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帽间一层层打开领带专属抽屉都没有找到凉月当初送他的礼物,袖扣也没了,那腕表也不见了!
转身出去喊人,临时替母亲班的女佣可算又逮着机会接近主家少爷了,就差没飞过来:“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傅檠深看都没看她一眼:
“张婶!给凉月打电话!问她我那个领带哪去了?”
女佣:老帮菜又碍事儿!
一生要强的张婶:这活也报干!
“少爷说的哪条领带?”
“她知道!”
张婶:你咋不自己问!
傅檠深:她不把我拉黑了?
电话接通前,傅檠深补了一句:
“别说我问的!”
张婶毫不吝惜自己的白眼,在心里连着翻了三个!
凉月正在补觉。
一会儿梦见傅檠深在前面走,她怎么喊都不搭理,一会儿梦见白月绑着她抓她痒痒,一会儿又梦见酥酥喊干杯……
“嗯……”
一声慵懒的猫儿一样的嘤咛,让傅檠深心尖微动。
“凉小姐,少爷有条藏蓝色背面绣着名字的领带我不记得放在哪里了,今天少爷要穿的西装需要那一条来配。”
“扔了!”凉月只觉得好困,断句那一秒她都能睡一觉。
傅檠深一听就急了:
“扔了?蓝宝石袖口呢?”
本来就困,一听这狗男人声音更是火大!
“送人了!”
“送谁了?”
“人!”
傅檠深:“……”
“星空腕表呢?”
“卖了!”
“你!”傅檠深恨不得伸手到屏幕里提起凉月指着鼻子质问!
“张婶,感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以后有关傅少的事都不要联系我了就这样!”
刚订婚的时候凉月特别开心的拿了一条领带举到他面前:
“喜欢吗阿深!”
傅檠深一巴掌把那礼物打掉在地,
“阿深也是你叫的?”
看着凉月瞬间惨白的小脸,他很得意,很解气!并且为了跟白月那可笑的誓言,婚后一直分房。
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白月。
“阿深,我头疼,”电话里又是白月那随时都要嘎嘣西去的声音。
“在家?我马上过去。”
白月挂了电话奔下床换上了蕾丝睡衣,外面又罩了一件丝质睡袍。
傅檠深进了门,楼梯上惺惺作态假装站着等了许久的白月,刚才还对佣人呼来喝去,霎时又扮作弱不禁风,“阿深”
“又头疼了?”顺势扶住她坐到客厅里,
“这会儿不怎么疼了,阿深我有好冷。”
“你该好好躺着休息,我扶你上楼。”
走到卧室床边,假装不经意扯开了睡袍带子,扑进傅檠深怀里,
“阿深,我头好晕!”
傅檠深看着她也不似病态,蹙了一下眉“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阿深,我只是好像低血糖吧,”
傅檠深看着靠在肩上衣衫单薄的人,这真的是相恋多年的人吗?别说是男人本能的冲动,就连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查又查不到,毫无头绪,
“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我还有跨国会议,先走了。”快步走出别墅,傅檠深只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
听着车声远去,白月狠狠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好不容易筹谋到今天,绝对不能没了这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