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林宴过后江泽煜进入翰林院,当了一个六品编撰,他过着每天整理资料的日子。
东宫
张浅夏看着手里的密信很是愤怒,这封密信是江小流送来的。信中说:
近期,红松城和临山郡接连发生人员失踪事件。起初,人们还以为这些人是外出打工去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连他们的兄弟也相继失踪,情况变得愈发严峻。
江小流深感事态严重,决定亲自派人展开搜寻行动。经过数日的努力,终于在日前找到了这些失踪的人。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竟然是被人贩卖给了盐矿。这些人在盐矿中遭受着非人的待遇,长时间的劳作和恶劣的生活条件使他们身心俱疲。
张浅夏看完密信后,愤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此时,江泽煜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张浅夏的情绪变化,关切地问道:
“殿下,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如此愤怒?”
张浅夏将密信递给江泽煜。
江泽煜接过密信,仔细阅读着每一个字。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愤怒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他紧紧握住拳头,对这种不人道的行为感到怒不可遏。
“这些百姓是无辜的,我们得救他们!”江泽煜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心。
张浅夏看着江泽煜,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善良和正义。她知道他是一个勇敢而有担当的人,但同时,她也为他的安全感到担忧。
“江泽煜,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们得从长计议。”
江泽煜走到张浅夏身边,坚定地说道:
“殿下,我明白你的担心,但我不能袖手旁观。他们是我们的百姓,我们有责任拯救他们。”
“既如此我给你派几个暗卫,让他们暗中保护你,到时候也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张浅夏的声音中带着深情和坚定。
江泽煜感受到了张浅夏的深情,他紧紧地拥抱了她一下,说道:
“多谢殿下。”
“既然你要去,不如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之后该怎么做。”
“好。”
二人在房间里,专注地研究着眼前的地图和资料。他们决心制定出一份周详的营救计划,以确保被贩卖的百姓们能够安全获救。
张浅夏指着地图上的盐矿位置,说道:“首先,我们需要详细了解盐矿的布局和守卫情况。这可以通过收集情报和与当地居民交流来实现。”
江泽煜点头表示同意,他接着说:“同时,我们要考虑到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制定相应的应对策略。比如,如何突破矿区的防线,如何应对可能的敌人反抗。”
张浅夏思考片刻,提出:“我们可以先安排几个暗卫过去小心探查一下,先进行实地勘察,获取更多的信息。”
江泽煜补充道:“没错,而且我们要确保营救行动的时间和节奏把握得当。不能过早暴露我们的意图,也不能拖延太久,以免矿工们受到更多的伤害。”
张浅夏眉头微皱,说:“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如何与矿工们取得联系并告知他们我们的计划。我们需要一个可靠的信息传递方式,同时要确保不被敌人察觉。”
江泽煜陷入沉思,然后说道:“可以考虑利用一些秘密渠道或者与百姓们内部的联系人建立联系。但这需要谨慎处理,以防消息泄露。”
他们继续讨论着,考虑到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细节。张浅夏提议:
“在营救过程中,我们要确保百姓们的安全,最好带几个大夫。”
经过一晚的深入讨论,张浅夏和江泽煜不断完善着营救计划。他们仔细斟酌每一个步骤,考虑到各种可能的情况和风险。他们的目标是制定出一个详尽而可行的计划,以最大程度地保障百姓们的安全和成功营救的可能性。
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把江泽煜调去临山郡。
为了万无一失地推进营救计划,避免引起敌手的警觉,张浅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将江泽煜调离当前岗位,派往临山郡。
次日清晨,江泽煜像往常一样在府中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项事务。突然,一份调令送达,奉命前往红松城担任知府。
众人听到这个调令都忍不住的嘀咕
“这个调令怎么这么突然?”
“他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一个冯试讲忍不住凑到江泽煜地身边说道
“你这次调走的这么突然,所为何事?”
江泽煜默了默道“无事,就是得罪了一些人。”众人听后也不再追问,各自散去。
江泽煜深知此次调令意义非凡,接到旨意后,他毫不迟疑,迅速整理行装,告别京城,马不停蹄地向临山郡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张浅夏早已在暗中精心部署了一批忠心耿耿、可靠可信的暗卫,他们悄无声息地尾随江泽煜,默默守护着他的安全。张浅夏对江泽煜的安危牵肠挂肚,亲自执笔给江小流写了一封密信,字里行间尽显对江泽煜的关怀,详尽地嘱托他务必照顾好江泽煜,确保他在临山郡的生活与工作顺遂无虞。
江泽煜一路奔波,风尘仆仆,但他心中始终牵挂着那些被贩卖的百姓们。
他深知自己责任重大,必须尽快熟悉临山郡的情况,与当地的官员和民众建立起良好的关系,为营救计划的实施创造有利条件。而张浅夏也在后方密切关注着江泽煜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提供必要的支持与协助。
江泽煜刚到临山郡,江小流就来与他汇合,把他最近查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当江泽煜知道还有官员从中谋利之后更是怒不可遏,但他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毕竟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于是二人互通消息之后,江泽煜就按部就班的收拾好东西,明天去接替临山郡知府一职。
东宫
张浅夏也收到了江小流所传来的信息,她越看越心惊。于是她起身直奔御书房,把这件事告诉了兴元帝,兴元帝听后很是愤怒。
“这件事你负责,可以先斩后奏!”
“是,父皇。”说着张浅夏就离开了御书房,兴元帝在张浅夏走后气的摔了好几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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