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柳朝清没有想到的是,温若鱼并没有太排斥他,在他吻下去的一刹那,温若鱼便放松了支撑在他胸膛的双臂,也很配合的回应着他狂躁炙oo热的吻。
他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很快便被身体动情的反应冲刷的他来不及多想。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齿间蔓延开来。
即便身体的反应再强烈,他还是温柔的剥着温若鱼的衣服,害怕不小心弄伤了她。
尽管欲oo念横生。
柔软的掌心带着细长的五指,从她光滑细腻的肩头一点一点移到早已被他剥光,坦露无虞的胸口。
分寸掌握的游刃有余,停留采oo撷了半晌,身下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凌oo乱不堪,他才恋恋不舍的一路缓缓向oo下。
小小的软榻上是两人褪oo下的衣物,和从温若鱼发间取下的简单发饰。
就在温若鱼以为柳朝清要进入下一步时。
冷不防被柳朝清抓着双oo腿扣在了他线条结实又柔oo顺的腰肢上。
还没等温若鱼反应过来,又被一只肌肉分明的手臂搂oo住后腰。
将她从软榻上抱了起来,柳朝清就这么起身抱着她直oo直的站在地上。
如此这般,像个不自在的oo挂oo件一样挂在柳朝清身上。
两人这姿oo势着实让人脸oo红心跳。
“…别……”温若鱼以为他要站着做,嫣然一副女儿家的模样,羞赧道“这样不行……”
“这地方太小”面对温若鱼的羞愧难当,柳朝清坦然自若,情思恍惚的吻了吻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低沉又带着欲望的声音传入温若鱼的耳朵“臣抱殿下去床上…”
温若鱼顿时汗颜,柳朝清果然学什么都快,才几日不见,这勾人的本领长进了这么多,诱的她双臂酥oo软无力,好在有柳朝清环oo着她的软oo腰才不至于完全滑下来。
温若鱼忍不住低oo吟出声,谁知那人却又在她耳畔一本正经,如风拂柳般的说着“殿下…我—疼……”
“……………”温若鱼脑子快炸了,这种话连她都说不出口,怎么会从柳朝清嘴里听到如此不堪入耳的污oo言秽语。。
一时间惊的哑口,白皙有瑕的身子一下就涨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做归做,可说出就着实是让人没法脸不红心不跳。
即便是脸皮如此之厚的温若鱼,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小了,羞愤的偏头难以面对他“柳昭…这种事你…不要说出来…”
“臣说的…是殿下的腿夹的臣腰间的肉疼,殿下想哪里去了”柳朝清沉着冷静的说完,晦暗一笑,分明是故意的,连久经情事的温若鱼差点被他这假装的正经给糊弄了。
“你………”温若鱼恼羞成怒“我看你这毒不解也罢”
“那臣能求殿下,稍微松开点吗?”
说的又像是真的,温若鱼也只好硬着头皮试着放oo开一点。
再次轻oo吟出声,咬牙道“柳昭…你故意的…”
“臣知错了…”居然没有辩驳,这是理所当然的承认了?
“………”温若鱼。
真是败给他了,被人拿捏的感觉可真难受。
软榻到床榻的距离也就十步路左右,柳朝清把温若鱼放在床上。
“柳昭”
“你能快oo点儿吗”
“殿下又oo着急了吗”
“…!!!…”温若鱼。
是给你解毒的,你究竟还要不要活了,他究竟是怎么可以把这种话说的云淡风轻又厚颜无耻的,温若鱼腹诽。
她只是担心他毒发身亡,却被柳朝清误会的面目全非。
她是真佩服柳朝清的忍耐力,当初她中毒的时候也就忍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受不了了。
果然,柳朝清绝非凡人,做什么都是最突出的。
不过霎时,摇摇晃oo晃的帷oo幔好似湖面的清波,一环套一环。
偶有呼啸的风向泛着妖oo娆曲线的湖面,如此才能展现掌oo舵者的实力。
直到它到达临时目的地,方才暂且靠岸休息oo片刻。
温若鱼喘oo息着,抚着身上这张俊冷绝尘的脸“柳昭…你的毒解了吗…”
他一边轻oo咬着温若鱼的脖颈,一边哑声应她“殿下觉得呢……”
这滚oo烫的呼吸,还有这布满情oo欲的声音,分明是在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没有。
就这么又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彻底休憩。
温若鱼仿若无骨一般瘫软在床上,早就没了力气,这人竟还有力气抱着她去湢室洗漱,温若鱼软绵绵的坐在浴桶里,还是坐在柳朝清怀里“柳昭,你能放我下来吗?”
“为何”一边给她清洗着身体,一边若有似无的沉声应她。
“………”还好意思问,温若鱼脸色又红又青,咬牙口齿不清道“你的东oo西硌着我了”
果然这人一旦经历了情事就欲罢不能,连洗澡都不放过她,温若鱼真是苦恼至极。
身上都是柳朝清留下的吻痕。
温热舒服的雾气将她熏的昏昏欲睡。
柳朝清兀自穿好亵衣,又将睡着的人擦拭干净包裹起来,从湢室抱出来,方才凌乱不堪的床榻已经被收拾干净,又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床褥似乎比方才高了些,是柳朝清想让温若鱼睡的软和舒适,特意吩咐了铺床婢女多铺了几层。
将温若鱼在柔软的床榻上放好,盖上被子。
走了一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宝蓝色的药瓶,里面还有一半的药膏,像是上次没用完的,他竟从庙里带了回来,一直放着。
扒开一半被子,仔细的给温若鱼涂着药,稍微不小心没掌握好力度,就能听见温若鱼半梦半醒般的小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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