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您给的那个地址的房子里。”
“姐姐怎么样?”
麦斯医生轻笑一声:“很好。”
岑蜜自岑自的笑了起来,姐姐好就好。
姐姐,你知道吗?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有你,现在也只有你了。
突然她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弯了弯腰。
那两个人没想到岑蜜能躲过去,脸色有一瞬间的凝滞。
但是两个人对峙一眼之后,双双扑了过来。
岑蜜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要说偷袭她还可能办到,但要是让她一个人对付两个大汉,她妥妥的只有被抓的份儿。
这个时候只有.......
“救命,救命啊......救命啊抢劫.......”
这个时候岑蜜无比痛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远离人群真的是个挺恐怖的事情,颇有点儿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意思。
她撒丫子跑出去挺远的时候却发现两个人没追上来。
岑蜜有点儿狐疑的慢下了脚步,这有点儿不科学吧!
但是那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来搅局的情况下,慢慢的走出了她的视野........
岑蜜猜测那两个人可能是认错了人,那两个人不像是抢劫的,倒像是绑架的。
只是不知道真正要找的人是谁。
不过这一点儿惊心动魄的事情还是让她有点儿心神不定。
以至于麦斯医生已经无奈的看着她:“岑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岑蜜爬到桌子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失宠了,被小三爬到了头上。”
麦斯医生没有见到过岑蜜这副孩子气的样子,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还有她话的内容无一不让他无力吐槽。
岑凉玉神智已经恢复了不少,此刻争了眼慢慢的开口:“他就是你用母亲的玉佩的救得那个人?”
岑蜜一惊:“姐姐,你醒了?”
岑凉玉坐起了身,深色漠然比之岑蜜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岑蜜其实比岑凉玉腰活泼的多,只不过生活硬生生的让她改变了原来的样子,她开始模仿姐姐的一举一动开始用姐姐的方法来面对这个冰冷的个世界。
“西西,别再为了我做什么牺牲,也别再为了哪个男人作什么傻事。”
岑蜜在姐姐面前永远都冷漠不起来:“姐姐我没有.......”
岑凉玉冷哼一声:“没有什么?如果你不爱他就告诉他你不是岑晴,冤有头债有主你让他去找岑国显,那个男人没有卑鄙到用女人来报复,然后........离婚。”
离婚两个字让岑蜜好久好久回不过神来。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把事情说清楚全身而退才是最好的方式,可是.......
她第一次没有听姐姐的话:“他是蒋家继承人,岑家......”
岑凉玉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以为姐姐疯了这么多年连局势都不会看了?蒋家内部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那个人再厉害也是回天乏术,你想要报复岑家,蒋家现在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岑蜜脸色惨蒋的站了起来:“不,不行。”
岑凉玉脸色微寒:“岑蜜,你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说完岑凉玉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她的精神还是很脆弱并不能受刺激。
岑蜜心里难受的厉害。
她想告诉岑凉玉蒋京朝就是那个在江南小镇上的那个少年,姐姐还经常说那个大哥哥回自己写歌会自己唱.......
他还记得姐姐,他曾经对她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只是.......都是因为姐姐。
岑凉玉在精神失常之后唯一会开口唱的歌就是蒋京朝的那首歌,她还记得他的名字——殷烨。
可是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对自己说姐姐把那些事情都忘了,回忆会很痛苦,所以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岑凉玉此刻也是虚弱的厉害,只是语气仍旧是强硬:“西西....离婚吧!”
岑蜜眼睁睁的看着岑凉玉在一针镇镇定剂下沉沉睡去。
贝齿轻轻的扣住唇瓣。
她要是想说早就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既然蒋京朝的心结是那场车祸,那么自己是不是她又有什么区别?他要的不过是打开心结。
她想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不应该被一辈子笼罩在那样的阴影下。
既然他们是以谎言开始那么就以谎言结束吧!
岑蜜很准时的回到了蒋家。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蒋京朝在家。
她笑了一下,看来郑敏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
郑敏在蒋京朝面前对岑蜜还是毕恭毕敬的,岑蜜心里好笑,她身边的女人怎么都是抱有这样的那样的心思?
她注意到郑敏手腕上的红绳又回到了蒋京朝手上,她手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银色的镯子。
似乎不经意的开口:“蒋爷那根儿绳子不掉色吗?”
蒋京朝看起来是面无表情的,但是面部线条还是柔和了不少:“怎么会?”
她注意到郑敏的脸色似乎有点儿紧张。
“蒋爷带的还是我送的那根吗?”
蒋京朝脸色更加柔和了些:“是。”
郑敏的十根手指已经紧紧地绞在了一起,她怕岑蜜问他是不是曾经丢过一次。
好在岑蜜并没有这么问,而是挑了挑眉道:“摘下来给我看看。”
男人很自然的递了过去。
岑蜜的手很白,指尖儿挑着一节红绳颜色对比的太明显,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场景让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她在他身下绽放的那一刻,那时候岑蜜也是让人移不开眼,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
岑蜜一抬头就看到了蒋京朝眼睛里的深色抿抿唇,这样的神色她并不陌生,那日床底间她看到最多的就是男人眼底的这种神色。
疯狂的占有欲的神色。
不过她此刻看到旁边站着的郑敏,直觉得恶心。
她举了手中的红绳:“这样廉价的东西似乎配不上蒋三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