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张和平端起盆中自来水,冲掉身上的泡泡后,扫了一眼那几个正聊得火热,想要分熊皮的人,冷笑着回了右耳房。
待他换好衣服出来,就开始招呼奶奶烧开水去了,他则搬了沐浴桶出来,按照熊皮重量1:1铲了草木灰进沐浴桶备着。
接着,他去阎家那边拿了一根竹子,做了一个大号的长方形框架,立在水槽后面。
然后,张和平又去老张的补鞋工具箱里,找了一些小钉子砸弯,再用四根细线合为一股,捆绑钉子。
装熊皮的麻袋就丢在张家门口的台阶下,那几个起了贪念的家伙,一直守在院子走道那里不走。
随着张家众人合力,将那张黑熊皮钩在竹框架上完全展开,周围人都震惊了……好大!
这是一张可以把一个成年人完全包裹住的黑熊皮,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识,更有人开始幻想裹着这张皮过冬,垫炕上睡觉。
沐浴桶倒入了开水搅拌,轧钢厂下班,易中海等人归位。
易中海是万万没想到,张和平会带猎物回四合院,而且还是一整张完好的黑熊皮,这玩意卖到供销社去,怕是要上百!
今晚就给他按猎物分掉!
气死张家人!
“和平兄弟,这熊皮是你打的?”许大茂将自行车停到花圃旁,就急忙凑了过来,看张和平用一把小刀,在竖起来的熊皮上刮油。
看了一会,他又走到另一侧,热切地摸起了熊皮。
“别乱动,会影响***作。”张和平右手拿剥皮小刀刮脂肪,左手拿盆接熊皮上刮下来的脂肪和碎肉。
随着张家门口看熊皮的人越聚越多,前院二门台阶前,已经悄然摆上了四方桌和三把椅子。
易中海一个人坐到四方桌旁,自得意满地说道:“大家注意了,既然大家都对张和平猎到的熊皮感兴趣,我们开个简短的全院大会,尽快把那张熊皮分到各家各户去。”
听到易中海的话,有不少人凑到四方桌那边去,娄晓娥朝许大茂招手,两人坐到了张家窗下扶手靠椅上。
此时,张家门口还有不少的外院人围着看稀奇,小孩居多。
“张和平,开全院大会,就差你们张家了,不要让全院的人等你一个!”易中海随口就给张和平拉了一波仇恨。
“易中海,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张和平一边刮皮,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有你主持的全院大会,我们家不参与!”
易中海心中恼怒,但想到分掉那张熊皮后,能气死张家人,就忍住心中打人的冲动,激将道:
“张和平,你要是不想分猎物,那就承认你赌输了,又没有人真敢把你丢进粪坑,淹死!”
“阎解放!”张和平忽然大喊一声,待阎解放挤到张和平身边,张和平随手刮了一小撮熊毛递给他,并朗声道:
“去,给院里每家每户,按人头分一根熊毛。不能多分,也不能少分,谁不要,丢他身上就行。”
“先给我来两根!”坐窗下扶手靠椅上的许大茂,朝阎解放喊道。
等许大茂拿到熊毛后,就朝一脸阴沉的易中海方向,举起了熊毛。
因为秦淮茹去傻柱房间洗澡了,易中海得以把一个眼神传递给正无聊抖腿的傻柱。
“张和平,你之前说好按人头分猎物,你分根毛给我们,是什么意思?”傻柱看着不断挑衅他的许大茂,皱眉说道:“你要是输不起,不想给猎物,趁早认输。”
“傻柱,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只要我把猎物拿出来按人头分给院里每个人,我就不算输。”张和平冷笑,“易中海找你们凑钱来骗我猎物的时候,你们就该做好被我骗的觉悟。”
“抛开事实不谈,我就问你,我分一根熊毛,有没有违反赌约?”
啪!
易中海拍案而起,咬牙切齿喊道:“张和平,你欺人太甚!”
“易中海,你想干什么?”王主任的声音忽然响起。
接着,一众红袖大妈鱼贯而入。
“四合院管事职务早在58年就取消了,你们三个不许再聚众闹事!”王主任一脸严肃地看着四方桌那边的三人,皱眉道:
“各家有什么矛盾、困难解决不了的,以后可以找巷子里的红袖大妈帮忙,也可以直接到街道办反映。”
语毕,圆脸王主任从身后一个红袖大妈手中,接过一个纸包,然后走到张家台阶上,把纸包双手递给了门左扶手靠椅上的张兵,正色道:
“张兵同志,这是我们街道办积极分子张和平捐给街道军烈属的熊肉,感谢你们对国家做的贡献。”
父亲张兵错愕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儿子张和平,接着想起身收礼,不料纸包已经放到了他的手上。
“张兵同志,我们改天再聊,我先去下一家了。”王主任说完,朝一旁的张和平眨了眨眼,就转身走了。
“爸,你还没说谢谢!”
张兵听到这话,急忙拄着拐杖站起来,朝王主任一行人行了一个军礼。
“王主任,各位大妈,慢走!”张和平屁颠屁颠地把人送到了院门外。
忽然,圆脸王主任转身朝张和平招了招手。
待张和平跑近后,王主任严肃说道:“你那张熊皮,可不能做衣服!尤其是,不能给你做衣服!”
“王姨,你放心,我不会那么招摇。那张熊皮,我准备给我爸和他的4个战友,做伤腿伤手的熊皮套。”张和平笑呵呵说道。
他之所以要给那4个战友做,是担心给父亲张兵做了,他转手就送了出去。
与其到时候怪父亲张兵私下送人,还不如张和平先做出来,让老张同志大大方方的送人,这样更得人心。
王主任拍了拍张和平的肩膀,欣慰道:“去十一中后,好好学习!”
……
民政家属大院,庄家。
“老庄,沙发上怎么会有一张军队内参?”
“和平落下的,上面还有他的照片,或许对你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