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眼下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事,她喝完了补汤,就开始研究针线活。
再过不久就是两个哥哥的生辰,她想亲手做两个荷包,里面放上千丝结,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寓意特别好。
红菱是女暗卫出身,唯独不会针黹女红的事,最后寻了习姑姑前来,这才解了困惑。
宋妧望着眼前的人,笑着打招呼:“姑姑,原来是你。”
说起来宫变过后她第一次入宫,就是这位习姑姑来接的她。
习姑姑敛目行礼,姿态很恭敬,“难为姑娘还记得奴婢。”
两人客套了一番,宋妧就认真的开始学了起来,她两辈子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拼积木和捡佛豆,比耐心没人能比得过她。
习姑姑见这姑娘安静的做着事,动作虽生疏但手指很灵活,不疾不徐的手法,不骄不躁的心态,说不出哪里独异于人,但还真有一种不同流俗的灵气。
她入宫三十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本以为是心智不全,现如今倒是不好这么说了。
她收敛思绪,细心教导着:“姑娘,这里可以从前面绕开....”
学了好一会,宋妧抬头看了眼天色,她送走了习姑姑,又急忙收起手边的针线,递给红菱后还不忘交代:
“要藏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她要秘密来做这件事,等到生辰那一日再拿出来。
红菱话少,面带微笑的行了礼,随后便拿着东西退了出去。
宋妧趴在小几上,心里总觉得只有两个荷包太少了,不知道她还能再送些什么。
想的太认真,都被人抱到大腿上了,她才恍惚回了神。
谢煊揽住她的腰身,低头轻吻她的额角,柔声问:“阿妧在想什么?”
“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宋妧主动窝在他胸膛里,下意识的依赖行为,举止很自然。
谢煊把人抱紧,心里只觉得有些无从下手。
情窦初开的少女主动扑到男人怀里,最简单的羞涩都没有。
这小姑娘怎么总是把他当做哥哥看待。
明明是她先暖了自己的心,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把这些事忘了。
年少时的约定,怎能忘却。
他不禁回想起当年的事。
初秋的荒野山林中,余晖落日下,她揪住他的衣摆不撒手,死活都要跟着一起走,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放开。”
小姑娘朦胧的双眼罕见的泛起了水光,她摇头。
“你为何不听话!”他心里莫名发软,最终到底是缓了语气:“再等等行吗?十年足矣,哥哥定会回来找你。”
攥住他衣摆的手被迫松开,他临走前问她:“哥哥叫谢煊,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回答,他收回视线,朝护送的暗卫交代了几句,没有再看她,转身就走。
“哥哥别走....”细弱的嗓音,软软的,他听到了,却没有回头。
谢煊此时再想,他彼时那般狠心,现如今的结果,约莫就是他的报应。
但是,即便她当时年幼,所作所为并非男女之情,然而阿妧曾经对他的依赖和眷恋做不得假。
长久的思念或许会变成执念,当他见到她的第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心动就那么落到了实处。
是喜欢的。
谢煊想到此处,把人抱得愈发紧,宋妧被勒的有些疼,她想到千丝结的寓意,犹豫了片刻,她低头,小声问:
“阿煊哥哥,你喜欢我什么?”
谢煊思索过后,将人提抱起来放到小几上坐好,这般高度,两人的视线正好能够对上。
他望着这双泛着莹莹水光的眼眸,认真道:“阿妧,除了争风吃醋那些小事,其他的哥哥从来都不会欺骗你。”
“你我初遇时,我有过瞬间心动,但那会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后来你与他那般亲近,我也是存了两分掠夺的心思。”
“你这般好,我为何不能喜欢你?面对你时,我有动情,如果我想克制自己自然能够适而可止,但我是个强势的男人,我想要你,所以我一直在放纵自己甚至甘愿越陷越深。”
说完,他眼底似有未尽之言,但最终只化作一句话:“阿妧,你可相信缘分?你我有缘,是真的很有缘,你我之间与其说情爱,不如说是天命。”
谢煊不是什么磊落君子,但他身上确实隐有几分君子风骨。
但君子偏执起来,如不自控,会比疯子更可怕。
他扣住她腰臀的五指逐渐收紧,带着极其温柔的口吻字字强调:
“阿妧,你是我的,就从这一世开始直至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直到入睡时,宋妧的心底还隐有几分震撼的余韵。
她想到自己的前世今生,突然很迷茫她的下一世会去哪里,还能不能遇见这两个男人。
她心中喟叹,原来外面的世界很复杂,一旦踏入,就会拥有很多的烦恼和愁绪,甚至还会看到很多的污浊和丑恶。
有舍有得,她不后悔,因为她眼下拥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谢煊自知今晚所言,会让她领悟到新的一面,她会困惑亦会成长。
虽不想承认,但这小姑娘的确喜欢谢行之要多一些。
两个魂魄不全的人,那处境仅次于不被世人所容,他们夜间相伴,那样无法言语表的情意,他比不了。
他想要这小姑娘的心,急不得但也快了。
谢煊从身后拥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呢喃问:“阿妧,你见到哥哥的第一眼可有觉得心动?如果我对你没有这般好,你还会喜欢我吗?”
宋妧转过身,面朝他。
床榻间透着浅淡的光亮,这张清隽的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猜不透。
“等你想明白这句话,再来告诉哥哥,阿妧睡吧。”谢煊轻拍她的后背,温声细语的安抚着。
宋妧也不想此刻就回答,她低声回应:“哥哥也早些睡,等我月事好了,我再....”
可怜男人欲火焚身,只能隐忍,冲了数次凉水澡也无用,时时都在煎熬。
谢煊笑了笑,牵过她的手就往腰腹下送。
“阿妧好贴心,哥哥极为感动。”
小姑娘心软,乖得不像话。
但他近日舍不得折腾她,一时半会根本结束不了,会累到她。
宋妧倒也没有挣扎拒绝,只不过睡觉还要这样,怪怪的。
“乖,你攥紧就是了,和他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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