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家宝都送出去了,死裴寒,我要好好替父亲母亲管教管教你,我看你真是当国师当飘了……”裴淑敏拿着个鸡毛掸子追着裴寒打,殿内回荡着国师大人狡辩的声音:
“淑敏啊,你冷静点儿……”
“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
原以为自己多了个小嫂嫂,没想到是多了个小哥夫?……
天啊,看来她也疯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场闹剧以裴寒单方面挨打反思为结束,裴淑敏气冲冲的走了,走前还顺走了裴寒摘星阁内的五两极品碧螺春。
呼,喝点茶泄泄火。
这种傻子治好了也流口水……
入夜,
子时已过雪意也没去找裴寒。
男人坐在榻上,急得抓耳挠腮。
他怎么还不来?
裴寒哪里知道,此刻心心念念的人正在大龙床上睡得香。
魏承宇和雪意两人相依偎着,那画面离远了看一片祥和,离近了看那叫一个诡异。
有点像母亲抱着儿子?
可雪意又实在年轻,根本不像有孩子的人。
说姐姐抱着弟弟吧……
这两人又无半分相似之处。
我们陛下十二的外表,一百二十个心眼。
不仅偷偷点了助眠的香,还在雪意喝的茶水里下了安神的药,以确保自己奸计得逞。
这下好了,美滋滋的抱着美人睡觉,那平日里常常蹙起的眉也放松了。
就是苦了我们国师大人,枯坐半夜,终于憋不住了,偷偷溜出了宫,来到了宫外生意最好的南风倌。
他拿出令牌叫来了老鸨,轻咳两声,挤眉弄眼的,误让老鸨以为他是来寻欢的,忙叫了十几个容色出众的男倌,吓得裴寒茶盏都拿不稳了。
“你叫这么多人干嘛?!”
老鸨一副哎呀我都懂的表情,香香的帕子在裴寒身上甩呀甩,极具风情:“哎呀,人家都懂~官人,瞧瞧有没有合你心意的?咱家服务绝对一流,小七小八小九,还不赶紧上去伺候这位官爷~”
“来了~”
裴寒头一回见这种架势,他羞红了脸,实在是难以启齿。
又不愿这些人碰他,所以直接拔了剑,“站住!”
这一拔剑可把大家吓坏了,老鸨更是慌忙跪下:“官爷冷静啊!您若是不满,我店里还有一位花魁,我把他叫来伺候您如何?”
“不如何!”国师大人剑指男倌们,冷声开口:“全给本大人滚出去!”
“是……”
十几名惊慌失措的美男们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还有些心悸。
老鸨见大家都走了,还有点慌神:“官爷,有话好好说……奴家跟你无冤无仇,你……”
“本大人来此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那您……”
瞥见老鸨疑惑的眼神,国师大人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对着门一挥手,两扇门就紧紧闭合上了。
“本大人问你,可有令太监欢愉的法子?”他说话就背过了身去,生怕被老鸨发现他红透的样子。
着实羞耻。
老鸨一听这话可来劲儿了,合着是来学技的……
“我们家花魁先前就伺候过先帝宫内的一位公公,我把他叫来,您二人交流一下?……”
“速去。”
老鸨松了口气,去寻花魁了。
不多时,门再次被打开,携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见过官爷。”带着并不矫揉造作的嗓音清晰的从身后传来,裴寒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去。
来人一袭轻薄红衣,若隐若现的肌肤极其诱人,样貌是偏魅惑的样子,一双狐狸眼中满是风情。
两人就这样探讨了整个后半夜。
天亮的时候裴寒才幽幽回了宫,花魁在二楼上对着他抛媚眼:“大人慢走哟~”
这日上朝之时,魏承宇睡了个大好觉,心情美美哒,连批斗大臣们都温柔了不少。
倒是裴寒和李瑾连连走神,尤其是裴寒,似乎总在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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