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回到久违的属于自己的别墅,自家开发的别墅群,大哥让她取的名字。
南波湾
前一天晚上二哥已经通知让打扫了这里,又叫人添了好多食材水果,补充了酒窖,
嗯……解脱了!
可是,心空了,真的好难过,毕竟是用了一整个年少时光爱慕过的人,喝了一杯酒,咽下苦涩,给好姐妹打了通电话……
乔苏!
帝国最大武馆乔家的大小姐!闪闪发光的女流氓一枚!
走路带风,从小就爱和男孩子、和比她大的孩子打架,父亲宠她,疼她,取了个不太符合的乳名:酥酥。
人很善良,但脾气暴躁!总恨不能回到古代拉个绺子占山为王!
她的人生格言:与其捂上自己的耳朵,不如撕烂坏人的嘴!
“酥哥!我离婚了!”
“啥?那渣男真把你扫地出门了?”电话那边的酥酥闻言“噌”的一下站起来,带倒了椅子,连累了旁边的绿植。
“是我提的。”凉月揉了揉被酥酥大嗓门震到的耳朵。
“?”酥酥真的不敢置信“小妮子闷声干大事啊!你喜欢他这么多年现在主动离了婚?那渣男该把你欺负成啥样啊?”说着就喊佣人拿风衣,
“擦的!我先去套麻袋捶他一顿!”
“诶,你冷静点儿”她是真了解这姑娘脾气。“是我自己想开了。不愿意再把青春浪费给他了。”
“那就太好了!”尽管如此,酥酥还是听出来她声音里的失落,
“嗨呀!离婚可是人生第五大喜事!”
凉月:……
“你在哪?我接你!点炮仗!放烟花!离开渣男!普天同庆!yeah!
洒脱一点啦!学学我!拿得起放不下的只有筷子,陷进去出不来的只有被窝!诶我跟你说,黑马会所新来一批小哥哥!”酥酥自顾自叨叨叨,越说越兴奋!
凉月:“……”
“唉我跟你说,有一个一米88的混血小奶狗,跳那个啥舞老好看了,咦嘻嘻嘻……”
凉月:“……”
“诶还有还有!有个美黑的小哥哥,那跟巧克力成精似的!不说了不说了,等我去接你!”
***
炫目的灯光在精致的杯盏间流转,营造出一种慵懒而迷离的氛围。
镶嵌着彩灯的奢华木台上,一排空掉的酒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精气息。
傅檠深眼神稍显空洞,手中的酒杯无意识地旋转着,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失落。
“你这不算啥!那个啥国那女歌手结婚一天没到黑就离了!
哈!我老妈那么喜欢小月亮,还说要认干闺女呢,这回好,拐回家当儿媳妇!”凌少康说完无视傅檠深的黑脸继续没心没肺打游戏!
自己这兄弟婚姻不幸福,离了也正常,况且老傅傲娇的要死,也不需要他安慰!
季骁深深觉得宫斗戏里凌少康活不到第二集:
“深哥,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对凉月并不是一点情分都没有。”
季骁,季氏医疗集团继承人,傅檠深亲舅舅的儿子。
“换你失忆醒来忽然塞个人给你要你娶!你会不会有什么情分?是我也抵抗到底!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哎?完了又输了!”凌少康将来八成死在嘴上!
季骁:活该!
傅檠深在烟雾中抬眸,不屑地道。“不知道搞了什么阴谋,骗得爷爷稀罕的不得了!”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的眼睛那么干净清澈!”季骁一边把烟灰缸挪到他面前,
傅檠深摁灭了烟,喝了一口酒。
抓起一个碧根果在指尖摆弄,他记得每天茶几上都有一盒,应该是她最爱吃的吧。“你别当医生,去天桥相面!”
笑点超低的凌少康因为这么简单一句,笑点超低的凌少康因为这么简单一句,脑补季骁一本正经坐着行军凳在天桥,旁边立个牌子:相面、看手相、拔牙。笑倒在沙发里。
季骁轻擂他一拳没再搭理:
“深哥,你久在商场,见的人再多,无非是对你巴结奉承或者表面和平实则勾心斗角的人,而我面对的却是人间疾苦,百姓百态,那样干净的眼睛,不会作假!”
季骁喝下杯中酒,抬眼看了看水晶灯,好像都没有她眼里的光夺目。
傅檠深还想说什么就见电话亮了,季骁瞥了一眼:白月。
傅檠深凝着的眉蹙的更紧了一些,走出包厢,
“阿深,这边信号不太好,人家好想你呢!好想让你抱抱我!”
“那些视频照片是你做的。”听着白月这些话,傅檠深心里毫无波澜,就仿佛只是在听她说天气好不好。
“阿深,对不起,我只是……”白月慌乱不已,那贱人真的告状了?
剧本里的冤种女主不是都有委屈也像个哑巴不说的吗?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受刺激,离婚的事不能心急?”通过那些视频和似是而非的暧昧语音,傅檠深也知道了,白月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无害。
“阿深,对不起嘛,你别生气,我只是太怕她纠缠下去,好怕失去你。再说,傅爷爷对她那么好,处处维护她,她是怎么忍心伤害老爷子的呀?”
白月的哭声并没有引起傅檠深的怜惜,反而更添烦躁。
“行了,你也别哭了以后别做这些小动作!”不等她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白月拿着梳子狠狠敲了两下梳妆台:
“老东西!糟老头子!今天有病明天有病!怎么不痛快去死!”
经济人谢莉赶忙提醒:
“你可小声点吧!让有心人拍到,不但前途名誉受损,傅总那边你也不好解释!”
白月不以为然:
“你怕什么!他都愿意为我离婚,还不迟早是我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