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骤然发出的声音吓了时令颜一跳,手一抖,毛巾掉落在地。
秦戈困惑的走进来,瞥了眼神色慌乱的她,又瞧了瞧她脚边沾了些颜色的毛巾,而在他欲将目光移向衣橱时,时令颜忽地扑过来,踮着脚尖要遮住他的眼睛。
口中还嚷嚷着:“不准看不准看!”
秦戈皱眉拉下她的手:“你搞什么鬼?”
话落睇向衣橱,在看清楚上头残留的某人的杰作后,他凤眸一眯,眸底流动让时令颜心慌的危险流光。
“淫/魔?种猪?变/态?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每念一个词语,他脸色便冷一分。
“不错,几年不见,整天混在一堆说话叽里呱啦的鬼子堆里,中文水平反而进步了。”
听出他话语中的嘲讽,时令颜羞窘得无地自容,脸埋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看他。
“不过我很想和你讨论下谁是淫/魔?谁是变/态?谁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秦戈扯开她,然后开始动手解身上衬衫的纽扣。
时令颜惊愕的瞠大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而她怔忪间,秦戈已经将身上的衬衫退下,指着胸口及其他部位的齿痕和爪印逼近她。
“看看这是什么?谁咬的?谁抓的?这些年是谁天天连做梦都想扑倒我?是谁变/态的才十四岁就想着要在床上怎么变成一个荡/妇来征服男人?是谁脱光了往我身上蹭想和我上床?”
时令颜被他逼得连连后退,退到床边时一不小心身体往后仰直接呈大字形倒在了床上。
而秦戈并没因此而放过她。
“我们两个,到底谁是淫/魔?谁是变态?谁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他湿热的气息极具威慑性的在她颜面上流转,那双漂亮的黑眸流动的光痕如同两汪会动的琉璃,深深慑住时令颜的魂魄。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不是中文进步了么?”
秦戈逼问她,性感的唇瓣贴在她唇上,齿端恶劣的刮弄她的。
“秦~”她低低唤他,湿润的美目里盈动不知名的渴望。
秦戈挑眉,“我真该在我脸上装一面镜子,好让你看看现在的你是什么模样。”
这丫头直率,真性情,不论是对他的感情还是对想要他的欲/望,从来都不会掩饰。
她身在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父亲是黑白不分的边缘人物,爱上的男人也同样不是纯粹的好人,可她的心却纯洁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
也许,就是这一点吸引住了他,让他对她不舍,为她心疼。
却也让他无法确定,他对她的这种感觉,到底是属于什么?
他身子一僵,明显感觉到自己那处瞬间膨胀起来。
这丫头,她知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在玩火?
“秦~”时令颜扭动着娇躯,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领口,示意他为自己脱衣。
秦戈低嗤:“我不想做淫/魔。”
他缩回手,身体却仍压着她没离开。
时令颜知道他是在为难自己,一咬丫,冲他脸红耳赤的娇哼:“我是淫/魔,我是变/态,我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是我做梦都想扑倒你,脱光了想和你上床行了吧?承认就承认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承认又不会死!”更何况她是真的想。
秦戈一震,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大方承认。
随即又失笑,简直要为这丫头的胆大包天拍手叫绝。
“其实你自己也很想要吧?”时令颜豁出去的捉住他滚烫的那处勃发,嘴角勾起,露出小恶魔般恶劣的笑:“它很嚣张咧,还是你根本就没力气让它满足啦?”
居然这样置疑他的能力!
“你明天不想起床了?”当两人赤/裸交叠时,秦戈咬着她的唇问她。
“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呢,秦叔还是小心闪到腰吧!”时令颜红着脸反击,美目满是挑衅。
身下的人儿顿时被扼住喉咙般没了声息,攀住他臂膀的小手却像是要陷入他肌肤里。
时令颜渐渐缓过神来,触及秦戈眼底的促狭,脸颊红烫似火。
她闭上眼,在敏锐的感官里承受秦戈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占有。
窗外夜色越发深浓,两人却不自觉时间的流逝,双双沉溺在让人欲生欲死的爱/欲里,不断的给予,索取,占有。
再一次高/潮灭顶时,秦戈听到耳边有个坚定的声音响起——
我爱你。
……
他蓦然睁开眼,而她却再次倦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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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放纵的欢爱让两人的圣诞大餐不了了之。
秦戈清洗过彼此的身体,对着一片淫/糜的床单发愁。
重新找了套以前的床上用品换上,安顿好她,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娇颜,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吻痕,他不禁有些担心赫莲*梅斯若是在他女儿身上看到这些会不会冲动的一枪解决了他?
毕竟当年是他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千方百计想让她离开。
现在却心口不一,把人家的女儿里里外外吃了好几遍,连他自己都为自己感到羞耻。
他捉住她裸/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把玩她细软的手指。
她的手那么小,还不及他的一半大,就像她娇小的身体一样,她哪来那么强的支撑力,这么多年都一如既往的死心塌地爱着他?
他并不是一个好男人。
他伤害过她,给她的快乐不及眼泪多。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还有别的女人。
这一点,是她不愿面对还是她忘记了?
而现在两人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若他再让她离开自己,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
不说赫莲*梅斯不会放过他,就是他自己也做不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而在他答应让她留在身边时,他会和她讲清楚这一点,到时候,她是谁选择离开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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