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刘钧？”

    “是呀，他就叫刘钧，他打仗可厉害了，立过一等功，还被授予战斗英雄称号呢。”安娜对着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说。

    这个中年妇女穿着苏军服装，军衔是上校。

    “他多大年纪了？”这个中年妇女感兴趣地问。

    “大概28、9岁吧!”

    “不对，要是他现在的话应该将近40岁了。”

    当年的刘钧是一个帅小伙，现在应该是中年人了。

    “没错呀，当时送过来的资料就是1922年出生的，现年29岁，不过，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他就问我是不是白俄罗斯人，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从姓氏可以看出来。”

    中年妇女回想到当年，她见到刘钧，刘钧用俄语与她打招呼，而且说他在明斯克住过。

    这个中年妇女就是依莲莎娜。

    这次，她跟随着空军再次来到中国。

    苏联空军参加中国的抗美援朝战争，一开始是高度保密的。

    1950年11月的第一个星期天，苏军第64防空集团军军长罗波夫率领一个只有32架飞机的缺编团队打前站，悄悄飞抵丹东浪头机场。

    出于严格保密的需要，飞机全部涂上中国空军的徽记，飞行员穿上中国空军服装，草绿色的布夹克，蓝色的裤子，橙黄色的长筒飞行靴子，胸前佩戴着斯大林和毛泽东的侧身头像的徽章。开始是禁止到美军控制区飞行，只能在平壤—元山岗一线（北纬39度附近），不准和中国人一起照相，不准与中国军人接触，不准随便走出营区等。

    这种保密措施，主要是担心泄密的话，会引起美苏直接对抗，从而引发世界两大强国之间的大战。

    依莲莎娜作为俄方派出的特殊人员，负责保密工作。

    “你是不是当年那个‘刘公子’？”

    依莲莎娜自言自语。

    1951年4月，丹东浪头机场。

    苏联空军第324歼击师的战斗机开始返航。

    一架米格-15歼击机降了下来，随后一架又一架按照顺序降落到机场，看得出这些飞机刚刚经历了一场空战，飞机机头炮口处均被黑烟熏得发黑，非常明显。有的飞机机翼或机身被击中过，有明显的弹痕，有两架飞机机身还冒着黑烟。

    飞行员很快被接走了。

    机场指挥中心。

    此时的刘钧，正陪同苏联空军头号大王牌阔日杜布将军。

    阔日杜布将军放下手中的电话，非常高兴。

    “小伙子都回来了，这次战果显着，很快就有不错的战报！”

    这次空战，美军共出动了上百架轰炸机和战斗，对安东鸭绿江大桥及其附近地区实施大规模轰炸。其中b-29轰炸机72架，护航歼击机80架，这是美军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出动规模最大机群的一次，苏联空军第324歼击师在师长阔日杜布的率领下，60架米格歼击机全部投入战斗。从照相枪中很快就判读出空战结果。

    “在40分钟的空战中，我们苏联的勇士们共击落美机14架，其中b-29轰炸机10架、F-80歼击机4架，而自己毫无损失。”

    公布完毕，指挥部里所有的人员都跳了起来，连声叫“乌拉！”

    “报告将军，196团团长佩佩尔亚耶夫上校，将美军最新型战机F-86喷气式战斗机击伤迫降，飞行员和飞机被我军缴获！”

    “我们已经通知中国军方将这架飞机拖回这里。”

    这架飞机成为苏军在朝鲜战场获得的最珍贵的战利品。

    刘钧看着这位仅比他年长2岁的苏联空军英雄，心中有些感慨。

    这是苏联派出他们的头号王牌飞行员阔日杜布率领他的324航空师来到丹东后打的一场漂亮的空战。

    阔日杜布，出生于乌克兰，自1943年7月6日击落第一架德军飞机，到1950年，他的战绩是击落62架敌机，居全苏联和整个反法西斯盟军王牌首席，荣获三枚“苏联英雄”勋章，这也说明苏联政府比较重视中国的抗美援朝战争的。

