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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炫耀
陸魚做了個人工倒帶, 倒走幾步回大哥身邊,宛如從來沒有離開過。蹲下來左右看看,低聲問:“紅枭資本是你家的?”
洪武陽見陸魚一臉謹慎的樣子, 也滑下沙發蹲着, 跟他嘀嘀咕咕說悄悄話:“你知道紅枭資本?”
陸魚:“不知道。”
大哥:“……”
陸魚讪笑, 他剛穿越過來沒多久,對于各新興的公司都不了解, 這個紅枭資本想來是近年起來的,确實沒聽說過。
手腕上的陸冬冬及時出聲:“紅枭資本,是國內排名第三的風險投資機構, 目前的執行合夥人為洪文昭。”
“排名第三啊, ”陸魚輕吸了口氣, “不愧是大財團, 這都要買智腦制造廠了。”
“是財團沒錯,”洪少爺一臉惆悵,“不過并沒有要買……話說, 咱倆為啥要蹲着說?”
“這樣比較有氛圍。”陸魚拉着腿蹲麻的大哥坐回沙發上。
洪武陽抱着腦袋嘆氣:“我只是看這個不知數科技名字順眼,剛好要做沈應,就叫人去問問, 能買成我就投一筆,以後定制個異形智腦也方便。不知道他們怎麽就說紅枭資本支持他們了, 其實他們本身不缺錢。”
陸魚了然,這大哥是想個人投一小筆, 回頭好讓智腦制造廠給他定制喜歡的智腦, 就像他名下的零食連鎖和周邊公司。沒想到人家趁機利用了紅枭資本的名頭, 反正說“紅枭有很大意向投資”這種話也挑不出錯, 借此制造聲勢争取更多的機會。
“我哥要是知道, 肯定要揍死我,”大哥蔫蔫地倒在沙發上,“紅枭資本向來是不投制造業的。”
況且,雖然他爸是創始人,他哥是現在的執行總裁,但這種資本財團并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
陸魚摸摸下巴:“那你有辦法拿到IDU的準入資格嗎?”
洪武陽坐起來:“我要是有,還愁什麽?我剛才裝逼給你講的知識,就是不知數科技給我科普的,還問我紅枭資本有沒有資源幫忙搞定資格證。”
全球有資格證的廠商不到十個,可見這東西有多難搞。
“要是能成功投資一個有準入許可的智腦制造商,那我都能晉升紅枭資本的投資合夥人了,”大哥唉聲嘆氣,“我終究只是我哥人生的配角,名字都是跟他對仗取的,還特麽叫武陽。”
陸魚不解:“武陽怎麽了?”
洪武陽擡眼看向陸魚:“我問你,是誰刺殺的秦王?”
陸魚:“荊軻啊。”
洪武陽:“那你知不知道荊軻還有個副手?”
“秦武……陽,”陸魚無言以對,拍拍大哥的肩膀,“咱們再想想辦法,我對這個也很感興趣。智腦制造,可以出廠就綁定我們的智腦助理,還能讓硯哥他們家手表工坊做外觀。硯哥可是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RZ的爆款七重海就是他設計的。這智腦做出來,絕對賣爆。”
大哥聽得一愣一愣的,腦中跟着幻想出自己投資成功,走上人生巅峰,哥哥對他露出崇拜目光的場景。洪武陽不由得笑出了聲:“你說的有道理!”
直播時間要到了,明硯來這邊叫陸魚,在走廊那頭沖他招手,做了個“快過來”的口型。
陸魚立時颠颠地跑了。
等大哥轉頭,跟他共商創業大計的時候,已經人去沙發空。
明硯坐進游戲倉,任由陸魚給他扣安全帶:“高興什麽呢?”
“跟大哥聊得開心,”陸魚咧着嘴笑,想着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先不告訴硯哥省得他有負擔,不過該共享的重要消息還是要說的,“大哥他們家竟然是紅枭資本的。”
明硯倒沒有多驚訝,瞧榜一大哥那花錢不眨眼的架勢,是財團家的公子也很合理:“然後呢?”
