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一听沈知蒽的话,大喜,赶快过去招呼,“你们四个过来,把客人陪满意了。”
四个年轻男人一回头,看见后面卡座里坐着的人,眼里全部都是惊艳,好美啊。
一声声姐姐,姐姐……落入耳内,别说,他们的长相还真的可以,只是内心早已腐烂掉了。
得罪别人沈知蒽管不着,他们敢那么说桑筱麦,她必然不让。
这个时候,一个算得上里面最帅的男人走到沈知蒽身边想坐下,迎来的却是一只精美的包。
沈知蒽用包的一角顶着陪酒男的小腹,一点点向后推,笑了下,说道:“坐对面去,还有个小姐姐没回来呢,她才能坐这里。”
经理赶忙使了个眼色,便没有人再向这边坐,都乖乖坐到了对面去。
一张酒水单落入沈知蒽视线,“贵客,看看您想点些什么酒?”
沈知蒽目光在单子上流连一遍,指尖点向一款酒精度最高的洋酒,“要这款。”
“请问您要多少瓶?”
沈知蒽看向面前的长方形桌子,说着:“把这张桌子摆满,越满越好。”
经理心里美坏了,这位客人点的酒水贵不说,数量还多,这得挣多少提成啊,“请您稍等,酒水这就来。”
如经理所言,酒水上得特别快,服务生问沈知蒽,“请问给您开多少瓶?”
沈知蒽看着对面四个年轻男人,弯唇笑笑,美极了,“他们长这么好看,当然是全开。”她说。
桑筱麦补完妆回来时,目光所及,满桌子开好的洋酒,桌边还坐了四个年轻男人,一看统一的着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蒽蒽,这排场有点大了吧?闻书砚知道不得和你生气?”桑筱麦生出一种逛窑子的错觉。
沈知蒽:“他应该在加班,哪有时间管我。”
这时,对面站起一个年轻男人,左手酒杯,右手酒瓶,讨好地说:“我来给两位漂亮姐姐倒酒吧。”
听着那一声声姐姐,姐姐,沈知蒽就恶心,她将杯子从男人手里缓缓按到桌面上,“不用倒了,我们看你们喝,对瓶吹,喝完给你们一人两万小费。”
两万小费,真不算少了,很多时候陪富婆过夜,腰都要晃断了,还挣不上两万小费,可这酒度数太大,这么一大桌怕是得喝死。
但是又不能得罪客人,“那我们尽力。”一个男人笑着说。
“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有个男人问道。
沈知蒽在对面望着他,美人笑得勾人魂魄,好像刚从画里爬出来的狐狸精,而嘴里的话却让人汗毛竖起,“我的工作嘛,很简单,就是把活人一层一层剖开了,哪里不顺眼就把哪里取掉,最后再一针一针缝上。”
“哦,”沈知蒽表情又严肃认真起来,“我忘了打麻药了。”
听闻这些话,对面四个男人全部都笑得僵硬起来,“姐姐真会开玩笑呢。”
桑筱麦点点沈知蒽的胳膊,小声问:“蒽蒽,你在搞什么啊?”
“请他们喝酒啊。”
就这样,桌子上的酒下去了快一半,对面四个人互相小声嘀咕了几句。
终于有个人开始说话,“姐姐,我们不要小费了,这酒我们真喝不下了。”
沈知蒽缓缓站起身,笑着说:“那怎么行,不喝点酒助助兴,怎么把我姐妹带走啊。”
四个男人眼神交汇,原来他们说桑筱麦的那些浑话,全被这个蛇蝎女人听见了,果然,美到极致最危险。
下一秒,沈知蒽隔着酒桌弯下腰身,带来一阵清淡的香味,她单手握起一瓶没喝过的酒,杵在了一个男人嘴边,“来,姐姐喂你喝。”
过分美丽总是引人注目,众目睽睽之下,沈知蒽给陪酒男灌酒的模样立刻引来不少人注目,还有人冲这边打起口哨,想不被看到都难。
酒水下去一大半,酒瓶离开,沈知蒽问:“好喝吗?姐姐再请你喝一瓶?”
那男人话都说不出,红着脸不可控地咳嗽起来。
沈知蒽又看向另一个男人,像是扔斩首令牌一样,“该你了。”
那个男人下意识往靠背那边躲,沈知蒽却依旧笑得极美,“怕什么,胃撑破了,姐姐再给你缝起来,你好好表现,我才会记得给你打麻药。“
沈知蒽手里垫了张纸巾,手指捏过男人的下巴,一把扯过来,下一刻酒瓶已经递进了男人嘴里。
桑筱麦去拽沈知蒽的大衣,“好了,蒽蒽,别真给喝坏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马上就让他们走人。”
陪酒男一边咽酒水,一边咕哝着说:“姐姐,我错了,我服了,我喝不下了。”
沈知蒽勾魂一笑,还没等说话,桑筱麦像见鬼了似的,忽然在旁边捂着嘴尖叫一声,人差点在沙发上弹起来。
一时间,沈知蒽觉得身后袭来一股煞人的寒凉,随后身体就被一具高大的身体罩了起来,她整个人都被那人圈在了怀里。
这四个男人叫来了靠山不成?
还来不及回头,沈知蒽眼看着自己握着酒瓶的手背上,忽然落下一只男人的大手,偏白的肤色,干净修长的手指,手背上筋络清晰地凸起。
紧接着男人递过来另一只手,握住沈知蒽纤柔的手腕,把她的手从酒瓶上抽了出来,男人磁性好听的嗓音在脑后响起,“她让你喝,你敢不喝?”
这手,这声音……沈知蒽心头重重颤了一颤,是闻书砚!
陪酒男仰头看着突然过来的男人,一张极俊的脸,此时写满了冷漠与狠厉,再看他的穿着与手表,是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高奢品牌。
上次他管富婆要同品牌的腰带,富婆当场解开他的腰带,让他尿在地上,随后按下他的头把自己的尿当镜子照。
陪酒男对上闻书砚锋锐的眼睛,眸里充满惊恐,“哥,不是,爸,”他继续改口,“我错了爷爷,求你放过孙子。”
话音刚落,陪酒男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他亲眼看见酒瓶在这个男人手里,被他徒手捏出了裂痕,即将全部破裂的一瞬,男人手一松,瓶子掉在了桌面上,棕色酒液从碎缝中涓涓流出,湿了一桌子。
见状,桑筱麦连忙把沈知蒽往外拉,用自己的身体给挡住。
半夜来酒吧点陪酒男,捏着人下巴往里灌酒,引来全场注目与欢呼与呐喊。
桑筱麦牙齿开始打颤,“怎么办蒽蒽,闻书砚怎么来了,他竟然徒手把酒瓶子给捏碎了,是有什么内力吗,好吓人,他不会打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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