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淼毕竟年轻身体好,在家里休养了两个月,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两个月,大概是她跟司砚谌相处的最幸福的时光。
没有互相猜忌,没有算计,更没有太多演戏的痕迹。
而司砚谌可能是,经历了颜淼差点离世的事情。
对她格外珍惜,甚至还透着一点小心翼翼。
他这两个月很少去公司,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办公。
偶尔实在太忙,他也会尽快去尽早会。
他头一次知道,有人在家里等自己的感觉,是这么的幸福。
他开始期待他们未来的夫妻生活。
期待有几个像她也像自己的小娃娃,围绕着他膝下跑来跑去。
——
夜色如墨,夏日的晚风吹拂在司砚谌脸上,女人刚才打来的电话让他充满了期待。
他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灯是开的,但卧室里没人。
“阿淼。”
“阿淼。”
他在房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女人的身影。
顷刻间,他的心开始有些慌乱,他怕颜淼突然想起什么,然后跑了……
这好不容易幸福且和平的日子,他还没过够。
忽而,他被人从身后捂住眼睛,女人身上的馨香直往鼻腔内钻。
她娇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柔软的身子紧贴在他后背。
红唇轻轻扫过他的颈脖,肆意蔓延……
“砚谌,你回来了。”
男人眉头一皱,扬声怒道:“你去哪儿了?到处找不到你人。”
颜淼一脸懵圈,觉得他脾气发的有点莫名其妙。
她漆黑的羽睫颤了颤,语气弱弱:“我在楼上书房看书,怎么生气了?”
听到她可怜兮兮地的声音,再配上这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这感觉说不出来懵懂撩人。
颜淼这双眼睛,既纯又欲。
睁着眼清纯如水,眯着眼看他,又充满风情。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道歉:“没事,担心你再受伤,最近司砚清有大动作,怕他伤到你。”
“对不起宝贝,刚才语气差了点。”
这两个月,颜淼问了很多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
比如他们的身份,还有她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枪伤。
司砚谌简单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跟家庭情况。
包括前段时间,那场惊心动魄的争夺家主之战。
他对于他的几兄弟,都给出了简单的介绍。
司家目前留在他身边的有司砚磊,但他并不重用他。
只是交给他一些,简单的事做。
而目前依然有威胁的人就是司砚清,颜淼当日受伤也是因为他的追杀。
他知道颜淼是司砚谌的未婚妻,所以想挟持她威胁司砚谌,放他三哥司砚风从后山苑出来。
当时,她拼死反抗,但依然中了枪。
好在沈墨发现及时,他才能在关键时刻过去救下她送往医院。
至于颜淼的身份,她是个孤儿,从小被司家的人领养。
他选中了她,所以她就一直跟在他身边。
后来,二人相恋,约定好司砚谌的生日就去领证。
说来也巧,颜淼当日准备带着家人从码头坐船逃出京州那天,就是司砚谌的生日。
他的生日,却被她给了这么大个惊喜!
颜淼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他的行为,她乖巧地留在他身边养伤。
她善解人意地抿了抿唇,笑得一脸娇羞,“没关系,砚谌,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
司砚谌这才有心思回头看她,这一看就愣住了。
她穿着一身jk的制服,白色衬衫只到胸下面一点。
衬衫被解开三颗纽扣,她里面居然是真空,露出撩人的曲线跟一截瓷白纤细的腰肢。
至于下身,她穿着一条黑色百褶裙。
很短,短到只要随意走两步路,都快遮不住大腿根部。
修长的大白腿,居然配上一双白丝。
简直是,太欲了!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渐暗,漆黑的眸子情欲慢慢升腾。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情欲特有的沙哑,“你穿成这样在书房看书?”
她白皙的脸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狭长的桃花眼微闪,眼波流动。
绛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嗯,主要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男人挑了挑眉,感觉浑身燥,热,他开始伸手扯领带,“谁教你的?”
他可记得,这两个月他都睡着沙发。
这个小女人,总是找各种理由说自己伤口疼。
这里不舒服,那里不痛快的。
不让他碰,而且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怎么突然,就来这么大的转变?
让他突然觉得有诈!
司砚谌这个人总是理智多过于冲动,看见颜淼咬着唇面带勾引的看着自己。
他刚碰到领带的手,缓缓放下。
随后,不动声色地转身进了卧室。
颜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眸色一暗,她指尖微紧,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沉默了几秒,站在原地娇嗔道:“司砚谌,你怎么回事?”
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地打量门口的女人一眼。
须臾后,他抬了抬精致的下巴道:“过来。”
她垂眸冷凝他半晌,缓缓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拿了一件宽大的外套穿上。
随后,神色恹恹道:“不来,没意思。”
司砚谌眉骨轻抬,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语气淡淡:“怎么?”
颜淼眉心一拧,语气极为不悦道:“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是你说我每天不给碰,跟你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今天我问过金医生,他说我伤口都恢复了,我就想好好陪陪你。”
“结果,你是什么态度?”
男人扯了扯嘴角,笑着反问道:“我的态度?”
他这个无所谓的表情,直接把颜淼惹怒了。
她横眉冷对质问开腔:“我觉得你有病,想好处就好好处,不想处拉倒。”
“整天不阴不阳的样子,给谁看?”
“谁该受你的气?”
司砚谌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
他伸出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带着一丝无奈问:“我怎么不阴不阳了,又怎么给你气受了?”
她不耐烦地皱起眉,重重拧住他的手腕,厉声道:“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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