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含香以及两位丫鬟的谈笑间。
靖王妃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种飘飘欲仙的轻盈感。
此外。
她还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身体起一种燥热感。
而且随着含香软腻的手指她的脊背上滑过,似乎有一股无法言语的暖流不断在体内奔涌。
就像是随时会倾泻但又不会倾泻出来。
很爽但也很难受。
跪坐在靖王妃后腰上的含香见刚刚给靖王妃推过油的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脊背升腾起红韵。
她知道是此前布置下的特殊迷情药效上来了。
于是,她明知故问:
“王妃的身体何故扭捏,可是我揉按痛了?”
靖王妃迷茫道:
“跟含香姑娘无关,说来也奇怪,若是往常,这个阶段我大抵已经睡着了,可现在都快按摩腿部了,我还是没有半分倦意”
闻此,含香眉头一皱。
她透过蒸腾的雾气看向另外两张软榻,那两个丫鬟似乎已经在女侍的服务下美美地睡了过去。
难道是自己用力过猛,按摩的太过到位,反而促使靖王妃的神经与药效结合没有得到彻底放松?
想到这里,含香卸去了三成力道:
“时间还长着哩,说不准咱俩唠着唠着您就有了困意。”
“嗯,不急,我也没想睡这么早,人老了,睡得早醒的也早”
靖王妃话虽这般说,但随着含香的力道变轻后,她的困意也渐渐席卷而来。
不过因为体内那股莫名的暖流还在四肢百骸流转的缘故,她只是舒服地闭上了眼,没有直接沉睡过去。
“对了,含香姑娘,今日的熏香格外地好闻,是从明月堂引进的新款吗?”
靖王妃想在明日买一些,也好在府邸点燃。
“不是哦,这是我家小姐从圣山带来的珍藏,她平常都舍不得用,这次特意吩咐我给王妃点上,好让您尝尝鲜。”
含香这话倒是没有说谎。
意乱迷情香可不是一种简单的催情药,它还是宗师尊者甚至圣母磨练自己精神意志的辅料补品。
人体吸收后,完全没有副作用,就算是拥有催情效果,但也是大补之物,可以用凉水这种简单的办法克制住的。
总之,它只是一种无限放大人心欲望的催化剂,而不是春花玉液露那种主观上无法承受的魅药。
“原来是仙家用的檀香。”
靖王妃目光微动。
她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凭借一己之力把偌大的靖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她也心知肚明,今日含香亲自服侍她,以及花楼主临行前特意的交代,都是为了她手中的源石。
若靖王妃是不受任何势力遏制的孤家寡人,她或许会把源石直接转让给花子悦,后半生也能安度晚年。
可惜。
她不仅不是,而且还是当今天子洛玄的弟媳。
洛玄之所以对诸位藩王作出允诺,就是希望联合大家的力量一起对抗觊觎赤焱源矿的其他皇朝和势力。
所以靖王身为洛玄血缘关系最近的藩王,而她作为靖王的发妻是绝无可能第一个叛变洛氏宗亲。
但不叛变不代表她无权处置靖王府所获的源石。
靖王妃深思熟虑后,决定交出一部分源石给花子悦,就当是向盈月宫给自己买长生牌位供奉好了。
“含香姑娘。”
“嗯?”含香放缓了指尖的节奏,随之竖起了耳朵。
靖王妃柔声道:“楼主待我不薄,我想拿出靖王府每年所获四成数量的源石来孝敬盈月宫,你觉得怎么样?”
含香柳眉一挑,吟吟笑道:
“若您真舍得,我想小姐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含香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在惋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三分之一数量的源石也许对武皇之下的强者来说,是个数量不菲的恐怖数字,但对师尊她老人家而言,甚至连闭关一个月都不够。
可惜。
靖王妃听不到含香的心里话,她还为此而感到开心:
“那就好。”
说完,靖王妃又叹息一声:
“也不知楼主何时回来,到时候若我没在,含香姑娘可顺便转告她,并非是我舍不得更多的源石孝敬盈月宫,实在是因为我膝下无子,或许百年之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所以我得为我的那些个皇侄女们攒下一些家业,好让她们为我这个姨娘养老送终。”
“安心啦。”含香安慰起来:
“别想太多哦,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我想王妃如此心地善良的好人,以后一定会有人给您养老的。”
“但愿吧”
靖王妃合上了眼,此间思绪了这么多,她的确感受到了倦意。
不久之后。
听闻靖王妃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含香朝着另外两位女侍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出去。
又过片刻。
含玉带着苏羽走了进来。
看着朦胧水雾中的架势,苏羽微微有些吃惊。
花子悦还真是看得起他,居然一下子搞来三个。
只是此刻靖王妃三女都趴在软榻上,苏羽看不清她们的容颜。
但从她们光滑白皙的玉背以及丰腴绝伦的腰肢间,能够判断出三女应该上了年纪,至少要比含香和含玉年纪大。
待仔细观察后。
苏羽借助‘天眼心通’确信她们就是普通的大龄凡女。
不过,这个年纪的处子女修士很常见,比如苏鸢、花子悦,但这个年纪的处子贵妇却罕见,毕竟大衍律令,女子年满十五便可嫁人。
莫非她们是皇帝洛玄的亲姐妹,上一代尚未嫁人的公主?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
办正事要紧。
但在解开裤腰前,苏羽随口问了句:
“含香姐,如此年纪的良家可是百年难遇的珍宝哦,你们确定事后能万无一失吧?”
之前,因两女对苏羽毫无保留地演示过女子保养过程的精髓,所以苏羽开始亲切地叫两女含香姐和含玉姐了。
对此,两女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谁不喜欢拥有一个长得帅气嘴巴又甜甜的小弟弟啊。
不过,此刻苏羽口中的‘良家’指的对方可都是处子。
不过落在含香耳中,却是另外一种听感。
她掩嘴轻笑:“羽弟,看你这话说的是人话吗,来胭脂楼的名媛贵妇哪一个不是良家珍宝呢,我们家小姐可不接待那些骚艳浪贱之妇,还怕污染了胭脂楼的风水呢。”
“那就好!”
苏羽彻底放心下来!
这时,含玉突然喊住苏羽:
“这么急,你就不好奇她们的身份?”
苏羽一脸无所谓:“我可不会咸吃萝卜淡操心,得早日收工结束,我还有要紧事回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