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家,最近几天操办贾东旭的丧事,一大爷易中海可谓是身心疲惫。此刻闲了下来,坐在桌子前,捧着个印有“先进个人”的搪瓷茶缸,满脸忧愁和痛苦。
花费那么长时间培养的首席养老人贾东旭去世了,自己以后养老该怎么办?
本身自己和老伴人过中年,膝下无子,使得易中海对养老人格外重视,早早选定了贾东旭作为养老人选。
现在贾东旭意外去世,使得自己前期投资的时间、精力、金钱都化为乌有。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一动不动坐了那么久,知道他又在发愁养老的事情,于是轻轻说道
“这几天,为了东旭的丧事,你忙得脚不沾地,现在事情结束了,你要好好休息,也不要太过伤心。我们养老,不是还有柱子吗?老太太一直说我们养老要靠柱子,只要我们对柱子好,等老了柱子不会不管我们的!”
“柱子是有情有义,而且还比较孝顺。但是柱子性格鲁莽,不会照顾人,而且如果他结婚了,他媳妇愿不愿意给我们养老也不好说。更不要说到现在25-26了,还没有结婚,到时候怎么能够照顾好我们两个。”易中海回复道。
“是啊,柱子他爹跑保定以后,他们兄妹两人也没有个老人操心,柱子嘴又不饶人。到现在也没有个对象,你说我们下面多给他操心张罗一下怎么样?”
“可以,现在只能这样了,我们先帮他操心找一个孝顺的媳妇,到时候我们养老就有指望了。”易中海沉思了一会道。
“其实秦淮茹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就是她的负担太重了。一个老婆婆,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个遗腹子。”
易中海又补充道。说到这里,其实易中海隐约有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傻柱和秦淮茹凑一起的话,他们的养老就有指望了。
“都怪我!那么多年也没有给易家开枝散叶,到现在我们养老也没有着落。”
听到易中海说孩子,一大妈想到自己不能生育,也是伤心地落泪。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又扯到这里去了。我又没有去怪你!”
易中海赶紧安慰道。易中海不想在孩子的问题上多说什么,连忙止住了这个话题。
其实这么多年两口子没有孩子,到底是谁不能生,易中海心里也有些猜测。因为他也不是没有用其他方法去尝试,都是没有结果。
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加上一大妈确实身体也有些小毛病。而且都是从解放前过来的,大家潜意识里也都认为不能生孩子是女人的问题,所以就顺势在聋老太太的建议下将锅甩给了一大妈。
随后,易中海心里反复掂量刚刚冒出来的想法的可行性,越想越觉得这个是一个天才的想法。
易中海不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的这个想法真的可以实现,不过现在随着棒梗的穿越,这个意外就来了。
与此同时,二大爷刘海中倒是比较高兴。刘海中的高兴比较简单,因为在四合院他一直盯着易中海,只要易中海不开心,他就开心;如果易中海要是有好事,他想方设法也要破坏。
何况这次易中海失去了一个在大院里面的重要支持者,刘海中似乎看到了自己距离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更近了。
倒不是他和易中海有多大仇恨,因为他认为只要易中海不开心,那么他二大爷的地位就有可能更进一步。
对于为官生,为官死,为官可以屈下两条腿的刘海中来说,还有比自己能在官场进步更高兴的事情吗?尽管是一个没有编制的四合院大爷。
刘家几人规规矩矩围坐在饭桌周围,刘海中今天因为高兴,还吩咐除了炒了两个鸡蛋,还有节省下来的半截腊肠掺着萝卜炒了一个荤菜,可见其心情之好。
刘光天看着高兴的刘海中,因为实在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荤腥了。于是偷偷地在夹菜的时候,夹了一小块腊肠。
“小兔崽子!那是你能吃的吗?一天天正事不干,学上不好,就想着吃。”刘海中看到后大骂道。
一旁刚刚也有些意动的刘光福赶紧低头喝着碗里面的玉米糊糊。
“我都好长时间没有吃荤腥了!”
看到刘海中高兴,这个时候有点飘的刘光天,居然敢反驳刘海中。
“逆子!还敢犟嘴!”
刘海中听了刘光天的话,把筷子拍在饭桌上大喝道!随即站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刘光天脸上,刘光天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手掌印,可见其用力之大。
好在刘光天挨打经验极其丰富,被骂时就已经准备逃跑,被刘海中打了一巴掌后,顺势往后倒去,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出家门。
看着逃跑的刘光天,还处在兴奋中,刚刚打了一下没有过瘾的刘海中岂能罢休。大骂道
“我看你能跑到哪去,让我逮着,腿给你打断!”
看了一下躲在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刘光福,继续骂道
“你也不是好东西,当我没有看见你也有同样的想法!”
说着吸取了没有打到刘光天的教训。一手拉住刘光福,不管三七二十一,连踹数脚。
可怜的刘光福,完全受了无妄之灾!饭也不敢吃了
“啊!”的惨嚎一声,一瘸一拐地跑出家门。
一旁的二大妈和刘光齐,虽不至于瑟瑟发抖,但是这个时候也是不敢说话。只看到,刘海中似乎是发泄一下之后,心情也变好了,继续坐在饭桌前喝起小酒。
刘海中家对面的许大茂两口子,吃着饭看了这一出戏,都在偷着乐。
只是偷偷往外瞄的新媳妇娄晓娥不会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许大茂,正在回忆着秦淮茹葬礼上一身孝服的俊俏模样。
正所谓:“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想起穿孝服的秦淮茹的俊俏模样,许大茂此时是心猿意马,考虑着如何才能与秦淮茹一亲芳泽。
三大爷闫埠贵家
晚饭照例是每人一碗玉米糊,一个窝窝头,一根咸菜。不偏不倚!对于信奉“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周就受穷”理念的闫家来说,公平是全家都要遵守的底线。
吃完饭,闫埠贵坐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道
“这个月因为贾东旭去世捐了5块钱,预算又花冒了,解成,解放!你们两个一个人要多交5毛钱生活费。”
“那不行”“那不行”
兄弟两个齐声回答道。
“这个又不是我们花的,不应该找我们要,再说现在这个年景,打零工多难你是知道的”闫解成继续反驳道、
“这个世道就要攻苦食淡!我们家还好。想想贾家以后怎么生活,缺了顶梁柱!以后生活不是更难!”
说着,闫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继续道:“不管他们了。希望这个周日我能多钓几条鱼吧,到时候再换点棒子面吧,家里的伙食不能再减了啊!”
“现在钓鱼的比钓上来的鱼都多!”三大妈杨瑞华说道。
“那也没有办法啊,定量持续减少,不都想贴补点吗?聊胜于无吧!”闫埠贵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