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教堂,温厉挑了挑眉,然后拍了拍海格的肩膀:“你不错,是个灵巧的人。”
听闻温厉的夸奖,海格激动的都有点颤抖了。
“谢谢您的夸奖。”
与此同时,在警察总部的临时指挥室内。里面的几人左等右等,都不见教堂和海格的身影。
这让他们的心头都泛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联邦调查局的主管,直接站起身,径直的朝着大门走去。
把手放到门把手上,用力的一拉,结果大门纹丝不动。
这一发现,瞬间让他变的气急败坏:“该死,我就知道这两个杂碎,会这么干。”
斯内克见状,赶紧拿起电话,通知了警员,前来开门。
三分钟后,大门被打开,联邦调查局的主管,一把推开给自己开门的警员,直直的朝着电梯跑去。
尼克·德瑞见状,也快速起步跟上了他的脚步。
唯独阿曼达·沃勒,是一副慢条斯理,强装优雅的姿态。
坐在椅子上的斯内克看到这做作的一幕,感觉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斯内克局长,你今天对我的威胁,我会如实上报政府,你就等着政府的制裁吧。”
撂下一句狠话,阿曼达·沃勒整理了一下衣服,扭着肥壮的躯体走出了指挥室。
斯内克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自语道:“难道这个婊子,真的一点智商都没有吗?”
摇摇头,斯内克马上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叮铃铃~~叮铃铃~~”
正在和教堂两人交谈的温厉,突然听到了自己放在柜台上的电话响起。
给维克多打了个手势,就暂停了三人的交谈。
从维克多手上接过电话,温厉看了一眼来电人,就接通了电话。
“喂,斯内克有什么事吗?”
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斯内克马上说道:“温,联邦调查局的人,神盾局的人,还有一個婊子去找你了。”
听到斯内克叫人婊子,温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他的印象中,除非把斯内克逼到一定程度,不然他一般不会爆粗口。
现在他都已经在电话爆粗口了,说明那个天眼会的头头,对他很不友好,触犯到了他得底线。
“谢谢,我知道了,斯内克,有时间一起喝酒。我这还有两个朋友,就和你不多说了。”
“好的。”
挂断电话,温厉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女人对斯内克,说什么了?”
教堂和海格对视一眼,然后绘声绘色的把之前在警察总部指挥室内发生的事,给温厉描述了一遍。
随着两人份讲述,温厉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好奇,变成了地铁老人看手机。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愚蠢到得罪所有的实权部门。并在某一个实权部门的地盘上,当众威胁这个部门的老大。
同时温厉对斯内克的表现点了一个赞,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他到底没有出卖自己。
呼出一口烟气,把抽了三分之一的雪茄碾灭,看着教堂说道:“我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段位比他高几十个档次的尼克·弗瑞我现在都不担心,更何况她呢。”
教堂无言以对,仔细想想刚才他确实有点大惊小怪了。
“当当当”
店铺大门再次被人敲响,温厉莞尔一笑,知道这是剩余的几人到了。
反正今天有时间,就和他们玩玩吧。
吩咐阿列克谢打开门,自己则是端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教堂和海格也有样学样,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走进来的一白一黑两人,温厉有些疑惑。斯内克不是说一共三个人嘛,怎么才来了两个。
简单温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联邦调查局的主管保罗马上恭敬的说道:“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是联邦调查局的分局主管保罗。”
一旁的尼克·弗瑞在他说完后,也接着开口了。语气相对保罗的而言,少了一份恭敬,只有真诚。
“温厉先生你好,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我是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感谢你在纽约的危难中,伸出了援手。”
对着两人点点头,起身招呼道:“有什么事坐下再说吧。”
一张小圆桌五人落座,温厉左右活动一下,缓缓说道:“原本以为五个人坐会有些拥挤,但是没想到刚刚合适。”
闻言,坐在椅子上的其余四人对视一眼,都猜测起温厉话里的意思。
片刻后,尼克·弗瑞率先说道:“温先生,我也觉得五人刚刚合适。”
教堂紧跟着说道:“弗瑞局长说的对,现在左右活动起来,还有一点距离。”
话音落下海格接上:“这种边界感,让人非常舒服。”
保罗也不落后:“只有朋……”
“嘭”
店铺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保罗即将说出的话,也胎死腹中。
这让他非常的恼火,站起身就怒视着破坏自己发言的人。
阿曼达·沃勒丝毫没有理会暴怒的保罗,带着五个手下,径直走进了店铺。
拦住要动手维克多和阿列克谢,温厉说道:“你这个该死的黑鬼,不去棉花地里吃西瓜炸鸡,来我这里干什么?”
此言一出,店铺里瞬间安静下来,阿曼达·沃勒和她的几个手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厉。
而圆桌上的几人,则是戏谑的看着尼克·弗瑞。
从来到纽约开始,嘲讽喝骂就一直伴随着阿曼达·沃勒,这让她已经到了暴怒的临界点。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带温厉离开店铺。没想到刚进店铺,就遭受到了他恶毒的喝骂。
这让阿曼达·沃勒心理彻底失衡了,其他人骂也就算了,温厉一个无权无势的黄皮猴子,怎么敢的?
回过神,阿曼达·沃勒歇斯底里的对手下吼道:“你们耳朵聋了吗?还不快把这个肮脏低贱的黄皮猴子,给我抓起来!”
圆桌上的五人听到这话,马上就看向了温厉的位置。
可是他们看到的只有空无一人的椅子,下一秒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就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转头看去,发现阿曼达·沃勒满嘴流血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吊呆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