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斤刚打开房门,李德性就粗暴的把她推到一边,快步朝着床上的虞幼鲤走去。
虞幼鲤没再抽搐痉挛翻白眼,呼吸均匀的躺在床上昏睡着。
李德性把脉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内息稳定,经脉正常,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但很快,他又眼神凶狠的转过头来,看向倚在门边显摆着婀娜娇躯的赵三斤,她非但没有忏悔之意,还满脸如沐春风的笑容。
“放心,您的乖徒弟没事,好得很,但官人似乎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想问呐。”
“是,太多了,但我觉得我能知道多少,取决于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能活多久,你觉得呢?不怕死的赵当家。”
李德性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信步闲庭的走到她面前,径直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压在门上,两人脸庞只在半个指甲那么近的距离之间。
赵三斤面若桃花,缓缓泛红,不知是缺氧还是兴奋,或者两者兼之,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不可耐。
“你杀了人家,不就、不就没人帮你了吗——”
李德性越掐越紧,赵三斤渐渐开始翻白眼,控制不住的吐着舌,一股嗜虐的狂躁没由来的涌上心头,催促着李德性赶紧撕烂她的衣服一边虐待一边把她给办了。
“唔……”
虞幼鲤在沉睡中忽然间皱眉闷哼了一声,李德性顿时感觉心绪清醒了一瞬,当即松开手猛退几步。
“咳咳、咳咳咳……哈……哈……”赵三斤差点被活活掐死,委实没了力气,背靠在门上捂着脖子咳嗽了一会,脸上仍然残留着不自然的红晕。
“官人可真狠心呐,掐得人家都喘不过气了。”
“把你瞒着我的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不然我让你试试什么叫生不如死。”
李德性自知魔心难守,他所有黑暗的情绪和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扭曲他的心智,一点点瓦解他的道德和良知。
他转过身去,回到了虞幼鲤床边。李德性忽然意识到这小丫头纯粹懵懂的心灵对他是上好的解药。
如果没了梦貘带给她的野性,原本的虞幼鲤绝对就如叶子馨所说的,只是个温柔善良到简直懦弱的女孩。
“官人还不打算放弃吗?弑神这般荒谬的事情。”赵三斤安静的关上门,顺带把插销搞上,背对着他说到。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说,你到底是谁。”李德性头都懒得转来看她。
赵三斤款款来到他身旁,看着虞幼鲤。
“我与隐霜不过是奢比大人早年怜悯收养的两条小白蛇,随奢比大人修行才沾了光,神躯有灵,得道化形。这样说您满意了吗?”
“所以你们为了报答养育之恩,就想帮她逃出宿命,没想到却因天罚寒霜,冷死了一城的百姓,你开了这家戏楼,想着慰解良心是吧?妈的三个贱人。”
李德性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向来淡然的赵三斤心神不定的后退半步,眼神游弋躲闪,干脆走到窗边静处。
“官人您怎么骂我姐妹俩都无所谓,但请不要侮辱奢比大人。开这家店的主意,是奢比大人想出来的,擅自要帮奢比大人摆脱宿命,才是我姐妹俩的主意,奢比大人只是没法拒绝我们罢了。”
赵三斤扶着窗台,眼神迷离的看着窗外街道渐渐消融的白雪。
“隐霜和我都希望能满足奢比大人的心愿,让她离开慈荫山这牢笼,见识大千世界,但隐霜是个笨孩子,看定了目标就无论如何都要达成,偶尔会忘了奢比大人本身的感受和想法。”
她凭窗扫雪,所过之处冰雪消融。
“奢比大人深知凡人性命之脆弱,在天霜降临壤华城之前就萌生了回去的想法,之后大人她神力尽失,积弊积弱,我二人才不得不带奢比大人留在壤华城。”
赵三斤回过身来,背着手坦诚真相:
“随后您都知道了,我姐妹俩产生分歧,我不忍心奢比大人再身心受折磨,放弃了逃离慈荫山的计划,但天阳真人确实有些门道,我姐妹俩合力也未必是对手,更何况他还有一众帮凶,而我势单力薄,于是才出此下策,诓骗了官人上山,替奢比大人开道护航。”
事情真相和李德性回来路上猜想的八九不离十,唯一让他没料到的是,居然有妖怪能逃过他和灵生剑的法眼,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都看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死,你应该知道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又在耍什么诡计。”
李德性终于站起身回头看她,让赵三斤莫名欣喜的露出笑颜。
“人家是个良善女子,小心思都是为了奢比大人,现在没有诡计,只有真心。”
赵三斤朝他缓步走来,兰指宽衣解带,来到李德性身前事,衣服已经全都松松垮垮。
她硕果累累的胸怀径直贴在李德性身上,仰起头看着李德性暗沉的深红色双眼。
“您生人家的气,人家也想要您惩罚,一拍即合,不是吗?”
哼,一拍即合啊,那你还真是泛滥得很。
李德性拽着她的手硬把她抵在桌边背对着自己,强硬的抬起她丰腴的右腿扣在桌上。
正兴奋得满身桃红色的赵三斤在李德性下手的一瞬间却突然尖叫一声惊慌失措的往前躲:“不、不是那里!官人!不是那里!”
“什么不是那里不是这里,”李德性邪笑着抓着她的下巴往后仰回来,“你不是蛇吗?泄殖腔的丢人玩意儿有什么好分这里那里的,要是都依你,那叫什么惩罚?哼?”
“等——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