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安沉着脸甩下袖子就走了。
自从温言意嫁到侯府,总是时不时的出府,而且从未给他这个夫君打过招呼,今日许淮安本来心情不顺畅,现在越发烦躁。
他现在算看明白了,温言意嫁到侯府这么长时间,从未把自己当成侯府的世子夫人和他的妻子。
说到底心里还是没他。
他本以为就算温言意当初不喜欢他,以他的才华和样貌,成亲后总会能俘获她的芳心,但到底是他失策了。
他突然想到了陈娆,那个最爱他的女人。
他又想起了温念卿,若是当初没跟温念卿和离,他会是常安王府的女婿,出门在外都是风光无限。
本以为娶了温言意后,侯府能得到谢家和镇国公府的帮衬,但如今看来,侯府越来越落魄,还不如当时温念卿做世子夫人的时候。
许淮安心头上突然涌现万般后悔。
一个时辰后,温言意回来了。
夏雨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匆匆低下头:“世子夫人,方才世子来找您了,看您不再又走了。”
夏雨欲言又止:“奴婢看世子没见着您的人脸色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看看世子.......”
温言意转身进了内室,脱掉身上的狐裘,脸色冷漠:“不去。”
夏雨接过她手里的狐裘,抬眸看到了她脖子上更多的印记,暗忖这个时候去找世子确实不合适。
温言意转身躺在了软榻上,揉着酸疼的身子,“去打热水过来,我等会要沐浴。”
“是。”
夏雨把狐裘搭在衣架上就匆匆出去了,采薇走过来帮温言意按捏着身子。
温言意今日的心情同样没那么顺畅,主要还是因为温念卿。
本以为利用何婷嬿的手能把温念卿除掉,她没想到何婷嬿是个不中用的,还有她娘,把温念卿养在身边这么久,为何不直接除掉,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现在温念卿水涨船高,越来越难对付,也让她越来越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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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这边,风泠来到南璟面前低语了几句又离开了。
萧晚舟凑近一脸好奇:“说的什么,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南璟没理他,扫了眼男席这边,三皇子萧鸿和太子萧玦都在,唯独萧衍不在。
过了半会儿,萧衍来了,先给苏凌川赔礼,说自己有事耽误了。
萧晚舟放下酒杯硒笑了一声:“二皇子有什么事情耽误了,莫不是被女人给耽误了?但是不对啊,方才我还看见二皇子妃早就来了,难不成二皇子‘金屋藏娇’了?”
萧晚舟整日在女人间穿梭,对女人的香味很敏感,他在萧衍身上正好闻到了女人香。
哪怕味道很淡,他还是闻到了。
萧衍的嘴角抽动一下,故作无奈的笑道:“陵昭说笑了,我现在有安桦就够了,每天事务繁忙,哪有时间再把多余的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
萧晚舟饮了一口酒,也没再搭理他。
萧衍解释归解释,他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萧晚舟凑近南璟,小声道:“他说的话你信吗,反正我就觉得他外面有女人,身上的香味和魏若丹的都不一样。”
方才来的时候,他和魏若丹碰过面,知道她涂的什么花露,萧衍身上的香味和她的不一样。
南璟颔首了一下:“你说的是对的。”
“真的?”萧晚舟瞪大眼睛,嗓音都提高了两分,惹得隔着几个席位的萧衍看过来。
萧晚舟摆了下手:“没说你,不用看。”
萧衍不知道他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反正......那神情就让他挺不爽。
有种被人在背后说坏话的感觉。
女席这边,温念卿带着钟夕颜和那些夫人、贵女们打招呼。
钟夕颜昏睡了十七年,时境变迁,很多人她都不认识了,特别是那些晚辈,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靠着温念卿和她介绍。
介绍到魏若丹的时候,温念卿还差点没认出来她。
两人有很长时间没见了,没想到魏若丹变化不小,她半张脸上有一道疤,算不上太严重,但也特别明显,可能她想用脂粉遮住一些,脸上抹的特别白,身上那股脂粉味很重,让人一靠近就闻着不是很舒服。
而魏若丹气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眉眼间总觉得带着哀怨,想必是和萧衍婚后的日子有诸多不如意的地方。
不过外界也没传出两人有任何不合的地方,反而赞扬萧衍宠妻的不少。
温念卿想到之前雪芙看见温言意大半夜去找萧衍,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外界赞扬萧衍宠妻这件事,听听就得了,她知道萧衍可不是什么深情专一的男人,而且女人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他看重的是权力。
温念卿和魏若丹寒暄时,魏若丹不冷不淡的点了点头。
两人之前来往不多,也算不上多熟稔,就上次魏若丹解毒那次两人有些交集,不过也是各取所需。
温念卿也不想和魏若丹有过多来往,毕竟立场不同,给钟夕颜介绍完就走了。
朱灵芸看着温念卿和钟夕颜母女俩跟那些宾客聊的游刃有余,自己却一句话都插不上,总觉得自己跟这些人有差距,心里未免会有些不舒服。
她是扬州长大的人,还是第一次来京城,这里的很多风土人情她还没了解清楚,有些规矩她也得时刻注意着,这让她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很拘谨。
朱灵芸看着热闹的人群,却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心里极其不舒服,那些跟她打招呼的人也都是不冷不热的,到底是没把她当成常安王府的人,只是当一个外人罢了。
朱灵芸越待越不舒服,寻个借口说自己身子不适便先离席了。
等宴席结束,她去找了一趟钟夕颜。
钟夕颜对她挺热情的,知道自己这十七来昏睡的时候,苏凌川只顾着带她四处求医问药,却没有对老王妃尽到孝道,都是朱灵芸在身边照顾着老王妃,就冲这一点,钟夕颜没理由对朱灵芸不好。
朱灵芸进门时攥紧指尖,对钟夕颜开门见山:“表嫂,我有些话想直说,也不想拐弯抹角的说什么,我想做表哥的一个妾室。”
钟夕颜顿时愣了,着实没想到朱灵芸是来“自荐枕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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