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遁龙桩和捆龙索同时所擒,不懂解绳咒,哪怕是大罗金仙,想脱身也没那么容易,除非舍弃肉身,元神出窍。不过陆压可是准圣,面对被捆,他反而一脸平静,至于定海神珠,被他的斩仙飞刀所抵挡。
两件都是先天灵宝,一时难分上下,二人见状,收了法宝。
“陈翊,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贫道,无知!”
陆压身体膨胀数倍,直接挣开了遁龙桩,至于捆龙索,他吹了一口气,捆龙索松了松,缓缓落在地上。
吕岳和李平目瞪口呆,这陆压果然是世外高人。
陈翊同样感到震惊,只不过他知道,准圣是没那么容易被拿下的,后则他们历经数次天地大劫,也不会存活下来。
天地开辟以来,不知诞生了多少强者,可活到现在的却没有几个,不管是圣人也好,还是准圣,哪个不是心智卓绝之辈。
他叹息一声,欺身上前,挥刀便砍,强大冰寒之气,铺天盖地的袭来陆压。
陆压面露不屑,身上冒出淡淡的火光,化解了冰寒之气,便往陈翊烧来。
陈翊有青莲庆云护体,挡住了这股炙热的力量。
吕岳和李平绕道后方,偷袭陆压。
“找死!”
陆压眉头一皱,躲过二人偷袭后,将袖口一卷,李平仿佛遭受恐怖力量碾压,直接化为了齑粉。吕岳见状,怒气冲天,手提指瘟双剑,便要跟陆压拼命。
陈翊再次用定海神珠,只不过陆压反应极快,现出葫芦,直接往空中一抛。
斩仙飞刀释放着耀眼的白光,与定海神珠的光忙相撞,陈翊连忙拿出月光神水,往阴阳镜上一洒,对着葫芦上那个长着五官和翅膀的神物一照。
对方元神被腐蚀,吓得躲进了葫芦里,斩仙飞刀失去了光芒。
陆压感受到了不对,眉头一皱,定海神珠也尽数砸向他,被他躲开,可他躲开了定海神珠,却没躲开阴阳镜,白光打在他身上。
陆压脸色大变,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从半空中落下。
陈翊大喜,再次使用定海神珠,四海之力尽数落下,压向陆压,在月光神水里浸泡过的定海神珠,一击之下,有着两重伤害,即便是陆压这种准圣,同样不好受。
此时,陆压元神受到腐蚀,肉体被定海神珠所伤,正是他虚弱的时候,要痛打落水狗,陈翊手微微一抬,压住陆压的二十四颗定海神珠有二十颗飞向半空,它们夹带着五色毫光,再次落下。
如此反复几下,哪怕陆压是离精之火所化,脸色也是苍白如纸。
吕岳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陈翊竟有此等手段,一个准圣,被陈翊暴揍,竟毫无还手之力,这真是一个太乙金仙该有的实力么。
他想不通,为何陈翊和云霄成婚后,实力突飞猛进。
“陆道兄,你怎么了。”
陆压受伤,被定海神珠砸中只发生在一瞬间,燃灯发现不妙,摆脱云霄,想要救陆压。陈翊冷笑一声,用意念控制十二颗定海神珠,飞向燃灯。
一个准圣都被自己所伤,何况是大罗金仙了。
燃灯大惊,连忙避开,被云霄拦住。
而陈翊见火候差不多,祭出捆龙索,将受伤的陆压给擒住,为了防止他逃跑,在他头上贴了一道符,封了他的泥丸宫,又将还剩下的小半瓶月光神水全部洒在了捆龙索上面。
有了这种双层保险,若是让陆压给跑了,陈翊只能说天不绝陆压。
“大势去矣。”
陆压失败被擒,燃灯知道再战下去,只会为陆压陪葬,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招呼广成子一声,施展纵地金光之术而逃,而广成子借土遁跑了。
“夫君,恭喜你擒下陆压,这一战,当名震三界。”
对于陈翊几人与陆压一战,云霄心中还是很担心的,虽说陈翊手上有能治陆压的月光神水,可毕竟双方实力相差悬殊。
现在陆压被擒,云霄心石平安着地。
“陆压,嚣张的你,如今不也沦为了阶下囚。”
吕岳一脸得意,冲陆压道。从第一次见到陆压开始,对方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视自己为旁门。
陆压元神受到月光神水腐蚀,可谓是遭受重创,精神不太好,他没有理会吕岳,问陈翊:“贫道想问一下,你用了什么手段重创贫道的元神。”
自己太轻敌了,才会中了陈翊的招。
陈翊道:“这是在下特意为你准备的法宝,怎样,够惊喜吧。你想知道是什么,在下偏不告诉你。”
自己能顺利拿下陆压,也有诸多巧合在里面,李平牺牲,还有吕岳和陆压拼命,都为自己争取了时间,自己才有时间将月光神水倒在阴阳镜上,打中葫芦上那个活物,寻找对付陆压契机。
陆压叹道:“没想到我陆压英明一世,到头来会栽在你一个小人物手上,何其不甘。”
三界内,能治自己的法宝都在那几位大人物手上,陈翊只是一个太乙金仙,他绝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来历,更不可有治自己的宝物。
不然,昨天他为何不用,非要等到今天。
如此看来,他身后有高人指点,是借他的手除掉自己。
那么这人是谁了,陆压往云霄看了一眼,十有八九是通天教主,这位圣人不是不插手封神之事,怎么给弟子想办法。
若是早知道这位圣人会食言,自己就不会答应元始天尊,下山替阐教除掉陈翊一伙人,这下可好,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自己一个准圣,沦为神职,颜面扫地,将成为三界的笑柄。
陈翊却道:“败了就是败了,哪来这么多不甘。”
这陆压和太乙真人一样,对败在自己手上耿耿于怀,却不知,自己为了对付他们,背后做了多少努力,就因为实力与他们差距甚远。
陆压道:“说的也是,要杀贫道,你便动手吧。”
普通的手段是杀不死自己,可陈翊手上,有对付自己元神的宝物,这东西,完全能杀掉自己。
陈翊盯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