    阔日杜布将军，性格耿直，一身正气，不刻意追逐名利；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性格，直到1985年才被授予苏联空军元帅军衔。

    “将军，你是击落了第几架飞机后，获得第一枚‘苏联英雄’的勋章的？”

    “是第20架，是在1944年初；第二枚是一年后，这时我已经击落了49架敌机，我还记得1945年4月24日，那天，我们双机在奥德河上空巡逻，发现了一架非常怪异的飞机，飞得特别快，而且后面喷出红蓝色的火焰，我知道这是德军的一架新式的战斗机，我们都没见过。”

    “后来才知道这是德军的-262喷气战斗机，这种战斗机速度非常快，都是高速出现，打完就跑，无需后半圈保护。我带着僚机在他背后，由于紧张，僚机竟然突然开火，德机吓了一跳，一下就撞在我的炮口下，我当即开火，打得他凌空爆炸。降落地面后才知道我是苏联空军第一个打下德军喷气式战斗机的飞行员。”

    这些历史刘钧都知道，只是故意问阔日杜布将军而已。

    这次苏联空军借着中国抗美援朝战争的机会，派出空军来中国，有两个目的，一是按照与中国政府达成的协议，派出空军协助中国志愿军作战；二是通过轮换制，派出一支支空军部队入朝与美军空军较量，获得与头号强国的美军空军作战的经验。

    “将军，你们很快就要与美军空军面对面作战了。”

    “美军空军么？”阔日杜布将军笑了。

    “其实，1945年，我已经跟美国空军较量过”。

    那是在1945年4月，当时阔日杜布驾驶的战斗机在柏林上空攻击德军的地面目标，发现一支美军轰炸机部队，他好奇地想飞近，看清一点，结果被护航的美军战斗机围攻。

    为了自保，他随后打下两架美军护航的p-51d战斗机，获救的美军飞行员一口咬定是被德军战斗机击落的，后来，苏联空军在阔日杜布飞机的照相枪胶卷冲洗出来后，才得知阔日杜布击落了两架美军战斗机，不过，苏联空军把这事压了下来。

    “其实，美军飞行员的战斗力并不比德军强多少，只是美军飞行员训练强度最高。”

    阔日杜布将军对下来的战斗很有信心。

    “刘参谋，这个机场离边境线比较近，要防止美军飞机的偷袭。”

    “是的，将军，我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雷达和高炮都布置好。”

    “仅仅有高炮吗？”

    “周边有一个高炮团，装备有苏式85毫米高炮、37毫米口径高射炮。”安东有一个高炮团，全部装备从苏联进口的高射炮，还有一个苏式探照灯团，装备苏式雷达灯和跟踪灯。

    阔日杜布听后摇摇头，高射炮打飞机，命中率他最清楚。以前高炮打螺旋桨飞机的命中率都不高，现在打的是喷气式飞机，命中率更低。

    但是仅此而已，这已经是中国人可以拿出的最强防空装备了。

    “防范空中威胁还得靠战斗机!”

    “刘参谋，还得再建一个机场，专门用来停放我们的飞机，你向上级打报告吧。”阔日杜布看到有点混乱的机场，皱着眉头。

    这个问题罗波夫将军也提出来，现在仅仅在丹东，就有浪头机场、大东沟机场、大孤山机场。

    “报告将军，我们现在后方纵深处建的大浦机场差不多完工了。”阔日杜布将军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刘钧看到机场有两架老旧的波-2双翼飞机，这是训练飞行员的初级教练机，他心里一动。

    刘钧想到志愿军空军一个战例，就笑着对阔日杜布将军说。

    “将军，我想到一个偷袭美军机场的办法，不知道你是否想试一试？”

    “偷袭？”阔日杜布顺着刘钧的视线，也停留在那两架波-2飞机上。

    这是苏联援助给中国的一款老式活塞式双翼教练机，从1928年到1951年，苏联共生产了3万多架，1951年共援助21架给中国空军。

    “你想用波2？”聪明的人不用多话。阔日杜布立即猜到刘钧的想法。

    波2曾经有多种改型，在卫国战争期间，曾经大量作为苏军的前线轻型轰炸机，可携带300公斤炸弹。只是在喷气式飞机时代，这款飞机除了作为初级教练机使用外，不再适合上战场了。

