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呓语让岁玉怔在原地。
她回过头,却发现对方尽管已经神志不清地躺在沙发上,但右手仍然不忘死死地拉住她的衣角,像是生怕她逃脱。
这样的行为确实很符合韩今越的个性。
他总是这样,哪怕在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时,也要牢牢地抓住她。
岁玉转过身,低下头问:“你醒着吗?”
男人没有回答,他也许醒着,又或者已经彻底醉了。
岁玉扯开嘴角笑笑,接着毫不留情地扯开他的手。
“我不知道你究竟醉没醉,”她冷静地看着对方,“但就凭你之前羞辱我的话,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至于韩今礼的事,岁玉根本不打算再解释。
就连清醒的韩今越都听不进她说的话,更何况是喝醉状态下的他?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用视线描摹着他的轮廓:“我走了,韩今越。”
说完,岁玉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直到别墅大门被关上,韩今越才睁开眼,他的眼中虽然有些醉意,但明显神智清醒。
他深深地凝视着大门的方向,眼神像是要透过这扇门看到岁玉本人,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岁玉……”
话中蕴含的深刻爱意与恨意让人心惊。
*
岁玉接完韩今越后,因为吹了冷风所以反倒病得更加严重。
她浑浑噩噩地躺在家里休息,床头柜上堆着纸巾、白开水和感冒药,就在她睡意朦胧时,来电铃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岁玉难得有些恼怒地接了电话:“喂?”
“岁小姐,”来电人是冯秘书,他有些歉意地开口,“我想问问您能不能带梁薇薇小姐来一趟警局,还有,二少想和您见一面。”
岁玉混沌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她想想还是答应下来:“但我得先问问她的意见才能决定。”
梁薇薇那边没什么意见,岁玉于是开车带她去警察局找冯秘书。
“岁姐,”她有些担忧地看着岁玉,“你看上去身体不怎么好,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岁玉抿抿没有血色的嘴唇,摇头:“不用了。”
冯秘书很快接待了梁薇薇,他先给对方倒了一杯水,才斟酌着开口:“这件事本来只是记者爆料,我们完全可以当作不实消息处理。”
“但是,爆料人连事发日期、酒店地址,甚至具体到房间号都说了出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岁玉,继续说道:“警方去查了监控,发现你和二少都曾出入同一个房间,并且当时你的衣物凌乱,显然受到了侵害。”
梁薇薇不安地动了动,怯怯地说:“这件事不是我说的,我答应了二少不会再追究。”
坐在她旁边的岁玉只觉得浑身发冷,她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热水,昏昏沉沉地坐在沙发上。
冯秘书安抚性地开口:“我们都知道,但强奸案属于公诉案件,就算你不起诉也没用,警方必须要调查。”
就在这时,韩今越行色匆匆地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律师。
他率先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岁玉,忍不住皱紧眉头:“我记得我似乎并没有邀请无关人员前来,尤其是一些出尔反尔的人。”
“岁玉,你怎么有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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