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顾沁玥、沈绥怀、沈聿怀、沈唯兮四人。
皇后拉着她的手,关怀道。
“囡囡怎么了,菜都没吃几口,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她眼眶里聚满了泪水 ,带掉不掉的,委屈道。
“我不喜欢与他们一起用膳,我心慌想吐,孩子还乱踢我……呜呜…………”
直说沈绥怀对她意图不轨,皇后不会信。
说成怀孕见到外人就难过,皇后一定信,毕竟皇后是过来人,怀孕之人的脑回路不正常。
皇后心疼的擦她的泪花,囡囡还是个会向她撒娇的孩子如何照顾孩子吗?
这让她如何不担心!
面对囡囡的眼泪攻势,皇后应和道。
“好好好!囡囡不喜,那以后都不陪他们用膳了。”
她将头埋在皇后怀里,感受母爱的温度,唇角扬起一个得逞的笑。
沈绥怀一回府就闭门不出,就着今日所见,绘制了一幅惟妙惟肖的美人图,她高耸的肚子也画了出来,还自动省略蓝色的小衣,不久他自己也出现在画上,与美人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寸寸贴扣。
“表妹,怀孕的你,更有韵味了。”
她憋着一口气,回到了公主府。
这次是找借口搪塞过去了,那下次呢?
除非自己永远躲着他。
那可能吗?
躲久了,他也会找上门的。
阁主一听就像小说里的杀手头子,灯下黑懂不懂?
万一他与季天晚伪伪结合,那还有她活路啊!
苍天呐!救救她,被衣冠禽兽盯上,还是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伪君子。
敲戒指道“冥千道,阎王大大,支个招啊?”
用了各种办法都唤不出冥千道,恍如他从未出现过。
她垂下了头,戒指也取不下来,如上了螺丝般钉在了无名指上。
摩挲着戒指上的古典花纹。
心思起起落落。
鬼灯一念咯吱一声推开卧房门,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上,横抱起她道。
“我带你去个地方。”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月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看着肃穆昏暗的四周,疑惑道。
“这是哪里?”
鬼灯一念道:“禁地。”
“宝宝,我们成婚吧!”
她搂着鬼灯一念脖子的手,一下僵硬。
“可你与五姐未和离,我与你名不正言不顺。”
还不等鬼灯一念回答,红烛的红色光晕在昏暗的甬道弥漫,漫天红色占据她眼睛及心田。
高不可攀的大树,飘着雾气的瑶池,红绸由中心向四周垂坠着,还有铃铛发出清脆喜悦的声音,大红喜字高高贴墙上,仿佛置身于一个仙境之中。
将她放在百子千孙被之上。
鬼灯一念帮她换喜服,解释道。
“季天晚算不得我的妻子。”
“我没有与她拜天地。”
“也没有跟她行夫妻之礼。”
“更没有与她进行鬼灯氏特有的血誓盟约。”
“她的名字从未出现在鬼灯氏的族谱上。”
“她也没有接受过鬼灯氏主母的信物。”
“我不承认她的身份,鬼灯家也不承认,我们后面的三千鬼怪也不会承认。”
“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现在、以后唯一的妻子。”
她摸着身上的红黑色喜服,绣着似莲的红色花朵,比白色好看。
现代时,她没有谈恋爱,也曾幻想过身穿白色婚纱的样子。
可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缺乏到无法信任任何人,包括父母,她的家庭让她无法找一个男人托付终身。
鬼灯一念扶着她跪在蒲团上,道歉道。
“对不起,委屈你了,等来日我定会当着全京城的面再娶你一次。”
将一张写好的婚书递给她。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
上奏九霄,下鸣地府。
晓禀众圣,通喻三界,诸天祖师见证。
天地为鉴,日月同心。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
佳人若负,便违天意。
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她看向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心里酸酸甜甜的。
他占据了她的所有第一次。
“这哪是婚书,明明是生死状。”
鬼灯一念扣紧她的手,有没有这一纸婚书,他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负她是身死道消,不负她亦是身死道消。
他只想在仅有的一世里,爱她,竭尽全力爱她,燃耗灵魂也无所谓。
“说好的一生一世,就是一生一世。”
他用生生世世不死不灭来换。
没有前世与来世,只有今生与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爱你,三界六道唯一一次的爱。”
她被鬼灯一念穿透死亡的深情眼眸震撼,她真的可以忘记吗?
他会有来世吗?
她可以去看他吗?
剐蹭着他的手心道:“下一步,该拜天地了。”
鬼灯一念在红烛摇曳下,声情并茂喊道。
“一拜天地。”
高堂上是两个牌位,应该是鬼灯一念的父母。
“二拜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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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她与鬼灯一念早就老夫老妻了,可听到送入洞房几字,她心头还是闪过一丝紧张夹杂激动。
鬼灯一念摸了摸她红润的耳朵。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见此,鬼灯一念勾唇打趣道。
“宝宝在想什么!”
“仪式还没完呢!”
她闻言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垂目扣着婚服上的图案掩饰尴尬。
鬼灯一念抱起她颠了颠,将她整个人都颠的红兮兮的。
“宝宝别急,最重要的当然要留在最后。”
她自暴自弃将脸埋在鬼灯一念肩窝处。
恼羞成怒道:“你别打趣我了,你儿子都看不过去在踢你了。”
鬼灯一念扑哧一笑,将她放在了仙气弥漫的池水里。
将乘放工具的漆盘拖到二人面前,拿起一根长针道。
“宝宝想将血誓盟约刺在哪里?”
她看着长针有了退缩的意思。
“刺……会不会很疼。”
鬼灯一念安慰道“一点点疼,很快的。”
她认命的扯开衣襟道:“那就刺心口吧!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
鬼灯一念落下第一针,她痒中带着疼,她蹙额忍耐着,在她快睡着的时候终于刺好了。
她问道“这什么花?清雅中带着妖冶。”
鬼灯一念在刺青处抹上药膏,答道。
“鬼莲,刺上了就是一生一世。”
用他的血及鬼灯氏特养的蛊研磨而成。
哪怕把皮肤剜去,刺青也会重新长出来。
她扒拉上鬼灯一念的衣襟道。
“既然是血誓盟约,那你的呢?”
鬼灯一念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入怀里。
“原本是要你亲自为我刺的,看你如此着急,我早就自己刺好了。”
拿起一枚戒指就往她手上戴,可看到无名指早有归属,他眉头一皱。
她心里咯噔一下,伸出右手道。
“戴这只?”
鬼灯一念只能退而求次的戴在了她右手无名指上,试探道。
“以前没见过你戴,戒指哪来的?”
她撒谎道“公主府库房找到的,谁知道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
鬼灯一念眼睛一眯,戒指给他的感觉不是很好,像一个男人特意向自己示威。
“是吗?那我也去找一个。”
她瞄着各占一个无名指的戒指,有种犯重婚罪的视觉感。
屁!
冥千道给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法器。
少无中生有,给他加戏。
思考间,鬼灯一念的唇落下,暧昧道。
“好了,到最重要的了。”
喜服飘落,红烛荡漾,情起情落,几经缠绵。
从漫山红烛到三两微光,她从噬骨情欲到可怜求饶。
“不要了~”
鬼灯一念受了刺激,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感受,他能更过分。
“不行,天还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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