    “大元帅在我来中国之前，亲自下了死命令，不准我和罗波夫将军升空作战！”

    “这是一款教练机，您可以指导我进行飞行训练呀！”

    “你学过飞机驾驶？”阔日杜布将军饶有兴趣地问刘钧。

    “会一点点！”

    中国军方派了刘钧过来做他的联络官，开始他不在意，因为他不懂说汉语，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翻译官，不然有时很难与中方沟通。

    时间长了，他觉得这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中国小伙子俄语水平很高，而且非常聪明，反应灵敏；协调能力很强，很多事情阔日杜布一提出来就马上有回应。特别是他有意识提出一些空战的术语，发现这个刘参谋并非一窍不通。

    每次飞行员作战后返回，阔日杜布都会立即上前，向飞行员了解空战的经过，并给出许多指导性意见，这是阔日杜布的习惯；但现在，他还要面对中国志愿军的飞行员，如果刘钧不在，他们根本无法沟通。

    “好吧，那你试一试！”他对着刘钧说，他觉得刘钧也是一个很慎重的人，相信刘钧不会骗他。

    刘钧经过与机场协调，然后走向一架波2飞机跟前，机组人员已经在飞机旁边等待了。

    阔日杜布从刘钧迅速穿戴上飞行服的动作，就知道刘钧没说假话。

    飞机的螺旋桨转动了，飞机滑行了100多米就起飞了。

    刘钧穿越之前曾经飞得最多的就是初教6，那是我国第一架单发活塞式螺旋桨飞机，与当年苏制雅克11式教练机差不多。现在重新飞回波2教练机一点难度都没有。

    起飞，盘旋，超低空掠过树梢……

    非常熟练驾驶这种飞机。

    降落动作也十分完美。

    “刘参谋，还不错！”阔日杜布竖起大拇指。

    刘钧穿越前曾经接受过为期一年有飞行训练，包括轻型飞机和武装直升机的驾驶训练。

    “我曾经开过雅克11教练机！”在阔日杜布这个空军大佬面前，刘钧不敢托大。

    “我们回去商量一下！”阔日杜布对着刘钧说。

    很快，机场的一个飞机维护组接到对两架波2进行保养改造的要求，更换了新的发动机，加装了两个可以挂两枚150公斤航空炸弹的挂架，设备和配件是现成的，很快就完成了。

    刘钧来到高炮部队，守护机场是高炮3团，有15门85毫米高炮和21门37毫米高炮，建立了一个中低空防护网。

    高炮团黄团长与刘钧也很熟悉。

    “无线电近炸引信？”黄团长听到刘钧的话，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听说过这款无线电近炸引信，二战时英国和美国研制出来了，当年在太平洋战场和欧洲战场，英美军将成串的日军飞机和德军飞机打成漫天飞舞的碎片。

    黄团长他们现在使用的是触电发引信，炮弹只有打中坚硬的物体才能发生爆炸。说真的，这个时候，一颗炮弹要在空中打中一架高速飞行的战斗机的机率，不亚于中500万福利彩票的大奖。

    英美发明的这无线电近炸引信，可以在离飞行目标较近的距离爆炸，产生密集的钢铁破片群，等待着飞机冲进来。不过，这个时候苏联老大哥没有给他们援助这样的引信。

    黄团长听刘钧说给他们提供一批装有无线电近炸引信的炮弹进行一项实战训练，他高兴坏了，是实战，不是试验。

    刘钧和他商议好了之后就离开了。

    “什么，阔日杜布将军与刘钧一起驾机升空？”

    机场的志愿军空军指挥员看到刚刚起飞的两架波-2飞机，询问机场调度。

    “听说是阔日杜布将军安排的飞行训练！”

    “开什么玩笑，上级已经严命禁止阔日杜布将军参加任何空战，而刘钧是上级派来的联络官，他又不是飞行员，搞什么训练！”指挥员想了一下，拿起电话。

    “接xx首长。”

