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黄二气眼看就要挨上胸口,秦忠身上银光一闪,神将诀之甲披上,挡住两道气流。他右手高举,银锏横抡,直接打得陈奇头骨碎裂,脑浆和血溅在郑伦脸上。
秦忠再举锏,准备顺便打死郑伦,郑伦直接伏地,开始不停地磕头。
“秦师兄,我错了,我不该卑鄙偷袭,求你饶了我,我愿意鞍前马后,任凭使唤。”
“这还差不多,”秦忠道,“要是再敢有二心,你和你师弟一个下场。”
“不敢,绝对不敢,”郑伦磕得头破血流,和师弟的血混在一起,“我必誓死追随秦师兄。”
“知道了,滚吧,”秦忠道,“长得跟鬼一样,别在这碍眼。”说着又看向皇鸟姐妹,道,“你们几个虽然脏了些,倒是有副养眼的身子,比姓林的那母狗要好看得多。”
三妃听秦忠语气,知道他是起了淫心,赶忙趴在地上,仰起头,像邀宠的狗一样爬向秦忠。
“真是群懂事的好狗,”秦忠看着三妃的媚态,“今天我也尝尝神的女人是何种滋味。”
三妃继续向秦忠爬去,清风忽地一脚踩到皇鸟背上,道:“贱鸟,你做什么?”
皇鸟道:“秦忠主人想宠幸我们姐妹,自当好好服侍。”
清风听后蹲下身子,薅住皇鸟的头发,一口唾沫吐到脸上,道:“你也算跟我出生入死,以后也得给我好好当个坐骑,别像另外两个那般下贱。”
皇鸟眨眨眼,道:“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发骚,我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
“知道就好,”清风松开她的头发,对秦忠道,“狗娘养的师兄,这女人你不能动,另外两个你随意。”
秦忠冷哼一声,道:“不过几个贱人罢了,我懒得与你争。”说着看向爬来的鸾鸟与凤鸟,又道,“要是没让我舒坦,你们也跟那陈奇一个下场。”
双妃面露笑意,道:“我们生来就是给人玩弄的,自是会让主人满意。”
皇鸟看了看两个妹妹的贱样,不禁仰起头对清风道:“主人,奴家也想被宠幸。”
“滚一边去,”清风一脚将其踢倒,“我嫌你脏。”
“那主人给奴家好好洗一洗,”皇鸟又跪好,“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这样就不脏了。”
“我不喜欢被人玩过的女人,”清风道,“我和那没吃过好东西的秦忠可不一样。”说罢又朝皇鸟的脸狠踹一脚,“离我远点。”
“是,主人。”皇鸟跪着爬走,不时地回头看向清风,像是期待对方能改变主意。
清风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而是打量起虎大仙。
“把你那息壤交出来,不然立刻打杀了你。”
“别……别杀我,”虎大仙求饶道,“我这就给你。”说着往自己胸口一掏,红色的方形肉块出现,双手捧着献给清风。
“把你的烙印抹去,”清风道,“别给我耍花样。”
虎大仙听后将息壤放到地上,双手握诀,只见一颗虎头模样的虚影从肉块上钻出,惨叫一声后如烟消散。
息壤没了烙印,立刻如脱缰野马,眼看要钻进土中。
清风使出血须,将那肉块拽了回来,紧接着又对皇鸟招手,道:“贱人,滚过来。”
皇鸟听话地爬来,清风道:“躺下。”
皇鸟又乖乖躺好,清风使出血刀,豁开其腹,将挣扎的息壤放入宫腔,紧接着又看了看左臂,道:“你也进去,一同炼化这息壤。”
飞龙火欢跃地飞到皇鸟体内,趴在那疯狂蠕动的肉块上面,息壤当即老实下来。
清风伸出血须,将自己的意识烙进息壤中,随即把皇鸟的肚子缝上。
“主人,你一点都不珍惜人家,”皇鸟可怜巴巴地道,“每次都让我做这事,我想被主人疼爱,不想再当炼宝的鼎炉。”
“你凭什么被珍惜?”清风不耐烦道,“让你办点事,是不是我还得求你?”
皇鸟听后赶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奴家一点都不值得被珍惜疼爱,我就是个贱人,就该让主人糟践。”
“这还差不多,”清风道,“既然你这么想要,等息壤炼化之后,我用那狗师兄的锏给你爽爽。”
皇鸟听后不禁回头,看着其中一个妹妹正被银锏折磨,不禁面露惊恐,咽了口唾沫,对清风道:“主人,奴家怕。”
“怕就滚远点,”清风道,“等息壤炼好了再来。”说着看向虎大仙,一刀攮进其胸口。
“让你用虎牢困我,”清风拔出刀,换个地方又捅进去,几刀下去后虎大仙满身是血,“你跟你师弟比可差远了,杀你一点意思也没有。”说着对鹿仙姑招了招手,道,“你这师兄控制你这么久,今天给你个机会,好好报复他。”
鹿仙姑满脸兴奋地走来,看着浑身浴血,半死不活的师兄,抬起那纤巧的脚丫,将玲珑的趾头踩进伤口中蹍着。
虎大仙痛得哀嚎,道:“师妹,你轻点。”
“疼啦?”鹿仙姑道,“就是要你疼,控制我这么久又不干我,真不知你脑子里怎么想的。”说着拉住清风的手腕,道,“师兄他一直不舍得对我出手,姑奶奶把第一次给你怎么样?”
清风打量一下鹿仙姑玲珑有致的娇躯和那甜美的脸蛋,有些心动,摇摇头又鄙夷道:“可惜你嘴巴脏。”
“不知好歹,”鹿仙姑拧了一下清风胳膊,“我看你就是不行,和那太子长琴一样废物。”
“去你妈的,”清风道,“敢说老子不行?老子第一次干师父的时候就把她脑袋砍了,你说我行不行?”
鹿仙姑一听撇撇嘴,道:“那你还是滚吧,要是你兴起把我脑袋也砍了,我他妈以后和鬼快活?既然你没福气,我给你师兄去。”
说着刚要回头看向秦忠,却听砰的一声,一颗脑袋掉在自己脚前,滚了两下之后现出真容,是凤鸟的脸。没一会儿,那脸开始扭曲变形,化成一个鸟头。
鹿仙姑后退两步,惊道:“你们师兄弟什么毛病,怎么都喜欢边玩边给人弄死?”
清风没去理会,回头看向秦忠,见其一手抓着五彩的羽翼,另一只手握着银锏,对无头的鸟身又捣又砸,血液溅了旁边的鸾鸟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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