陸魚嘿嘿笑:“我覺得吧,紅枭資本比青渠資本好聽,要是實在需要融資,讓大哥他家來投比那個西門青靠譜。”
明硯挑眉,拽拽陸魚的耳朵:“好聽在哪裏?”這家夥就差把讨厭趙燕青寫在腦門上了。
陸魚理直氣壯:“股市紅色是漲,綠色是跌,青渠聽着就不吉利。”
明硯被他逗笑了。
陸魚看着那彎起的嘴角,光滑水潤透着淡淡的粉,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在硯哥反應過來之前,樂呵呵地跑回自己的游戲倉。
直播開始,隔了兩天沒看的觀衆們嗷嗷待哺。
【花聞遠,麻麻來了,兩天沒見,想死你了。】
【周末為什麽不直播,你知道我這兩天是怎麽過的!】
模拟器中的人物,可不知道外界時間的流逝。
小說中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半年。這半年裏,花聞遠沒有着急擴張地盤,廣積糧緩稱王,認真經營已經占領的地方,滿打滿算就占了一府兩縣。
百姓在他治下,安穩地度過了寒冬。在這天災頻繁的年月,竟無一人餓死,花将軍的名聲也由此傳了開去。
遠隔了兩府的山城縣,被當地的土匪霸占。土匪眼見各處都造反做賊,他們本就是賊,便毫無障礙地占了山下的小縣城,自立為王。
那山城偏遠,消息一時半刻傳不出去。府城的知府倒是知曉,但無力征讨。為了不擔責任,便隐瞞不報,只當不知。
那些土匪做慣了殺人越貨的買賣,早失了良善,在自己的地盤依舊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小小的縣城一時淪為人間煉獄。有年輕人冒死逃出來,帶着知縣的血書向花聞遠求助。
雖然打下那縣城目前毫無用處,但花聞遠無法放着那些百姓不管,便決定出兵征讨。反正他現在明面上還是朝廷的将軍,征讨反賊名正言順,一路上的州府還得給他行方便。
花聞遠正在檢查自己箭筒裏的紅尾羽箭,瞧見陸魚走過來,便跟他打招呼:“二叔,有事?”
“征戰在即,過來看看你,”陸魚笑嘻嘻湊過去,摟住自家崽的肩膀,怎麽看怎麽可愛,忍不住搓搓他系了紅發帶的腦袋,“哎呀,我可真喜歡你這紅豔豔的顏色。”
花聞遠不明所以:“二叔這是遇見好事了?”
“嘿嘿,”陸魚賊兮兮地笑,“這不是,春天來了嗎。哦對了,還真有個正事,這幾天不要讓姓陸的靠近我。”
花聞遠将箭筒合上,奇道:“為什麽?”
陸魚看了一眼掀簾進來的明硯:“你二嬸夜觀星象,算出來我最近見到姓陸的會倒黴。”
花聞遠認真想了想:“二叔放心,我身邊沒有姓陸的。”
陸魚嘟哝道:“那肯定,小說裏是絕對不會出現跟作者同姓的人物的。”這點陸魚是很放心的。他只是想炫耀一下,沒想到這瓜娃子這麽認真。
花聞遠歪頭看他:“什麽小說?”
明硯從後面給了陸魚一肘子,讓他別亂說。
“哎呦,”陸魚誇張地叫了一聲,拉着花聞遠走出營帳,“我小聲跟你說,不然你二嬸又打我,嘿嘿嘿,只要我這幾天不遇見姓陸的,就能得到獎勵。”
礙于這是直播,沒法說明白,陸魚擡手撥了兩下七弦琴,指着樹杈子上蹲着的兩只小鳥:“就那種。”
樹上兩只鳥,腦袋湊得極盡,尖尖的喙碰在一起。
花聞遠看了一眼:“那是一公一母。”
陸魚給了他後背一錘頭:“哎呀,你這死心眼孩子,就是這麽個意思。”
花聞遠被捶得吭叽一聲,單拳抵唇悶笑:“侄兒明白,難怪您說春天來了,二叔真是老當益壯!”
陸魚:“……”
按照小說裏的設定,那早逝的花二叔,如今應該已經36歲了。36歲了還這麽不正經,在花聞遠看來,只能委婉表達為窮且益堅、老當益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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