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淮茹的关系怎么样了?”
贾张氏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问道。
还未等到贾东旭的回答,贾张氏只当做是自已儿子腼腆。
“你说你这孩子,之前说秦淮茹为了工作,你想再等等,可现在她已经工作回来了,我叫她吃饭她都不来,我跟你说,这女人在外面见世面见得多了,可就不跟着你了,心里的想法多了!”贾张氏小声的说着。
她儿子在这方面还真是一窍不通!
哪有让秦淮茹出去的道理啊!
这不得捆绑在自已身边,每天就生孩子洗衣服做饭,相夫教子啊!
贾东旭也被酒精搞得有些上头,脑海中全是白天在轧钢厂里听到成罗说的话。
而且,秦淮茹还在何雨柱的身边走得近,别人不知道,他是亲眼看见了。
但他没有跟贾张氏说,否则以贾张氏的脾气秉性,说不定还怎么闹秦淮茹!
“我跟你说,这种婚事宜早不宜晚,你早点结婚,妈对你爸也有个交代了,再给妈多生几个大胖孙子,一看秦淮茹就是个好生养的!”
贾张氏有自已老一辈的独特看人方式。
所以才会看上秦淮茹。
“你别觉得妈唠叨,秦淮茹就算是没有了工作,妈还能出去干活,咱们跟你二大爷家的关系搞好了,还能发愁这些吗?”
她一心一意给自已儿子着想。
完全不知道现在贾东旭是什么想法。
贾东旭已经昏昏欲睡,对于贾张氏的话完全听不下去。
而今天这个屋子里有了刘海中这样男人的气息在,即便是贾张氏洗完了碗,收拾好了桌子,躺在另一个屋的炕上,完全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与此同时,阎埠贵当然看到了易中海会站出来。
“老易怎么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啊?”
关于刘光齐和特务有关系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才能跟刘海中去提条件。
但,知道的人多了,都去敲打刘海中,事情可就变得不正常起来。
“爸,要我说咱们还是直接告诉给情报科,省的在这担心来担心去,到现在二大妈也没给咱们一个结果。”
阎解放不想让自已好不容易能够和荣誉靠边的事情就这样被毁了。
“得沉得住气,男子汉大丈夫,别做事情毛毛躁躁,你也看到你二大妈刚才的样子了,她能做事不管吗?”
终归是自已儿子,有这一点在,势必会有个说法!
“先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等明天一早醒来再商量!”
阎埠贵大手一拍,直接定下了答案。
“是,爸。”
阎解放选择听从。
等明天再没有结果,不管谁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一定要去举报!
与此同时,刘海中的家里。
二大妈看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刘海中已经不省人事,整个人气得要命。
她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等明天一早,刘海中清醒了再说!
这一晚上,二大妈睡得十分不踏实。
天刚蒙蒙亮,二大妈直接把刘海中捅咕醒了。
“你这一大早起的干什么?睡个觉都不消停,我今天白天还得上班啊!”
刘海中抱怨一嘴。
“你还睡,你儿子都要成为特务了!”
二大妈一晚上没怎么睡,眼睛瞪得非常圆。
听到特务两个字,刘海中瞬间睁开了双眼。
“你说什么?谁成特务了?”
“你儿子!”
二大妈本来想大点声音的说,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努力的压低了声音。
刘光齐住在厢房,根本听到二大妈的声音。
“怎么可能,一大早上你怎么胡说八道,光齐成为特务?他有那个本事吗?!”
刘海中脸上带着笑意,他猜测的是二大妈因为昨天晚上他在贾张氏家里吃饭的事情吃醋了。
所以一大早上说这话。
女人,哄哄就行了。
“好了,我之后肯定不去贾张氏家里吃饭了,这样总行了吧?她炒菜可没有你炒菜好吃,吃了半辈子,还是习惯了。”
刘海中以为自已说完这些话就没事了,谁曾想.......
“昨天晚上,阎解放来找我,本来是找你,但你不在家,阎埠贵说出了咱们光齐和昨天被情报科抓起来的特务曾经见过面,外面都有人要去举报了,被阎解放看到给拦了下来,还给人家了十个鸡蛋!”
二大妈把刘海中不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阎是觉得你是一家之主,要跟你商量,可你回来之后就呼呼大睡,你现在心里都是贾东旭,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进去了,你的工作也得没了!”
就算上面知道此事和刘海中没有关系,她也得把事情闹大!
刘海中蹙着眉头,直到现在他还难以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要是不行,可以去问阎埠贵!”
二大妈愁容满面,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老爷们!
“老阎既然把这话说了出来,肯定是有商量的余地,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刘海中脑子转的快。
“老易也知道了,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的,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喝多了,他就得行使一大爷的权利,召开大会,抓特务!”
二大妈越想越后怕。
现在就连说着都已经浑身打颤栗。
“我去一趟老阎家!”
刘海中起身,便前往了阎埠贵家里。
而此时的阎埠贵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准确说,是他料到了今天早上刘海中会登门!
茶水已经准备好了。
“老刘来了。”
三大妈在烧火做饭,阎解放自然还在睡觉了。
他在梦里备受鼓舞!
脸上带着贪婪的笑容。
阎埠贵看着背着手的刘海中,以及他那张阴沉的脸,相信刘海中肯定知道事情原委了。
“说说吧,老阎,你想要什么?”
刘海中直接开门见山,阎埠贵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松口。
“瞧你说这话,老刘,咱们可都是一个四合院的大爷,那都是为院里的人着想,而且,这件事情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层面,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啊!”
“这是事态严重,原则性问题,可不是我想怎么样!”
阎埠贵这话把自已说的很是清高。
他端起茶杯,细细的品着。
刘海中那么精明的人竟然也有落在他手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