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桥想开口和人解释,但实在累得慌,没多少力气。
没等她铆足劲儿,那边,君劭已经开口了。
太子爷不愧是太子爷,把言简意赅发挥到了极点。
三言两语就把他们互换的契机以及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还有现在两人的关系解释完了。
末了还补了一句:“你是最后一个知情人。”
沈溪桥没能理解这最后一句的潜台词。
但沈醉立刻就懂了,在笑完两人因为被雷劈了而出现这玄乎事情之后,立刻道:“放心,我惜命。”
说完,看看时间,沈醉起身:“行了,时间晚了,我先走了,祝你们……”
看看软弱无力的沈溪桥,又看看脸色略黑的君劭,沈醉推了推眼镜:“和谐相处。”
——
从书房回到房间,沈溪桥一进去就坐在地上懒得起了。
她有点儿后悔,刚刚应该趁着人家沈少爷在,麻烦人家把自己扶过来的。
天知道她从书房回来这一小段路走的有多累。
更可气的是,君太子爷一个活蹦乱跳,精神万丈的人居然坐着轮椅过来,完全没有要照顾她一下的意思。
连拖都没有!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沈醉的绅士,再看看面前这人的冷漠。
这都是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
哦,不对,君劭不是人,他是狗,损狗!
沈溪桥眼看着某损狗拿了睡衣进浴室,又看着他洗完出来,回到床上。
才终于扶着墙爬起来,比刚刚,她感觉好些了,只是还是没有力气。
勉强撑着去洗了个澡,没工夫吹头发了,随便擦了擦就出来。
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的东西都不见了。
往大床的方向一看,她昨天套好的被子,好好的在大床的一角。
是了,早上她醒的时候是在床上,而君劭也在床上,明显是早上又换了之后,君劭自己抱着被子过去的。
现在又得她自己去抱过来,还得重新把床单铺了。
沈溪桥深吸口气,这房间怎么这么大?
她突然有点儿想念自己在沈家那个进门就可以直接倒在床上的小房间。
慢吞吞的挪过去,沈溪桥伸手去拿枕头,突的手腕被人抓住。
沈溪桥疑惑。
就见太子爷沉着脸,眼眸微眯,大大的写着两个字——危险。
“你,在这儿睡。”
“啊?”
沈溪桥没力气把手腕挣脱出来,但还是拧眉表示拒绝:“我不……”
“女人,你白天害我腰酸背疼,晚上害我被划了一刀,我记下了,你还想再害我明天也不舒服?”
君劭冷冷开口,说着还用力一扯,直接把沈溪桥给拽了上来。
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沈溪桥脸埋了许久才拔出来,她头发凌乱,脸也憋得泛红,不过这一瞬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今天一天都在生气,就是因为我昨晚睡地上导致你白天用我的身体不舒服了?”
君劭冷哼,没搭理她。
但明显是默认了。
沈溪桥实在没有力气,否则她现在一定跳起来。
就特么因为这个他黑了一整天的脸,那冰冷的气场环绕,给这栋房子都降温了好几度。
就因为这么个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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