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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杀鸡拔毛,大卸八块
    哎,本来是赶集买驱蚊草,结果这一趟下来,居然连房子都买了。

    要不是俩美女服务态度好,陈锋还真不会买。

    别误会哈,这服务是正规的服务,讲解房子的情况和端茶倒水。

    就这镇里的售楼部,一天也没俩人来买房。

    而且以镇里的房价,售楼美女也不会像大城市里,为了提成陪客户运动运动。

    就算有,也不会是那俩美女。

    这俩美女都是镇里人,可不敢这样做。

    就像那些失足妇女或者失足少女,他们失足,那都是到别的地方去失足的。

    比如咱双喜的去贵省,贵省的去双喜,这样才不会出现意外情况。

    在当地或者隔壁区县失足,那万一遇到熟人,或者朋友的朋友,那还能再老家待?一家人都得跟着丢脸。

    虽然花了五十多万,让卡里的一千八百多万变成了一千七百多万,不过毕竟有了套大房子不是?

    还好也就这一次,等明年接房后装修在花点钱,在买辆五十万以内的车。

    你妹的,这钱看着花,但是也不经花不,这一下来,到时候钱不是只有一千六百多万呢。

    摇摇头,陈锋不在想这些,带着文件,到五金店马上买好的工具放摩托车上。

    最后到一小超市,买上一袋四十斤装的大米和两桶菜油,油门一拧,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下,陈锋开始回村了。

    骑到村子对面的公路傍,陈锋的车速立马断崖式下降,换到一挡,小心翼翼的在一米多宽小路上滑行。

    还得注意一下有水迹的地方,毕竟路面是石头容易打滑。

    这一上一下,总共不到三公里的小路,陈锋花了好几分中时间才通过。

    “哎,要是这道路有个两米多宽,那买辆小车都没问题了。”

    到达悬崖上,陈锋感慨了一下。

    其实最近陈锋也考虑过,他出点钱,把这不到三公里的小路给拓宽,然后在去上沥青啥的。

    不过大致一算,额,算了把,花钱太多了。

    那边不到一公里的小路到好说,因为是斜坡,叫挖机给拓宽一下,挖掘一点山体就行,最多也就百多万九能搞定。

    可是悬崖这边呢?

    起码一公里半,想修建双车道的公路,必须还得往悬崖里面挖进去至少四米。

    普通双车道修建一公里也就六七十万,一点五公里也就百多万。

    而全程都得加宽四米,要往山体里挖进去四米左右,这建造费用,那是成倍的增长。

    这种山体的挖掘,也就比隧道便宜一些。

    想修建双车道,光挖掘这一公里多的挂壁公路,起码也得几百万,加上铺路,呵呵,起码五百万。

    在加上上一条路,整个花费六七百万。

    这还是陈锋什么都不懂,自己估算的,可能还会更多。

    要是一两百万,说不定陈锋一咬牙修了。

    但是这五百万起步,呵呵,洗洗睡了办。

    虽然这是做好事,又方便自己,可是也得看实力不是?

    傻叉才会拿出接近一半的身价去做好事呢。

    当然,有一种除外。

    那就是你给我十个亿,我绝对能拿出九亿做好事。

    但我只有一千多万,让我拿出接近一半出来修路,呵呵,有多远滚多远。

    就算一两百万,陈锋也是冒着一种得罪人的风险的。

    ??

    那钱出来做好事还得罪人?

    那肯定啊。

    人心隔肚皮啊。

    说不定陈锋拿出一两百万修路,这种做好事并不会让村民感激他。

    可能还会有许多村民在得知他有啥用后,找各种理由来找他借钱的。

    那时候借不借?

    借了后会不会不还?

    不借?呵呵,你看那陈锋,装什么大方,能拿出一两百万修路,上次我得病,找他点钱,也就几千块都不答应,又不是不还。

    所以啊,有句话叫升米嗯,斗米仇。

    你做好事,有时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傻叉,钱多了烧得慌。

    见你有钱,上门借钱,你不借就是抠门。

    借了呢,可能是不还,美曰其名,他这么有钱,能出一两百万修路,在乎我这点?

