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苒偏头望着他。
伯爵.菲普斯看着她笑,招了招手,勾着唇:“过来。”
许晴苒顿了一下,朝着他走过去。
手里的杯子蓦然坠地,酒渍溅在白色的裙边。
腰肢被男人揽在怀里,压在窗边。
冰冷刺骨,她眉心紧蹙,轻颤了一下,疑惑道:“要跟我说什么?”
男人没有回她,带着酒味的呼吸轻拂在她的面颊,像只吸血鬼般咬在她的脖颈。
许晴苒吃痛紧咬着下唇,拽着他衣服的手也不断收力,手上的青筋暴起。
等到差不多,男人才离开她的脖颈,抬起头,擦着唇上鲜红的血液。
“就像这样,是他的东西,怎么也容不得别人沾染。”
许晴苒捂着被他咬伤的颈部,靠着窗,眼神晦暗的望着如面前邪魅的男人。
“所以你对我有占有欲?”
擦在指尖的血,摩挲在许晴柔的唇上,淡色的口红上一点点的艳丽起来,男人十分满意,笑容残酷而冰冷:“嗯,别人敢碰你,我会废了他,但其他的别奢想,我们只是身体上很契合。”
她垂落在身侧的手抠着冰冷的窗,眼眸颤动,抿了抿唇,勾着带着面具的笑:“我没奢想,只是没料到你对我有占有欲,还如此之重。”
满意许晴苒的回答,落在她唇上的手,轻拂着她的脸庞,满含笑意:“有自知之明的你最是可爱。”
许晴苒与他对视片刻,就垂眸望向地上碎裂的玻璃杯,眸色黯淡,轻缓的话语变得很沉:“你以后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这句话出来,被问的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她疑惑的抬眸,看到他认真思考时,眉心紧凝,冰冷的眼眸出现了异样的情绪。
抠着窗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心里很闷。
“真想知道?”
许晴苒在他不辨情绪的视线下,假装平静,违心道:“有点儿。”
男人仔细打量她一会儿,才缓缓道:“对我来说,对我有帮助就是爱。”
许晴苒的心一沉,早已知道,但还是有些难受。
“别这副表情,我会以为你很爱我。”
她缓了缓喉间的苦涩,扯出一贯得体的笑:“你错了,我也和你一样。”
指尖陷入指关节,让自己清醒,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男人打量,染着血的红唇扬起一抹弧度:“没情才能绝情,你教我的。”
静望着她片刻,男人手离开她脸颊,向侧面挪了一步,与她并立而站,望着窗外,声音似窗外裹挟着飙寒烈风:“对,谨记于心,别动情。”
“情字最是廉价。”
“小废物就是因为情被伤的遍体鳞伤,伤她我可不是罪魁祸首。”
许晴苒没在接话,只是靠着窗,望着外面的夜景。
怎会没关系,他就是沈澐寒灾难的背后推手。
过了许久,许晴苒还是出了声,问道:“他真的会来?”
“继续等就行,时间越久,就越着急,越着急戏就越精彩。”
*
傅霆琛找了许久,都还没得到消息,靠在栏杆上,捏着眉心,一时没有头绪。
缓缓的放下,接过裴宴卿递过来的烟。
裴宴卿见他神色凝重,站在他身侧,问道:“有基本方向吗?”
“是朝着你来的,还是沈澐寒来的。”
傅霆琛夹着烟的手按在眉心,闭了闭眼,缓了许久,才沉闷道:“都有,对面的人好像在玩。”
他的话,让裴宴卿一时怔愣,未反应过来,惑然不解:“玩?”
“嗯,带走沈澐寒,留下那么点线索,又抹去,他在拉时间。”
在他话落,裴宴卿望着他,问道:“你知道是谁?”
没有把握的事,傅霆琛不会盖棺定论,模棱两可道:“不确定?”
现在他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来了。
如果是,沈澐寒……他不敢去想。
逃避般的消除了这种猜想。
“我今天必须要找到她,”晚一分钟,傅霆琛不敢去想,她会遭遇什么。
他害怕看到沈澐寒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决定了?”
“要是查到,对你影响很大,他们会以此来弹劾你。”
傅霆琛弹了弹烟灰,毫不在意,冷峻的面容凛冽阴沉,讥讽道:“呵,他们靠着我养,敢动,那就换人去坐上那个位置,不过是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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