    朝鲜水原机场。

    朝鲜水原机场部署着美军第五航空队的飞机，这个航空队不仅配有先进的F-86、F-94喷气战斗机，而且还部署着F-84战斗轰炸机百余架。

    因此，为保证这座飞机场的安全，美军不仅配备了最为先进的雷达网，还有夜航战斗机负责晚间值班，机场的周围更是部署着密集的高炮阵地。

    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负责防守的美军高炮部队一个100毫米高炮炮位。

    两个美军士兵在抵着头抽烟。

    “加里森，你说红色中国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派飞机过来轰炸？”

    “伍德，红色中国这个时候能来轰炸的飞机还没生产出来呢！”

    “哈哈……”

    “伍德，你辛苦一下，我小睡一会，有事叫我。”

    “oK！”

    过了一会，加里森已经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这时，伍德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声音。

    这个时候，机场有些值勤车、保养车不断地走动，所以伍德也不在意。

    阔日杜布和刘钧驾驶着波2飞机，按照计划，一直以贴地20米左右的高度超低空飞行。

    路上遇到美军的运输车队，以为是己方的飞机，也不在意；

    很快，他们俩看到灯火通明的机场。

    由于飞机马力不大，声音比不上美制大卡汽车的声音，现在是晚上，他们俩的飞机到了机场上空盘旋了一圈，居然没有被发现。

    按照计划，阔日杜布和刘钧驾驶的飞机，朝着一字排开的F-86战斗机冲了过去。

    这时，塔楼的一个哨兵发现了两个黑影掠过，就将探照灯转过去，刚刚看到一架飞机的身影，这飞机升空，丢下了两个黑乎乎的东西，随即两声巨大的爆炸！两枚150公斤级的炸弹发出震天动地的爆炸，两架F-86战斗机立即被业雾量处粉碎。很快，另外右侧的方向也发生了两声爆炸。

    “敌袭！敌袭！”哨兵拉响了警报。

    机场一片混乱。

    伍德和加里森他们都被惊醒了，他们看到被探照灯罩着的飞机。

    居然是双翼螺旋桨飞机！

    他们赶紧上到炮位，还没转动，飞机就从他们头顶掠过，一眨眼就只能看到飞机的尾灯。

    机场的所有人都气坏了，就这两架老掉牙的飞机，炸掉了4架最先进的F86飞机，还炸伤了另外4架。

    而且爆炸后，飞机跑道暂时不能用了。

    机场的美军指挥官连忙采取措施，快速清理出一条跑道，两架已经准备随时待命的F84战斗机呼啸升空。

    两架战斗机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后，终于发现了一架偷袭的飞机慢吞吞往回飞的飞机。

    这是刘钧驾驶的飞机，按照计划，偷袭成功后，阔日杜布将军立即驾机往回飞，刘钧则引开敌机。

    开始阔日杜布不同意，说自己的驾驶技术比刘钧要好，但刘钧说如果他不同意，就取消这次计划。

    直到刘钧透露了他下一步的计划时，阔日杜布才答应。

    刘钧胸有成竹，因为他知道，美军的喷气式战斗机有强大战力，但在某些情况下，对着老旧的双翼螺旋桨飞机，会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不，等到两个美军飞行员在看清楚这架双翼螺旋桨飞机时，由于战斗机速度太快了，时速超过1000公里的F84战斗机追赶时速为150公里的波2，结果是“唰”的一下，飞机就飞了过去，等到盘旋一圈回来，发现这架波2还在慢吞吞地飞。

    美军战斗机将飞机降低速度，但怎么降都是快。最后只好采用最笨的办法，先放下了起落架，接着又放下了襟翼，飞机的速度虽然慢了许多，但还是有点快。

    就这样，在追赶中，两架美军战斗机不知不觉地忘记了美军指挥部多次不能越境的警告，等到察觉时已经晚了。

    高炮团黄团长他们的高炮炮弹早已将无线电近炸引信装好，正在严阵以待。

    突然警报声响起，电话里传来雷达兵的声音：“发现美军战斗机两架，飞行高度2000米，时速600，方向xx，准备拦截！”

