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啊~~~”
在北漠王庭的一处营帐中,一个用半透明的轻纱,遮掩着曼妙躯体的白暂女人,与一位身穿华贵服饰的拓跋瀚,不断缠绵。
身穿华贵服饰的拓跋瀚,正襟危坐。只是双手,不断流连于这欲拒还迎的女人身上的凹凸之处,惹得对方不断娇呼讨饶。
营帐内,到处都是精美的玉器,在春意的映衬下,愈发温润爽滑。
“殿下!”
营帐外,传来声音。
华贵服饰的拓跋瀚正吻着身上女人的红唇,听到营帐外的声音,不由眉头一皱,抬起头来。
女人眼神迷离,轻纱已凋落大半。见到拓跋瀚忽然停住,不由有些不满,在拓跋瀚身上磨蹭着。
拓跋瀚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没有拒绝,而是对着营帐外的人道:
“何事?!”
拓跋瀚的眼神微眯,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被属下打断好事,他自然不会有好心情。
“圣女来了!”门外的声音有些急切。
“什么”
拓跋瀚大惊失色,双手彻底离开女人的娇躯。
“殿下,我还要~~~”女人察觉到拓跋瀚的离开,便欲求不满道。
“滚开!”拓跋瀚却没有一点留情,直接站起身来。任由身上的女人滚落在地。
看着翻脸不认人的拓跋瀚,落在地上的女人有些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快滚!”
拓跋瀚没有心情解释,只是一脚将其从身前踢开,而后整理身上的衣物,去除打闹了的痕迹,同时穿好裤子。
女人却拓跋瀚拔剑无情,心中不由恐慌,欲望也消退了大半,便听话地退去。
女人走后,拓跋瀚又反复清理营帐内的痕迹,却总觉得不妥,便走出营帐,准备亲自去迎接那位圣女……
“北漠王庭第七皇子拓跋瀚,见过圣女!”
拓跋瀚按照草原的礼节,对面前的圣女,行礼道。
“见过殿下!”这位圣女,轻身回了个礼。
礼节过后,拓跋瀚抬头看向这位圣女,呼吸短暂停滞。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拓跋瀚依旧觉得十分震撼:
这位圣女,柔顺的青丝中插着一支白玉簪,身上白色礼服上带着几缕金色的纹路,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长靴,配上白皙的肌肤,无比圣洁。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贵圣洁的气质。明眸顾盼间,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未施粉黛,便胜过人间无数。
“这次劳烦圣女了!”
拓跋瀚面色恭敬,对着圣女道。
“这只是我教的份内之事。”这位圣女的声音,十分空灵悦耳,让人觉得十分亲近。可细听之下,又有一种远在天外、遥不可及之感。
“这次战役,用不了多久,我草原一方就将大获全胜!”拓跋瀚再次开口,“圣女只要再等几日,便可为我草原一方超度亡灵。”
拓跋瀚有意点出己方将要大获全胜,同时心中有些希翼。
“嗯!”
面容绝美的草原圣女,只是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连挽留的机会都不曾给拓跋瀚。
“我送圣女一程。”拓跋瀚见圣女要离去,便急忙道。
他并没有因为圣女的冷落而生气,脸上依旧写满了热情。
“不用了。”圣女的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离去。
拓跋瀚心中无奈,也没有强求,只是目送对方离开。
看着对方步履轻盈,以及纤细的背影,拓跋瀚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他见过不少美人,但与这位圣女一比,就如同繁星比皓月,黯淡无光。特别是对方身上的那股圣洁出尘,不沾世间烟火的气质……
待这位圣女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拓跋瀚眼中才显露出一丝渴望,却又立刻隐藏。
他身为北漠王庭的第七王子,身份高贵无比。但在草原的天澜教面前,却算不得什么——即使是他的父王,也不敢得罪天澜教。
收起了浮动的内心,他又看向南方——血岭关所在的地方。
“这次,定要打个大胜仗,拿出足够优异的成绩来!”
历年来,北漠王庭南下,都只是试探一番,若是没有机会,就会撤退。
可这次南下,北漠王庭的所有王子,都无比上心。
他拓跋瀚,没能竞争过那些王子,便只能在血岭关方向,坐镇偏军。
可不曾想,骁勇卫竟然倾巢而出,反而让他有了最好的立功机会——这恐怕会让那些争着去主战场的王子们,追悔莫及吧?!
想到这儿,拓跋瀚心中无比喜悦。
“若是能够从血岭关而入,大肆劫掠一番。这番功绩,足以名列我那些鼠目寸光的兄弟们的前面。”
拓跋瀚眼中有着火热,亦有些复杂。
他又想起众位王子无比渴望立功的原因:
他的父王——
那位曾支撑起北漠王庭的人……
老了!
“死!”
姜羽挥动夜翎枪,向前刺出,径直刺入敌人的后背,又从敌人的胸膛穿了出来。
敌人看向胸膛处冒出来的枪尖,脸上有不相信、不甘等各种情绪混杂,却又无可奈何。
即使在肾上腺素激增的情况下,痛觉不再敏锐,但这名敌人,也明白自己已无生机……
姜羽的手微微晃动,长枪就收了回来。
一股鲜血激射而出,敌人也随之坠马。
面对还没有彻底死透的敌人,姜羽又对着敌人的脖颈出补了一枪。
这敌人,自然是草原一方的斥候。作为侦查的部队,不用与敌人正面作战,自然不用身着铁甲。只需要速度够快即可。
只是,姜羽也不曾着甲,且姜羽胯下的踏云驹,远胜于对方所骑的马。这斥候自然没有丁点机会逃脱。
姜羽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这不是他杀死的第一个斥候。这一路上,他已经靠着监察使大人的“开图”这一不可思议的特殊能力,杀死了好几位敌方的斥候。
可杀着杀着,他却觉得十分地不对劲——这位监察使的“开图”的范围,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这让姜羽不由想起自己杀死李晖后,走出不到一里路,就碰见了这位监察使……
莫非……
姜羽细思极恐,头皮发麻,只能收回心神,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