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这句话让藿莛东一下便想到那晚如兽一样疯狂的自己,他想起他怎样折磨她压榨她,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她身上,近乎残暴的在她娇柔的身体上掠夺需索。
性事于他虽然是必不可少,但他从来不曾那么暴力的对待过任何一个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
如若不是被她逼得失了控,他还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s`m倾向。因为某一刻,他甚至想咬破她的喉管,像吸血鬼一样甜食她的血液。
他知道那些冲动都是体内因乱`伦的震撼而滋生的错觉,他无法接受自己和亲外甥女乱`伦的事实,所以疯狂的想毁掉她让她消失。
他想他真是疯了。
转过身,他望着夜色下的岑欢,那双眼睛里的爱意毫不掩饰,热烈得让他的有些不敢直视。
“岑欢,”他开口,嗓音有些发哑,“如果我要你继续信守当年的承诺,离我远远的,你会答应么?”
“会,”她轻声回答,“但是我做不到。”
这样的答案在藿莛东的意料之内。如果岑欢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她就怎么做的女孩,一切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
“那你想怎么样?”他问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想像那些别人见不得光的情`妇一样一辈子守着我?还是你想和我结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我乱——”
“不,别说。”岑欢急声打断他,抱住他的双臂更用力的收紧。
“小舅,你别说那样的话,我也没有想要怎么样,我只是克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你别气,我也不想逼你的。”
“可你已经把我逼到了绝路上。”藿莛东拿开她的手,夜色下,俊容越发深沉,“岑欢,放手吧。”
“不要!”岑欢倔强的反驳。又神色惶恐的捉住他的双臂,仰头问他:“我们不是已经迈出一步了么?你肯要我,这说明你对我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我也不要很多,只要你别再赶我走。”
“没有,我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他冷漠道。
岑欢胸口一疼,不相信的摇头,“一定有的,不然你不会……不会要我……”
“你们女人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么?”
岑欢面色苍白——他的意思是他会要她纯属生理需要?
“这套房子我已经过继到你名下,以后你就住这里。”
岑欢愕然,困惑的眸子蓦地眯起:“一次换一套房子?”
藿莛东额头青筋一颤,又听岑欢说:“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换来一套房子,小舅,你还真是大方。”
“房子和那件事无关。”只是不想她再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免得别人像他一样误会他们是在同居。
“那和什么有关?”岑欢咄咄逼问。
“时间很晚了,你赶紧回房休息。”他避开话题,拨开她的手往房里走。
“那你呢?”岑欢跟上去,见他往沙发上一躺,不由皱眉:“我要和你一起睡。”
藿莛东恼恨她总是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拉过被子盖上,然后侧身留给她一道背影,不予再理会。
岑欢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室内虽然开着暖气,可隔离阳台的那扇玻璃门大开,冷风吹进来,还是冷得她瑟瑟发抖。
她瑟缩了下肩膀,一咬牙,果断爬上床,直接掀开藿莛东身上的被子钻进去,抱住他一股脑儿往他身上拱,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藿莛东就猜到她不会安分,沙发塌陷时已经准备赶人,可触及她发冷的身子,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被她趁虚而入,钻进了被窝。
紧绷着身体任身后冰凉的身子贴在自己背上,他也不开口,一副仿佛睡着了的姿态。
岑欢抱着他,满足的叹了声,身子往上挪了挪,脸埋入他的颈后,嗅闻他的发香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在藿莛东颈项间流转,如同一根羽毛,撩拨得他有些发氧,忍不住想去抓,最终还是忍住,因为不想让她有开口和他说话的机会。
只是他低估了这丫头的顽劣性,见他没反应,她猜到他是在装睡,渐渐回暖的脚丫子搭在他一条腿上,一点点自他的小腿上慢慢往上蹭,如同一条蜿蜒爬行的蚯蚓,爬过他的膝盖还在往上蹭。
他蹙眉,在那只脚丫子蹭到自己大腿根部时,他故做不经意的将其夹紧,让它动弹不得,无法再使坏。
岑欢羞窘,挣扎了下见挣不开,索性乖乖任他夹着,只是一双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不是自他身后的睡袍内伸进掐捏他的脊背使坏,就是伸手绕到他胸前,隔着衣料摸索到他胸前的突起玩`弄。
藿莛东真是忍无可忍,狠狠甩开她的手反转身要斥责,甜美的唇却覆上来,吞下他翻到舌尖的话语。
不得不说岑欢是个悟性极高的徒弟,那晚那场欢爱她虽然没感觉到半点快意,但接吻的技术却学了个八`九分。
这样蓄意的挑`诱,藿莛东不是不明白她是想以这样的方式逼得他一再沉沦,明明应该推拒,厉声斥责,偏偏却是掌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报复性的追逐她的舌尖反噬她的甜美。
岑欢有些气促,却仍然不舍得结束这个吻。
她活动自己的腿在他小腹下方的敏感处轻蹭,感觉那处一点点的膨胀勃发,心口也跟着一下比一下跳得更欢快。
她期待接下会发生的事情,又因那晚留下的阴影而滋生一股恐惧。
挣扎间,大脑忽地一阵晕旋,她已被藿莛东压制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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