞机爆炸对于飞鸟公司来说很常见,以前无人驾驶都会留下丁点线索。
听着华沙的话,丁松其实并不是不相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华沙谈论进一步的内容。随后又开始想要不要吧这个情况告诉阿冷。丁松忽然开口说:过去15年了,事情也淡了。不过我想要看看护航机拍摄到的画面。视频你还存着吗?
您是说张俊发生意外时的那段视频吗?
嗯,
事情发生后,这段视频是机密,相关领导部门已经销毁了当时公司内存留的所有档案,唯一存在的地方就是中华区科学发展机构的数据库内。
中华区科学发展机构?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一些问题了。
问题?华沙问道,什么问题。
你没看视频吗?
教授,不是我没看,而是我看了也没发现什么,只是对张俊的消失很疑惑。因为后面需要处理的事太多也就没有过于关注。后面就更没有机会再看视频监控了。您说的问题难道是视频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不确定,只是猜测,否则怎么会存放在中华区科学发展机构,应该会存放在物证科。不是吗?
这么说也是。
没想到,您一个这么大公司的老板也喜欢宇宙科学。
华沙听到丁松如此看待自己,顺手屡屡自己的衣领说道:正因为喜欢,才成立飞鸟科技,我的梦想就是自己研发的飞机能在地球上,地球外飞行,说起这个华沙就侃侃而谈,滔滔不绝,谈论着自己的梦想。
丁松也是听的乐此不疲,发现年轻人就是想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