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书房里的赵凌霄终于把重要的奏折全都批阅完了,让暗卫十四把这些批完的奏折全都送回宫中。
他靠在椅背上,神情疲倦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其实他当初把皇位让给赵承嗣的时候,原本是想放下一切,当一个不管朝政的逍遥王爷。
但是他刚准备离开京城,身体的控制权就到了爱穿黑衣的自己手里。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掌控身体的控制权,就发现自己已经成了摄政王。
后来,他也逐渐明白了黑衣的自己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留在京城当这个劳什子的摄政王。
因为赵承嗣根本不知道如何做一个皇帝,更不知道如何治理江山。
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管,对于这个国家的朝臣和百姓来说,就是一个灾难。
他只能勤勤恳恳的当这个摄政王,每天要看的奏折,比赵承嗣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皇帝要看的还要多几倍。
——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赵凌霄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过,好像一眨眼,就到白衣的自己该沉睡,黑衣的自己掌控身体的时候了。
九月十四的这天晚上。
他看着承受过他的疼爱后,浑身香汗淋漓的躺在他怀里的亲亲娘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姜若莲听到他叹气,疑惑的仰起头望着他问道:“夫君,为何叹气?”
赵凌霄自然不能如实回答,只能将他早就想好的借口说出来。
“娘子,祖母托了关系,让我进临安书院读书,我明日就要收拾行李搬去书院了,半个月后书院才会放假。”
姜若莲听到这话,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生怕自己多问了几句,赵凌霄就直接把他的身份对她坦白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原本想做完刚刚那一次,就直接睡了。
现在,她得知赵凌霄要离开半个月的时间,怕赵凌霄被别的女子引诱,决定先把赵凌霄“榨干”。
于是她的手又从他并未系紧的衣领探了进去,一路往下滑到某处……刚刚还在叹气的赵凌霄,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如狼般看着引诱他的姜若莲。
他用力的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咬牙切齿的说道:“娘子,这次可是你自找的,等下可千万不要说承受不住了……”
——
摄政王府。
赵凌霄踩着虚软的脚步回到王府以后,先是警告了一番王府众人,让他们不准把他这段时间没有住在王府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就算是“他自己”询问,他们也必须说他这段时间都住在王府。
在意识消失前,身穿白衣的赵凌霄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但是他又说不出这份不安从何而来。
一阵深沉的睡意袭来,赵凌霄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
白衣的赵凌霄意识刚刚陷入沉眠,黑衣的赵凌霄的意识就苏醒了过来,迅速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和前一刻的他,除了容貌相同以外,其他皆不相同。
喜穿黑衣的赵凌霄看到自己身上的白衣,忍不住皱眉,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把身上穿着白衣换下来。
但他刚坐直身体,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怎么回事?
难道白衣的他掌控身体的时候受伤了?
赵凌霄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的走到铜镜面前,发现身上没有兵刃造成的伤口,只是后背有几条好像被什么划过的痕迹。
他不由拧眉,神情阴鸷的走到衣柜旁边,拿出他掌控这具身体时爱穿的黑衣套在身上,把隐藏在暗处的十四叫了出来。
“十四,去找个太医过来。”身穿黑衣的赵凌霄担心自己浑身不适是被人下了毒。
十四战战兢兢的从暗处出来,本来以为黑衣的王爷会询问他上半个月的时候,白衣的王爷做了什么。
他都已经在心里开始背诵白衣的王爷教他如何回答黑衣王爷的话了。
谁知,黑衣的王爷竟然不是询问这件事,而是让他找太医过来,他不由松了口气,恭敬的回答道:“是,王爷。”
……
很快,十四就带着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路太医回来了。
路太医原本在自己家里睡的正香,就被十四从床上拎了起来。
本来他还想喊救命,得知是摄政王找他过去,顿时不敢再叫了。
毕竟朝堂上下都知道,惹了上半个月的摄政王还能活,惹了下半个月的摄政王……只能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赵凌霄看着路太医道:“给本王把脉,看看本王有没有中毒。”
“是。”路太医回答完,立刻颤抖着伸手给坐在椅子上的赵凌霄把脉。
把完脉以后,路太医才恭敬的回答道:“回禀王爷,您并没有中毒。”
赵凌霄听到路太医这么说,剑眉微皱,看着他问道:“你确定本王没有中毒?”
路太医确定的点了点头:“微臣确定。”
虽然他很害怕赵凌霄,但是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他很确定,赵凌霄绝对没有中毒。
只是……有一点纵欲过度的虚弱。
但他不敢说,怕眼前明显心情不愉的摄政王恼羞成怒。
赵凌霄看到路太医脸上肯定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才挥了挥手,让十四把路太医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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