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隐藏了,大蛇丸。”猿飞日斩锐利的目光犹如穿透一切的利刃,直接戳穿了大蛇丸的伪装。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不给对方任何逃避的机会。
大蛇丸的计谋未能得逞,他不屑地冷笑一声,这个人从漆黑的塞烧焦尸体里爬出。
他出言嘲讽道:“猿飞日斩,你真的以为你看穿了一切吗?那么,就让我展示给你真正的力量吧。”
随着他双手合十,两具木棺突然凭空出现在他的脚下。
这一幕让猿飞日斩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迅速结印,施展出威力强大的忍术,试图打断这诡异的仪式。
他指着大蛇丸,愤怒地喝道:“秽土转生!大蛇丸,你好大的胆子!”
两个木棺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人影。
猿飞日斩的瞳孔猛地收缩,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
他们的身影虽然显得有些虚幻,但那股威严和力量却是不容小觑的。
大蛇丸见状,心知不妙。他迅速将两枚符咒插入两位火影的体内,试图控制他们的行动。
他生怕这两位火影的意识会苏醒过来,破坏他的计划。
猿飞日斩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环顾四周,发现四紫炎阵的结界坚不可摧,想要从外部打破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必须寻找其他出路。
目光落在结界内的四角,猿飞日斩心生一计。
他注意到,那四个角上各有一个维持动作不变的音忍,似乎是维持结界稳定的关键。
猿飞日斩深吸一口气,凝聚全身的力量,准备发动一次的攻击。
他身影一闪,化作数道残影,向其中一角的忍者疾驰而去。
大蛇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已料到猿飞日斩会有此一举。
在大蛇丸的控制下,两位火影的身影缓缓站起。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冷光,仿佛要将猿飞日斩置于死地。
猿飞日斩毫不畏惧,他双手结印,一道道强大的忍术向两位火影轰去。
然而,无论是火焰还是水流,都无法触碰到他们的身体,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在保护着他们。
大蛇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走到猿飞日斩的面前,眼中闪烁着得意之光,嘲讽道:“猿飞日斩,你真以为自己能够战胜初代和二代火影吗?他们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
猿飞日斩听着大蛇丸的嘲讽,眉头紧锁。
猿飞日斩迅速调整策略,身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直接使出影分身之术,四个分身同时向结界边缘的音忍忍者冲去。
大蛇丸见状,脸色骤变,立刻操纵着两位火影去拦截猿飞日斩。但他也只能拦截下三个。
然而,猿飞日斩的速度极快,他还是成功来到了一个忍者的身前。
他双手迅速结印,一道强大的忍术轰向音忍忍者。
音忍忍者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忍术击中,整个结界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变得摇摇欲坠。
大蛇丸见状,脸色大变,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控制两位火影向猿飞日斩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试图阻止他继续破坏结界。
然而,猿飞日斩早有准备,他灵活躲避着两位火影的攻击,同时继续向结界发动攻击。
他心中默念:“还有三个,都解决了就好……”他并不想与两位火影发生正面冲突,毕竟他们曾经是自己的恩师。
即使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只是被大蛇丸操纵的傀儡,猿飞日斩仍然不愿与他们动手。
大蛇丸看着猿飞日斩的举动,心中焦急万分。
他知道一旦结界被破,自己将陷入绝境。
他试图用言语激怒猿飞日斩:“老东西,怎么不和两位火影叙叙旧?要不和他们说说你在任期间木叶干的好事?”
猿飞日斩闻言,愤怒地瞪向大蛇丸,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怒喝道:“大蛇丸,你这种亵渎死者的行为,实在是卑鄙无耻!”
然而,大蛇丸对他的愤怒却是视若无睹。
他摊开双手,带着一种挑衅的口吻说道:“这术法并非我所创,二代火影就在此,你这是在责骂他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仿佛对猿飞日斩的愤怒毫不在意。
接着,他又放出一条小蛇,试图以此分散猿飞日斩的注意力,为他争取更多的机会。
猿飞日斩并不想与大蛇丸纠缠不休,他渴望找到一个逃脱的机会。
因此,他迅速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封印一角的音忍少女面前。
他毫不留情地施展出火龙弹、雷光、水龙弹等忍术,一心只想找到突破口,从这结界中离开。
然而,大蛇丸却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他巧妙地利用先前放出的小蛇作为掩护,精心策划了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击。
正当猿飞日斩全神贯注地冲向音忍的时候,一阵浓密的烟雾突然从那小蛇的身上弥漫开来,掩盖了众人的视线。
在这烟雾的掩护下,一个神秘的身影悄然出现在结界之内。
他身穿黑色斗篷,全身上下燃烧着苍白而炽热的火焰,仿佛是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亡灵。
这正是经过精心伪装的白枫,他此刻的气息和姿态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人难以辨认。
白枫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双猩红色的轮回眼,目光如炬地盯着冲向他的猿飞日斩。
他的气场之强大,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四周弥漫开来,让猿飞日斩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猿飞日斩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是在汲取周围的氧气。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斥力从他身前传来,这股力量之强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阻止他前进。
猿飞日斩拼尽全力想要冲破这股斥力,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仿佛是在与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对抗。
那股力量强大得让他无法抗拒,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远远地弹开,无力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