    时间也不早了,后备箱里的鸡枞菌都放老半天了,在耽搁下去都得坏了。

    去你屋陈锋到达崖顶后没有多停留,油门一拧,车速立马提了起来,没一会就骑回了家。

    工具放储物间,大米菜油外加有点焉不拉几的鸡枞菌放厨房,回客厅接了杯水喝下,然后稍微休息了一会,陈锋又起身了。

    没办法,鸡枞这玩意啊,就是不能放太久,要是放到明天,说不定都得坏了。

    看了看时间,三点半,陈锋起身去厨房,点火放柴,在锅里烧上了水。

    看了下灶里的柴火后,陈锋前往了鸡圈那边。

    在一声声老母鸡哀叫声中,陈锋提了只大母鸡回到坝子里。

    回厨房拿了只不锈钢盆子,放了一丢丢盐巴,接着又拿起锋利的菜刀,提溜着已经暂时安静的老母鸡,来到了洗衣槽边上。

    今天这里就是老母鸡的生命终结之地。

    一只手抓住老母鸡的翅膀,然后伸出手指,把鸡脑袋也抓住,这样老母鸡的脖子就凸显出来了。

    伸出另外一只手,把脖子上的毛发稍微扒一下,这必须扒,不然刀割不进去。

    血拔毛完毕后手拿着菜刀,往上鸡脖子上来回拉两下。

    在老母鸡最后的挣扎下,一股鸡血流飞快的流了出来。

    飞快的放下菜刀,陈锋空出来的手抓住鸡腿,然后把脖子正在流血的老母鸡倒立过来,这样流的鸡血更多了。

    一股不断的鸡血,全流进了放了一点盐巴的不锈钢小盆里,没一会就装了三分之一,而这时老母鸡已经快要歇菜了。

    鸡血陈锋接好并不是他要吃的,鸭血猪血倒是经常吃,一个烫火锅,一个煮汤或者煮毛血旺。

    不过他不吃,有其它的会吃。

    家里不是只有他,还有啊黄这条狗呢,所以鸭血是给啊黄准备的。

    当鸡血不怎么在滴后,老母鸡也走完了饭来张口的一生。

    剩下还有点血每放完,陈锋也不在理会。直接把老母鸡扔洗槽里让它自己流,转身去了厨房。

    水还没烧开,陈锋动了动灶里燃烧的大块的木柴后,搞了个水桶过来。

    等了几分钟,锅里水在大火的燃烧下翻滚了起来。

    陈锋拿起水瓢,开始一瓢一瓢的把开水舀到水桶里。

    装满大半桶多,提着水桶除了厨房,然后把血已经流干的老母鸡,提溜着鸡爪,到放着进装满开水的桶里,也挂掉的老母鸡洗个开水澡。

    奇怪,为什么家里养的牲口,不管是,鸡,鸭,鹅,猪,羊,牛,杀了后都是开水烫一会再去毛,就不能直接扒皮?

    就像兔子一样,吃兔子许多都是直接扒皮的。

    开水里汤了一会后,陈锋试了一下,轻轻松松就把鸡毛给扒下来了。

    提溜出老母鸡,陈锋就开始拔毛了。

    这活对于农村出生的陈锋来说,到没什么,倒是现在的城里人。

    额,不说城里,镇里的人都觉得这样拔毛有点恶心。

    拔毛是一件要有耐心,同时有点费时间的事。

    大满小毛扒拉干净后,有些地方还有毛絮,毛桩之类的,还得慢慢仔细扒干净。

    小时候陈锋吃鸡鸭都不吃皮的,一是鸡鸭的皮上,有一层鸡皮疙瘩,二呢吃的时候看见没扒干净的毛桩,所以才不吃。

    现在镇里卖鸡鸭或者帮忙杀鸡鸭的,那扒毛都是用松香的。

    一锅黑乎乎和松香,把杀好去掉大多数羽毛的鸡鸭放里边滚上一圈,然后放冷水机冷过一下。

    然后把包裹着鸡鸭的松香扒下来,整只鸡鸭的绒毛啥的都能扒得干干净净。

    不过比起来,用松香还是没手工扒毛,最后用火烧好,毕竟这是吃的不是。

    有着黑心商家,说不定那松香还是啥工业松香,吃了都得担心会不会啥铅中毒的。

    就算是好的松香,那在锅里熬煮了半天,或者用了好几天了,在干净也不干净了。

    扒完鸡毛,在用稻草烧一遍,回到厨房大卸八块,最后炒一下,转移到锑锅里,放点盐拍块老姜,老母鸡就这样炖上了。

    老母鸡老母鸡,除了老点以外,炖的时间也长。

    普通的那种市场上买的饲料鸡,半小时就能炖好,而老母鸡不行,起码都是一个小时以上。

    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陈锋赶紧打起了电话。

    “大伯,前两天抓了只野兔,这玩意我不会搞,晚上到我这吃,你帮忙把兔子给我烧了。”

    对于处理兔子这玩意,陈国富那是相当有经验的。

    陈国富在听了陈锋的话后,询问要不要带点调料过来。

    陈锋表示不用,他这该有的都有。

    连卤东西需要的香料都有十多种。

    啥树皮树叶树果果。

    不对,是啥桂皮香叶大八角,草果山奈小茴香,陈皮丁香生凉姜。白芷豆蔻罗汉果等等

    挂了陈国富的电话后,陈锋又给陈国栋,陈国梁打了电话。

    晚上不可能光吃鸡喝汤还有兔子把?所以陈锋从冰箱里拿了一坨瘦肉出来解冻。

    然后又开始打理素菜。

    家里放的素菜都是大伯和两个叔婶婶们给陈锋送过来的。

    农村啥不多,素菜绝对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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