    对，以往的都是拦截或者驱赶。

    战斗机的飞行速度很快，眨眼之间已经逼近，黄团长立即下令。

    “开火！”

    首先是15门85毫米口径的高炮对准前面第一架呼啸而来的战斗机发出怒吼，成群的炮弹飞向天空，然后在将近2000米处猛烈爆炸，形成一团团耀眼的火云，一下就将战斗机罩在火云里，战斗机马上被锯齿般尖锐的破片撕咬得支离破碎，飞行员还没来得及跳伞，飞机就发生猛烈的爆炸。

    另外一架战斗机看到这状况，知道中了埋伏，急忙将飞机拉起，然而第二轮、第三轮高炮炮弹已到，15门高炮，每分钟每门15发炮弹的速度，又是一串串爆炸声，这架战斗机被上万枚爆炸碎片笼罩着，然后被撕碎……

    在场的黄团长和官兵们都目瞪口呆，收到阻击敌机的命令后，全团战士都一直坚守岗位，炮弹手已经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特别是37毫米高炮只等敌机低空飞行时，就将他们打得稀巴烂。

    现在情况是，85毫米高炮只是打了不到100发炮弹就将这两架来势汹汹的敌机打了下来，哪有你37毫米高炮什么事？

    黄团长想起刘参谋的话，说按他说的做，肯定会有大惊喜！现在这种状况，何止是大惊喜呀！简直就是惊吓了。

    这个时候，黄团长只恨美军为什么只派了两架战斗机过来，来多一点不好吗？就这么小看志愿军？

    在北京中国人民军事博物馆内，有一门苏制37毫米高炮，也就是大家在《金刚川》电影里的那门高炮，它的防盾版上喷绘着10颗红五星，这10颗红五星向参观的人们诉说着当年抗击美帝，保家卫国的辉煌历史。

    在整个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利用以前缴获的日式、美式，以及后来苏联援助的各式高炮，在艰难的条件下，志愿军将士发挥了极大的智慧和坚强的意志力，不断反击这些侵犯朝鲜上空的敌机。

    整个战争期间，志愿军高炮部队一共击落敌军飞机2335架，击伤7512架，让美军远东空军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刘钧看到身后高炮的集火，知道黄团长他们动手了，他不怀疑最后的结果。

    飞机稳稳地降落在机场，先行返回的阔日杜布将军上来迎接。

    “刘参谋，好样的！没想到我能够再次落后的螺旋桨飞机打掉敌人的喷气式战斗机！”一想到他们俩联合出手，居然击毁击伤美军8架先进的战斗机，他心里乐开了花。而且刘钧还引诱敌机进入伏击圈，再次干掉两架美军战斗机，今天一天就干掉了他们10架先进的战斗机，这样的结果就是财大气粗的美军也吃不消呀。

    “怎么样，在你62架战斗机的战绩上再加上两架？”刘钧笑着对阔日杜布将军说。

    “哈哈，这是好事，不过，让我再考虑一下！”他想到大元帅的命令，心里就一阵犹豫。

    算了，先不管它，到时他的手下会向上级汇报的。

    “对啦，刘参谋，你到我的指挥部，有一个人找你！”

    阔日杜布将军的脸色有点怪怪的。

    “好的，是什么人？”

    “你到了再说,她已经在我办公室。”

    将军用的称呼是“ohA”,女性的“她”。

    于是，他们俩一边走一边商讨再次运用波2飞机袭击敌机场的可能性和方案。

    到了指挥部门口，阔日杜布将军停下脚步。

    “刘参谋，我要到飞行员宿舍一趟，你进去吧。”说完他就离开了。

    刘钧愣了一下，没想那么多，推开大门进去。

    简陋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苏军军服的女军人，刘钧注意到她的军衔是上校。

    再看清这个女军人，刘钧呆住了。

    “你是依莲莎娜？”

    ……

    （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